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鴻在心中想道:“雖然沒有從林弋江和曹銘的口中得到什麽機密的消息,但是從中得到了很多之前不知道的消息,特别是那些之前正道聯盟未曾發現過的秘密據點。”
一想到這裏,陸鴻便決定盡快将這些消息傳遞給宗門,而消息傳遞回去的方式他也在一瞬間便決定好了。
陸鴻在大世界内緩緩地起身,他先後出現在林弋江和曹銘的身旁,将兩人的身份令牌要了過來。
随後陸鴻便感應了一下大世界外的情況,确認沒有問題後,念頭閃動之間便直接離開了大世界。
陸鴻的身影出現在之前把林弋江和曹銘引到的山峰之上,他環顧四周,又催動神識探查了一番沒有問題後,便沿着百密江向着臨江坊市的方向飛去。
臨江坊市此時雖然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魔刹宗駐地卻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駐地内的建築都在魔刹宗弟子們拼死與齊長平的戰鬥中崩塌摧毀。
此時的魔刹宗駐地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臨江坊市的戰鬥也已經全部結束,這時候魔刹宗的弟子們死的死、降的降,還有許多重傷的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齊長平氣勢十足地懸浮在魔刹宗駐地的上空,強大的靈壓籠罩着整個臨江坊市,他俯視着駐地廢墟和臨江坊市内的魔刹宗弟子,眼中的目光犀利無比。
這時候投降的魔刹宗弟子全部都一臉恭敬地低着頭,而不降的魔刹宗弟子此時已經全部被齊長平斬殺。
而在駐地廢墟和臨江坊市的地面上,還有不少身負重傷的魔刹宗弟子昏迷不醒;還有一些身負重傷的魔刹宗弟子在痛苦地哀嚎着,而他們還能在地上哀嚎的原因也是因爲他們已經向齊長平投降了。
齊長平眼神犀利地看着駐地廢墟和臨江坊市地面上的魔刹宗弟子說道:“爾等既然已經投降,我也不殺降者,待到正道聯盟的大部隊到此占領臨江坊市後,他們自會處置你們,不過老夫可以向你們保證,爾等絕不會有性命之憂。”
聽到齊長平所言之後,已經投降的魔刹宗弟子的臉上紛紛閃過一絲安心之色,就在這時候,一道遁光以很快的速度向着駐地廢墟飛來,很快便來到了齊長平的身旁。
遁光散去,陸鴻的身影顯現出來,此時他腳踏三才子母劍,以自己本來的相貌落在了齊長平的身旁,身上顯露出來的修爲也隻是築基後期而已。
陸鴻向着齊長平微微行禮道:“弟子陸鴻見過師父。”
給齊長平行禮之後,陸鴻便悄悄地釋放了神識掃過了魔刹宗駐地的廢墟檢查了一番。
齊長平并沒有在意陸鴻的探查,他反而是看着落在自己身旁的陸鴻,臉上一喜,眼中充滿了喜悅之色,他向着陸鴻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鴻兒你來的正是時候,這些魔刹宗的弟子已經全部投降,你就随爲師一同等待正道聯盟的大部隊前來,協助爲師看住這些魔刹宗的弟子。”
陸鴻聞言立刻回答道:“弟子遵命,弟子必定會協助師父看好這些魔刹宗的弟子。”
齊長平聽到陸鴻的回答後微微點了點頭,這時候陸鴻悄無聲息地向齊長平說道:“林弋江和曹銘兩人已經解決,請師父放心。”
齊長平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傳音回道:“鴻兒,你果然不一般,林弋江和曹銘兩人也是老牌的結丹期修士了,你竟然能解決他們兩人,實在是出乎爲師的意料。”
陸鴻聞言臉上閃過一絲謙虛之色,随後他念頭一動,那枚記載着魔刹宗消息的青色玉簡以及林弋江和曹銘兩人的身份令牌便進入到大世界中的一個小儲物袋中。
在陸鴻的念頭閃動之間,那個小儲物符便出現在了他的懷中,他悄悄地伸手将懷中的小儲物袋拿了出來,催動靈力遞給了齊長平。
與此同時陸鴻立刻傳音道:“師父,這個小儲物袋内有一枚青色的玉簡,是我從林弋江和曹銘手中得到的有關魔刹宗的情報,而除了這枚玉簡之外,林弋江和曹銘兩人的魔刹宗令牌也在其中。”
聽到陸鴻的傳音之後,齊長平的臉上也閃過了一絲喜色,他不動聲色地将小儲物袋收了起來,随後又繼續目光犀利地看着駐地廢墟上的魔刹宗弟子。
陸鴻因爲此時顯露的修爲隻有築基後期,以顯露出來的此修爲,就算是他駕馭三才子母劍也無法如同結丹後期的齊長平那般長期在空中滞空懸浮着,所以沒過多久他便催動三才子母劍向着空中落了下去。
陸鴻落在地上後并沒有将三才子母劍收起,反而是催動靈力讓天劍、地劍和人劍圍繞在身旁,做出一副戒備防禦的模樣。
因爲魔刹宗的弟子主要都在駐地廢墟之上,所以陸鴻便在魔刹宗駐地的廢墟上巡邏起來,似乎是在監視着那些已經投降的魔刹宗弟子。
就這樣齊長平在空中威懾着衆魔刹宗弟子、陸鴻在地上來回巡邏監視着魔刹宗弟子,過了一段時間後,兩艘巨大的飛舟出現在陸鴻的眼中。
這兩艘飛舟都長達百餘丈,飛舟上靈紋遍布,一個蒼勁的“正”字在飛舟上隐隐透出,飛舟的飛行速度很快,沒過多久便來到了臨江坊市的上空。
兩艘飛舟直接在臨江坊市的上空停下,飛舟上靈紋閃動,兩艘飛舟上艙門打開,一名名築基期的修士紛紛從飛舟内飛出,腳踏法器落在了臨江坊市的周圍。
轉眼之間從兩艘飛舟上飛下來了數百名築基期的弟子,他們立刻将整個臨江坊市包圍了起來。
其中又有數十名築基期的弟子走向了已經投降的魔刹宗弟子,将那些魔刹宗弟子全部聚集在一起也包圍了起來。
這時候有四名結丹期的修士也突然出現,直接從飛舟上飛出,他們滿臉笑容地直接飛向了齊長平,落在了齊長平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