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将李空籠罩的靈光光幕,陸鴻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一股慶幸之感從他的心頭閃過:“這李空真是謹慎,還沒有看到我本人,竟然就已經催動陣法的防護之力護住了自己。”
這時候陸鴻的身影完全顯露了出來,他看向李空說道:“見過李師兄,幸虧李師兄在此,不然在下可無法做到這麽及時的完全激發駐地的防護陣法。”
看着突然顯出身形來的陸鴻,李空的眼神中充滿了戒備之色,不過當他聽到陸鴻所言之後,他的臉上隐隐露出了幾分意外之色。
李空看向陸鴻依舊嚴厲地說道:“你是何人!爲何會說出這般話來!”
随着李空的厲聲詢問,一道強大的靈力在他的身上慢慢湧現出來,一柄黑色的飛劍也從他的丹田飛出,在空中劍尖直指陸鴻。
陸鴻見此面色如常,臉上并沒有任何慌張和害怕之色,反而是眼神沉着地看着李空,說道:“在下乃是奉顧堂主之命來此,顧堂主早就發現了正道聯盟暗中解決了袁師兄四人,要秘密襲擊駐地之事,所以顧堂主特意命我來此協助李師兄,嚴守駐地,不讓正道聯盟有任何攻破駐地的可能。”
聽到陸鴻所言後,李空的臉上雖然閃過一絲意外之色,但是他依舊是一副戒備的模樣,看向陸鴻的眼神中依舊是充滿了戒備之色。
陸鴻見此也不再多言,神識一動,一枚漆黑的令牌出現在手中,正是顧雨已經激發的堂主令。
這時候陸鴻看向李空說道:“這是顧堂主已經激發的堂主令,若是李師兄不信,自可以檢查一番。”
說完之後,陸鴻便輕輕催動靈力,堂主令便向着李空飛了過去,落在了李空的身前。
李空看着身前的堂主令,臉上充滿了意外之色,此時他眼中戒備之色已經消散了不少,他催動神識萦繞在身前的堂主令上,仔細地檢查了起來。
片刻過後,李空眼中的戒備之色完全消失,他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看向陸鴻說道:“原來師弟真的是顧堂主派來的,大戰當前在下不得不謹慎處事,還望師弟莫怪。”
聽到李空所言之後,陸鴻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李師兄客氣了,大戰當前師兄這麽做也是情理之中,在下又怎麽可能怪罪呢。”
李空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随即他便看向陸鴻問道:“還不知道師弟如何稱呼?”
聽到李空的詢問後,陸鴻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他催動靈力收回了堂主令,對李空說道:“在下陸英,平日裏一直隐藏在宗門内,替顧堂主做些隐秘的事情。”
李空聞言哈哈一笑說道:“原來是陸師弟,沒想到陸師弟還是專門替顧堂主辦事之人,師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爲,想必也是顧堂主最爲信任和器重之人了。”
聽到李空所言之後,陸鴻微微搖了搖頭,面帶笑容地回答道:“李師兄謬贊了,在下隻是得到了顧堂主的幾分信任而已,若說最信任和器重,那是萬萬不敢當。”
雖然陸鴻滿臉笑容地跟李空說着話,但是他看着李空身前的靈光光幕,心中卻對李空暗罵不已:“這李空還真是謹慎,我都已經拿出了顧雨激發的堂主令了,他竟然還沒有把防護之力撤掉,看來盡管是有顧雨激發的堂主令,但是還是沒有取得李空完全的信任。”
就在陸鴻心中對李空暗罵不已的時候,李空面帶微笑地看着陸鴻說道:“陸師弟能來此協助駐地防守真是及時之極,隻是在下還有一些疑惑,不知師弟可否爲我解釋一下。”
聽到李空所言後,陸鴻面帶微笑地看着李空說道:“李師兄請講,在下一定知無不言。”
不過雖然陸鴻的臉上是一臉微笑的模樣,但是心中對李空依舊是暗罵不已:“這李空真是難纏,看來想要偷襲得手恐怕不太容易。”
李空看着面帶微笑的陸鴻說道:“我乃是褚江之畔駐地内隐藏的結丹期修士,我在此地的身份乃是機密,除了袁師兄之外并無第二人知曉,不知陸師弟是怎麽知道我的身份的?”
陸鴻聞言面色如常,依舊是一副微笑的模樣回答道:“在下能知道李師兄的身份,自然是顧堂主相告,既然顧堂主已經知道了袁師兄他們被正道聯盟解決,讓我來此相助守衛駐地,自然會将李師兄的身份告知與我。”
聽到陸鴻的回答後,李空的眼中一絲精光閃過,随即他眼神犀利地盯着陸鴻說道:“據我所知,顧堂主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和我的存在,她怎麽會告訴你!”
看着李空如此表現,陸鴻的心思飛快地閃過,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變化,随即便眼神堅定地看着李空說道:“顧堂主乃是宗門十八位堂主之一,就算是李師兄的身份隐秘,但是卻沒有到連宗門堂主都不知道的程度。”
聽到陸鴻的回答之後,李空暗暗地點了點頭,随即他便繼續問道:“既然這次行動正道聯盟早有準備,而且正道聯盟的行動也十分隐秘,那顧堂主又是怎麽得知的?”
陸鴻聞言臉上露出了幾分意外和不解之色,他有些無奈地向李空回答道:“這都是顧堂主的安排,以她的身份,又怎麽會向我解釋這麽多,又怎麽會将她的信息來源告訴我呢。”
這次李空聽到陸鴻的回答後,便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幾分歉意之色,說道:“是我唐突了,顧堂主身份尊貴,又怎麽可能會向陸師弟解釋呢。”
聽到李空的道歉之後,陸鴻的心中微微一松,臉上卻毫無痕迹地向着李空微微一笑說道:“李師兄言重了,師兄沒必要向在下道歉的。”
李空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這時候陸鴻便看到籠罩着李空的靈光光幕慢慢地消散了起來,陸鴻此時面色如常,但是心中立刻微微有些欣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