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褚江之畔的魔刹宗駐地與正道聯盟和五派争鬥多年,正道聯盟和五派對褚江之畔的魔刹宗駐地的情況都十分了解,對駐地内坐鎮的結丹期修士的情況也都十分熟悉,所以金天宇直接說出袁飛的名諱并沒有讓陸鴻和齊長平感到意外。
陸鴻立刻恭敬地向金天宇說道:“晚輩在魔刹宗駐地内用了點小計謀,這才僥幸将袁飛、韓羽、石天揚和趙滔四人暗中解決。”
聽到陸鴻的回答後,金天宇微微看了一眼陸鴻說道:“你能将袁飛四人暗中解決,定然不輕松,絕不會如你所言的這麽簡單,不過既然你不願意明說,老夫也就不再多問,隻要你能保證袁飛四人不會出現在魔刹宗駐地内,老夫便立刻安排正道聯盟和五派進攻褚江之畔的魔刹宗駐地。”
陸鴻聽到金天宇不會細問自己解決袁飛四人經過後,他的心中暗松了一口氣,若是金天宇真的要詳細詢問他如何解決掉袁飛四人的話,他自然不能如實相告,隻能絞盡腦汁去想理由去解釋了。
因此在聽到金天宇所言之後,陸鴻心中對金天宇多了幾分好感,心中暗道:“金老祖如此信任我,我也不能辜負老祖對我的信任。”
想到這裏,陸鴻立刻自信又堅定地說道:“請老祖放心,褚江之畔的魔刹宗駐地内的袁飛四人已經被晚輩解決,再也不可能出現在與魔刹宗的大戰中。”
聽到陸鴻如此堅定的回答,金天宇點了點頭,臉上難得地露出了一絲微笑,随後他便看向陸鴻和齊長平說道:“既然如此,那兩位師侄便先退下吧,老夫即刻便在五派和正道聯盟中安排人手,以最快的速度攻向褚江之畔!”
陸鴻和齊長平聞言臉上一喜,随即兩人便恭敬地向洞府外退去,便在這時候陸鴻猛然回頭看向金天宇,臉上露出了幾分遲疑之色。
金天宇看着陸鴻的舉動微微一笑,随後他便對陸鴻說道:“陸師侄放心,你暗中解決袁飛四人的行動和返回宗門傳遞消息的事情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的,此事隻有我和齊師侄兩人知道。”
陸鴻聞言立刻恭敬地向金天宇說道:“晚輩多謝金老祖,隻是晚輩還有一事想請老祖相助。”
聽到陸鴻所言之後,金天宇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意外之色,随後他便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陸師侄你說吧。”
陸鴻聞言立刻回答道:“晚輩現在隐藏在魔刹宗内的事情除了老祖和家師之外并無第三人知曉,因此原來餘師兄給晚輩的傳訊玉牌已經無法使用,晚輩的所有情報消息必須返回宗門才能告訴師父。”
聽到這裏,金天宇便明白了陸鴻的意思,他看着陸鴻哈哈一笑說道:“我當是什麽呢,原來是這等小事。”
說到這裏,一枚青色的玉牌出現在金天宇的手中,看到金天宇手中的青色玉牌之後,陸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
這時候金天宇便對陸鴻說道:“傳訊玉牌所傳遞的消息,除了聽風閣的聽風玉璧可以接收到之外,每塊傳訊玉牌之間都可以相互傳遞信息,宗門中一共有三塊傳訊玉牌,除了餘師侄給你的那塊之外,剩下的兩塊都在老夫手中,老夫便将這塊傳訊玉牌交給齊師侄,以後你便直接催動傳訊玉牌,将消息告訴你師父便是。”
聽到金天宇所言之後,陸鴻的臉上露出了欣喜之色,這時候金天宇手中的傳訊玉牌緩緩地落在了齊長平的身前。
齊長平一臉笑容地催動靈力将傳訊玉牌攝入手中,随即他便向着金天宇一躬身說道:“晚輩多謝金老祖。”
而在齊長平身旁的陸鴻此時也向着金天宇一躬身說道:“晚輩多謝金老祖。”
金天宇見此向着陸鴻和齊長平微微點了點頭,随後他便向着兩人輕輕地揮了揮手,陸鴻和齊長平便恭敬地退出了金天宇的洞府。
退出金天宇的洞府後,兩人便化作一道遁光飛向了各自的石屋,而飛向石屋的時候,陸鴻便向着齊長平傳音道:“師父,既然弟子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弟子便返回褚江之畔,在魔刹宗駐地内繼續隐藏着,暗中做五派和正道聯盟的内應。”
齊長平聽到陸鴻的傳音後微微點了點頭,随即傳音道:“鴻兒,一切要小心,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危爲重。”
陸鴻聞言心中一暖,他立刻向齊長平傳音道:“師父放心,弟子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就在陸鴻和齊長平兩人傳音的工夫,兩人便已經來到了藥園的上空,随後兩人在空中方向一變,分别落入了自己的石屋之中。
進入石屋後,陸鴻便隐匿了身形和收斂了身上的靈力氣息,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淩雲宗,沒有驚動淩雲宗的任何一名修士。
就在陸鴻離開淩雲宗不久後,一道陸鴻修煉遇到了瓶頸,齊長平帶着他去求教金老祖的傳言在淩雲宗内悄悄地傳遞了出來。
淩雲宗藥園外的石屋之中,齊長平得知淩雲宗内的傳言後,臉上露出了一副高興之色,心中想道:“金老祖真是有心了,看來老祖對鴻兒也極爲上心,也十分關照鴻兒。”
陸鴻此時并不知道淩雲宗内流傳的傳聞,此時他正在隐匿着遁光、收斂着身上的靈力氣息,向着褚江之畔的方向飛去。
陸鴻一邊在空中飛行着,一邊在心中想道:“雖然褚江之畔的魔刹宗駐地内已經沒有結丹期的修士坐鎮了,五派和正道聯盟的大軍攻下此地應當是輕而易舉,不過我還是得返回魔刹宗駐地内,若是真有什麽特殊的情況,還可以暗中幫五派和正道聯盟的大軍。”
因此陸鴻在空中的飛行速度并不慢,就算是與他前往淩雲宗時的飛行速度相比,現在的飛行速度與其也相差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