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墨隻是将陸鴻前往聯絡區的行爲當成了一次正常宗門内的交流,并沒有放在心上,他看到陸鴻回到房間之後,便繼續全神貫注地監視着陸鴻的房間。
隻是張墨不知道的是,他的一舉一動完全都在陸鴻的感應之下,此時陸鴻雖然已經返回到房間之中,但是陸鴻借助隐元陣法的隐匿之力,依舊釋放出絲絲神識感應着張墨而舉動。
“張墨果然還是在監視着我的房間,看來他确實是把我這次去聯絡區當成正常的弟子之間的交流了。”陸鴻的嘴角微微一笑,便不再關注張墨的舉動。
随後陸鴻的臉上閃過幾分疑惑之色,他在心中想道:“看來魔刹宗内有兩方勢力紛争的事情,築基期的魔刹宗弟子并不知曉,看來我得去大世界中問問林弋江和曹銘,想必他們兩人會知道這個情況的。”
想到這裏,陸鴻便念頭一動,直接進入到大世界中,此時他直接毫無征兆地出現在曹銘的身邊,曹銘看着突然出現的陸鴻,臉上露出了幾分驚訝之色。
曹銘連忙面帶笑容地對陸鴻說道:“見過陸道友,陸道友突然來此,可是有什麽事情不成?”
陸鴻聞言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曹道友,我此次來此乃是有一事相詢。”
曹銘聞言立刻說道:“陸道友請問,在下一定知無不言。”
聽到曹銘的回答後,陸鴻便立刻問道:“不知魔刹宗内正在争鬥的兩方勢力是哪兩方?”
曹銘聞言臉上立刻露出了驚訝之色,有些震驚地說道:“什麽!宗門内還有兩方勢力?我從未聽過此事,宗門内上下一心,怎麽可能會有兩方的勢力!”
看着曹銘如此的表情,陸鴻心中疑惑大起,在心中想道:“看曹銘如此驚訝的表情,看來他是不知道這一事情,看來我得去問問林弋江了。”
想到這裏,陸鴻便念頭一動,直接在曹銘的身前消失,而這時候的曹銘似乎還沒有從陸鴻所說話中走出來,臉上依舊是一副震驚的表情。
原本正在專心修煉的林弋江,突然睜開了雙眼,此時他便看到陸鴻正面露疑惑地站在他的身前。
林弋江立刻起身,語氣有幾分恭敬地說道:“見過陸道友,陸道友今日怎麽大駕光臨,真是讓在下倍感榮幸。”
陸鴻聞言竟然微微搖了搖頭,随即他便立刻有些嚴肅地說道:“林道友,我也不與你客套了,我現在來此乃是有一事相詢。”
看着陸鴻有些嚴肅的模樣,林弋江臉色一正,他立刻說道:“陸道友請問。”
陸鴻直接向林弋江開口問道:“你可知魔刹宗内部有兩方勢力,而且這兩方勢力還在紛争與争鬥之中。”
聽到陸鴻所言之後,林弋江的臉上也露出了驚訝之色,他的眼中也立刻浮現出了震驚之色,他立刻說道:“在下從未聽說過宗門内兩方勢力,而且更沒有聽過宗門内還有勢力相互紛争和鬥争。”
聽到林弋江的回答後,陸鴻臉上的疑惑之色更重,在心中暗道:“林弋江已經是結丹中期的修爲了,竟然連他都不知道魔刹宗内有兩方紛争的勢力,看來此事真不一般,在魔刹宗内都是十分機密的事情。”
想到這裏,陸鴻臉上的疑惑之色慢慢消散,随後他便向林弋江說道:“既然林道友也不知道此事,那我也不再打擾,希望道友能繼續修行,早日突破。”
林弋江聞言立刻又有幾分恭敬地說道:“多謝陸道友。”
陸鴻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随後他便念頭一動,瞬間毫無征兆地在林弋江的身前消失。
林弋江見此毫不意外,甚至一絲羨慕之色從他的眼中閃過,随後他便再次盤膝而坐,慢慢地閉上了雙眼,專心地開始了修煉。
陸鴻則直接念頭一動,來到了顧雨的身旁,原本正在修煉的顧雨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看向了突然出現的陸鴻。
顧雨眼神有些犀利地看着陸鴻,但是陸鴻卻絲毫沒有理會顧雨的目光,反而是直接對着顧雨開口說道:“顧道友你身爲魔刹宗十八堂主之一,恐怕魔刹宗内很少有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吧。”
聽到陸鴻所言之後,顧雨冷哼一聲說道:“陸道友,你也别從我口中套話,我是什麽都不會給你說的,上次給你激發堂主令已經是我能做的最過分的事情,你若是還想從我口中得到宗門的消息,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哪怕是我修爲盡失,變成一介凡人,我也不會給你吐露半個字!”
陸鴻聽到顧雨如此決絕的回答後,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之色,他沒有想到上次已經教訓了一番顧雨,還給了她極大的教訓和威壓,就連她的道心都有些受損,但是如今顧雨的反抗之心似乎更勝從前幾分,就連依舊有些損傷的道心,竟然也被她恢複了起來。
看着眼前顧雨漂亮的臉蛋,陸鴻竟然不自覺地高看了顧雨一眼,心中想道:“這顧雨比我想象中還厲害,真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
陸鴻心中對顧雨更加慎重和嚴肅了起來,不過他還是看向顧雨說道:“據我所知,你們魔刹宗内似乎也不是鐵闆一塊,還有兩方勢力在相互之間紛争鬥争。”
聽到陸鴻所言之後,顧雨的眼中閃過驚訝之色,有些震驚地說道:“不可能!這個事情你怎麽可能知道,你有沒有去過宗門的總壇,你在宗門内顯露的修爲也隻有築基期,是不可能接觸到這個事情的!”
陸鴻聞言微微一笑,他看向顧雨說道:“既然在下已經知道了,那就勞煩顧道友爲我解釋一番了。”
“哈哈!”聽到陸鴻所言之後,顧雨大笑一聲,臉上閃過幾分嘲諷之色說道:“原來如此,你隻是不知道從哪裏偷聽到,但是并不知道其中的具體情況,所以才來問問,陸鴻!你覺得我可能會告訴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