陸鴻在心中有些不解地想道:“看樣子這顧雨的身份着實不簡單,能讓原本已經是元嬰中期、魔刹宗第五号人物的曲寒如此震驚,隻不過曲寒已經是如此身份,還能令他如此震驚,真不知道顧雨究竟是何身份。”
在陸鴻看來,就算顧雨天資再卓越,在二百多年前曲寒失蹤之時,她的修爲最多也就是結丹初期罷了,這等修爲真的很難引起曲寒的注意。
所以見到顧雨之後,曲寒會有如此震驚的模樣,陸鴻斷定顧雨的身份絕不簡單。
于是陸鴻立刻看向曲寒說道:“你可認識此人?”
聽到陸鴻的詢問之後,曲寒的反應也極快,他立刻恭敬地回答道:“原來這就是主人口中的‘顧雨’,老奴隻知其人,不知其名,還望主人莫怪。”
陸鴻聞言并沒有露出任何不悅之色,曲寒見此也放下心來,随即面色變得微微有些凝重起來,說道:“老奴鬥膽向主人求問,此女是爲何在此,難道是被主人困在此處不成?”
聽到曲寒所問之後,陸鴻的臉上的疑惑之色更重,他看向曲寒說道:“顧雨此時乃是魔刹宗十八堂主之一,被我設計困在此處,不過你大可放心,此處的神奇你也見過,任憑顧雨有多大的本事,都不可能逃出此地,所以無論她是何等身份,隻要我不願意,她便會永遠的待在此地。”
曲寒聽到陸鴻的回答後,臉色稍緩,随即他便恭敬地對陸鴻說道:“主人莫怪,老奴隻是擔心主人,雖然此女的修爲并不高,但是她身份特殊,背後之人乃是我們都無法招惹之人,所以老奴有些失态。”
聽到曲寒所言之後,陸鴻的眉頭緊皺,他看着曲寒說道:“這顧雨到底是何身份,她的背後到底是什麽人,竟然能讓你都如此害怕?”
雖然陸鴻眉頭緊皺地問向曲寒,但是他看着曲寒有些失态的樣子,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猜測。
曲寒聽到陸鴻的詢問後,立刻恭敬地說道:“此女的背後是魔刹宗的聖主淩潇成,此女乃是淩潇成的爐鼎!”
聽到曲寒的回答後,陸鴻的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他曾想到顧雨背後可能是魔刹宗元嬰後期的三大長老,甚至是那傳說中的聖主,但是他沒有想到顧雨此女竟然會是那聖主的爐鼎。
片刻過後,陸鴻的臉上才恢複了平靜,他看着曲寒說道:“你可确定,顧雨此女乃是魔刹宗聖主淩潇成的爐鼎?”
此時陸鴻的心中充滿了對顧雨真實身份的震驚,甚至連得到了魔刹宗那名傳說中聖主的名諱都沒有放在心上。
曲寒聽到陸鴻的疑問後,立刻恭敬地回答道:“主人放心,老奴絕對沒有看錯,老奴曾經在面見淩前輩時見過此女幾次,因爲她身份特殊,一直站在淩前輩身旁,所以老奴對她的印象極爲深刻。”
聽到曲寒的回答後,陸鴻微微點了點頭,随即臉上露出了幾分思索之色,随後他看向曲寒有些疑惑地說道:“你對顧雨了解多少,按理來說,就算是她現在的修爲也不過是結丹後期,就算她是淩潇成的爐鼎,但是因爲修爲相差太多,恐怕淩潇成也不會從中得到太多的裨益。”
聽到陸鴻的疑問之後,曲寒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回憶之色,随即他便恭敬地對陸鴻說道:“據老奴所知,顧雨的修煉天賦,就算是在魔刹宗近萬年的曆史中,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早在兩百多年前,她的修爲便已經與現在一樣,當時就已經是結丹後期了,要知道兩百多年之前,她才不過百歲冒頭而已。”
聽到曲寒這次的回答後,陸鴻的臉上再度露出了震驚之色,他實在是沒想到早在二百多年前,顧雨的修爲就已經是結丹後期了,那時候她才不過剛剛百餘歲而已,此等天賦當真是恐怖。
這時候曲寒繼續說道:“正因爲顧雨如此驚人的天賦,再加上她上佳的容貌和身材,顧雨便被淩前輩選爲了爐鼎,據老奴推測,這兩百多年顧雨的修爲未進寸步,恐怕就是因爲她是淩前輩的爐鼎,這兩百多年修煉的結果都成全了淩前輩,不然以她的天賦,用不了兩百年就能結嬰,甚至百年内就能破境到元嬰期。”
聽到曲寒的所言後,陸鴻不禁微微點了點頭,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對曲寒說道:“早在兩百多年前顧雨就成爲了淩潇成的爐鼎,那是不是有可能她不足百歲便已經是結丹後期的修爲,正因爲她是淩潇成的爐鼎,所以她的修爲才一直維持在結丹後期,多餘的靈力全部都被淩潇成掠奪了。”
聽到陸鴻的回答後,曲寒的眼中也露出了幾分思索之色,他看着陸鴻說道:“主人所言也有道理,但是老奴有些不明白,若是顧雨結嬰,元嬰期的修爲作爲他的爐鼎,效果豈不更好。”
陸鴻聞言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随即他便說道:“事情到底是如何的,去問問顧雨不就知道了。”
說到這裏,陸鴻的念頭一動,阻隔着顧雨感知的大世界的世界之力驟然消失,陸鴻和曲寒的身形便出現在了顧雨的身前。
這時候陸鴻的嘴角微微一揚,在雖然顧雨的身份讓他十分震驚,但是卻也讓陸鴻多了幾分收服顧雨的把握。
原本正在閉目修煉的顧雨突然感應兩道人影出現在自己的身前,她心中微微一驚,心中暗道:“怎麽會是兩人,除了陸鴻,另外一人會是誰。”
想到這裏,顧雨便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隻見陸鴻和一名鶴發童顔的老者正站在她的身前。
看到陸鴻之後,顧雨的臉上毫無表情,她對陸鴻毫無征兆地突然出現早已習慣了,這時候她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陸鴻身旁的老者。
這名老者對陸鴻表現的極爲恭敬,當顧雨看清楚老者的面貌之後,她的臉色大變,震驚、意外、驚疑之色紛紛從她的臉上浮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