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千濤聞言臉上同樣閃過一絲嘲諷之色,他對陸鴻冷冷地說道:“你的表情我很不喜歡,所以我也不會回答你的問題,你就乖乖受死便是!”
說到這裏,于千濤的身上浮現出一道道靈力波動,他顯露出來的修爲驟然變成了築基後期,随即他一拍儲物袋,一面泛着幽光的黑幡從中飛出。
一陣陣駭人心神的哀嚎聲從黑幡上傳出,一股詭異的幽光直接從黑幡上激射而出瞬間便将陸鴻籠罩了起來。
一道道黑色的虛影圍繞着陸鴻哀嚎不已,一時間竟然讓陸鴻生出了心神不甯的感覺。
在一道道黑影的籠罩之下,一道道寒氣向着陸鴻籠罩了起來,陸鴻身上的寒毛不禁豎立起來,他的心神變得更加不甯起來。
陸鴻暗自催動靈力,在他體内的靈力流轉之間,那股寒氣和心神不甯的感覺便一掃而淨,這時候陸鴻眉頭緊皺地看着黑幡的攻擊。
“這黑幡沾染了不少修士的鮮血,那一道道虛影恐怕就是被黑幡斬殺的冤魂,被黑幡吸納進去,成爲了黑幡法器的一部分。”陸鴻看着黑幡,眼中已經充滿了憤怒之色。
于千濤驟然發起了攻擊,他看着陸鴻似乎毫無反應的樣子,臉上露出了興奮地笑容道:“陸英,你就安心地成爲我黑魂幡中衆多築基期魂魄的一員吧,有了你的魂魄,我的黑魂幡威力會更上一層樓。”
陸鴻看着興奮又高興的于千濤冷笑一聲,語氣中的憤怒絲毫沒有掩飾地說道:“你這黑幡法器能有如此威力,定然殘害了不少修士,你當真是該死!”
于千濤殘忍地一笑說道:“你不是第一個跟我說這個話的修士了,但是他們都成爲了我黑魂幡中無數魂魄中的一員,你也不會意外!”
随着于千濤的殘忍的笑容發出,黑魂幡上詭異的黑光驟然爆發,數不清的冤魂圍繞着陸鴻哀嚎不已。
若真是築基期修士在這番攻擊之下,必然會心神失守,變爲行屍走肉一般,最終魂魄被黑魂幡吸收,成爲壯大黑魂幡的養料之一。
但是陸鴻畢竟是結丹期的修士,一身的修爲實力遠不是築基期的修士可比的,此時黑魂幡的攻擊對他來說毫無作用。
陸鴻按捺住心中的憤怒之情,他的神識飛快地釋放出來,在周圍仔細地掃過探查之後,并沒有發現其他修士的蹤迹,他的臉上也随之微微一笑。
就在陸鴻的臉上露出笑容之時,一股強大的靈壓從陸鴻的身上爆發出來,直接向着于千濤壓了過去。
“結丹期!”于千濤見狀面色大變,一絲恐懼之色從他的眼中閃過,無數後悔的話語從他的心中浮現出來。
于千濤還來不及反應,那股強大的靈壓便已經沖破了黑魂幡的籠罩,直接将他的全身籠罩了起來,重重地壓了下去。
“前、前輩饒命!晚輩願意爲前輩鞍前馬後、做牛做馬。”于千濤一臉驚恐地說道,他的語氣都因爲恐懼變得有些顫抖了起來。
但是陸鴻并沒有理睬于千濤的求饒,反而是催動靈力,那股強大的靈壓直接壓倒了于千濤的身上,于千濤毫無反抗之力地被那股靈壓壓倒在地上,身上的生機驟然間消散了起來。
而随着于千濤的隕落,黑魂幡上的幽光變得暗淡起來,原本籠罩着陸鴻的黑色虛影一時間也消散了起來。
陸鴻看着漆黑的黑魂幡眼中充滿了憤怒,他催動靈力,歸雲劍從丹田内飛出,重重地斬在了黑魂幡上。
歸雲劍直接從黑魂幡上穿過,随着歸雲劍擊穿了黑魂幡,黑魂幡内的冤魂紛紛從中飛出,在空中消散不見,而黑魂幡随着這些冤魂的散去,以及被歸雲劍的攻擊擊穿,整面漆黑的黑魂幡便在空中破碎,化作了無數碎片。
看着黑魂幡已毀,陸鴻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喜色,他随後催動靈力,一枚手指大小的火球落在了于千濤的屍身之上,轉眼間于千濤的屍身便化作了灰燼,而他的儲物袋卻在陸鴻特意操縱的火球之中完好的保留了下來。
陸鴻再次微微催動靈力,于千濤的儲物袋便落入手中,随後陸鴻便釋放神識查看了起來,片刻過後,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之色,心中暗道:“果然現在築基期修士儲物袋内的東西對我來說毫無用處了。”
随即陸鴻念頭一動,于千濤的儲物袋連帶着裏面的東西,全部化爲了最純粹的靈氣融入到大世界中。
處理完于千濤的屍身和儲物袋後,陸鴻擡頭四顧,同時釋放出神識對周圍檢查了起來。
片刻過後陸鴻便确定周圍沒有其他修士,随後陸鴻念頭一動,他的修爲又隐藏成了築基初期。
這時候陸鴻一拍儲物袋,龍鳳環從大世界中飛出,他直接駕馭着龍鳳環飛行了空中。
轉眼之間陸鴻便離開了金霞谷的範圍,在空中選定了某個方向飛了過去,他要繼續搜尋任務中其他的靈材。
就在陸鴻離開金霞谷的時候,一道遁光悄無聲息地落到了臨江坊市外不遠處,遁光散去,那人赫然就是魔刹宗的堂主李木青。
原來李木青奉魔刹宗大堂主之名去調查和尋找林弋江與曹銘的蹤迹,他從魔刹宗的山中世界離開後,便向着臨江坊市而來。
在前往臨江坊市的沿途,李木青也趁此機會尋找和調查林弋江與曹銘的蹤迹,結果卻是一無所獲,最後他正好在這一日到了臨江坊市,他便在臨江坊市的不遠處隐藏了起來。
李木青看着不遠處的臨江坊市,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遺憾,心中思索道:“看樣子正道聯盟對臨江坊市的守衛做的極好,我若想不驚動任何人潛入進去十分困難,那我還是先從臨江坊市附近入手,看看有沒有林弋江和曹銘的蹤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