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鴻恭敬地将堂主令遞向了林弋江,林弋江一臉嚴肅地将堂主令接過,随即他便仔細地打量着手中的堂主令。
林弋江隻見手中的堂主令已經被激發了起來,堂主令上的“顧雨”二字隽秀飄逸,而堂主令上複雜而又神秘的靈紋令他有一種眼花缭亂的感覺。
林弋江看着手中的堂主令點了點頭,對身前的陸鴻問道:“這是顧堂主的堂主令,而且是已經完全激發的堂主令,她讓你帶此令前來有何指示?”
聽到林弋江的詢問,陸鴻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恭敬之色,他連忙回道:“林前輩言重了,指示可談不上,隻是顧堂主委托弟子給林前輩傳遞消息而已。”
林弋江聞言臉色微動,這時候陸鴻便說道:“顧堂主讓我來告訴林前輩,那名神秘的結丹期老者已經被她斬殺,顧堂主另有要事需要離開,所以讓弟子前來将此消息告訴林前輩。”
聽到陸鴻所言,林弋江微微點了點頭,向着陸鴻一笑說道:“原來如此,既然那名神秘的結丹期老者已經被顧堂主斬殺,我也就放心了,也辛苦你了。”
說完之後,林弋江便将堂主令遞還給了陸鴻,陸鴻恭敬地接過堂主令,随後恭敬地說道:“林前輩言重了,這隻是弟子份内的事情,弟子先行告退。”
陸鴻林弋江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陸鴻見此立刻恭敬地退出了林弋江的房間,随後立刻向着自己的房間而去。
看着陸鴻離開的背影,林弋江目露沉思之色,他在心中想道:“這陸英竟然帶着顧堂主的堂主令回來,看來他沒有問題,難道是我多心了。”
就在這時候,張牧雲和周立也恭敬地在小院外求見林弋江,林弋江聞言面色一動,随即他便立刻讓兩人進入小院中。
張牧雲和周立一臉恭敬地進入到小院中,向林弋江躬身行禮,臉上充滿了恭敬之色。
林弋江微微點了點頭問道:“你們兩人求見,可是陸英有何異常地舉動?”
張牧雲連忙點頭回答道:“回禀林前輩,這陸英确實有些異常,他在不久前離開了駐地,我和周師弟立刻隐匿着身形跟蹤了上去,最後我們兩人發現他來到了一處山峰之中,那座山峰上竟然有結丹期的前輩,那陸英離開駐地竟然是去見一位不知名的結丹期前輩。”
聽到張牧雲的回答後,林弋江的眼中精光一閃,立刻問道:“那你們可曾見到那名結丹期修士的模樣嗎?”
張牧雲聞言連連搖頭道:“沒有,弟子兩人修爲淺薄,發現山中那名修士是結丹期的修爲,根本不敢靠近,生怕被發現,而且那位前輩也布置了一座巨大的隔絕陣法,整座山峰都被陣法籠罩了起來,我們也根本看到不山峰内的景象。”
林弋江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随後他問道:“既是如此,那陸英從山峰中離開後又做了什麽?”
張牧雲立刻恭敬地回答道:“陸英從山峰中離開後便立刻返回了駐地,直接去求見了林前輩您。”
聽到張牧雲這次的回答後,林弋江的眼中閃過幾分思索之色,随即他立刻對張牧雲和周立說道:“此件事情我也已經知曉,你們兩人先退下吧。”
張牧雲和周立聞言立刻恭敬地退出了小院,看着兩人離開後,林弋江的眼中已經充滿了思索之色,他的臉色也随之微微變了幾變。
“張牧雲口中所說的那座山峰中,不知名的結丹期修士恐怕就是顧堂主了,陸英離開駐地前去那座山峰便是去見顧堂主,如此看來這陸英很有可能就是顧堂主的心腹,看樣子他的嫌疑已經可以排除了。”林弋江很快便在心中思索出了結果。
在心中做出判斷後,林弋江便微微催動靈力,數道傳音符再次激發了出去,他将所有調查陸鴻和監視陸鴻的弟子全部撤離。
就在張牧雲和周立向林弋江禀告之時,陸鴻早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回到房間後,陸鴻表面上将房間的禁制打開,但是他的神識卻探出房間之外,一直鎖定着之前張牧雲和周立隐藏監視他的房間之上。
沒過多久,陸鴻便感知到張牧雲和周立回到了那間房間之中,陸鴻見此心中微微一動,鎖定那間房間的神識沒有絲毫的松懈,同時他的神識也在他自己房間外擴散了起來,将他的房間周圍全部籠罩了起來。
就這樣沒過多久後,陸鴻便感應到一道火光飛入了張牧雲和周立所在的房間之中,片刻過後,兩人便從那間房間内走了出來,兩人的臉上都略帶喜色。
張牧雲和周立在出了房間後,他們兩人分别向對方點頭示意了一下,随後他們兩人便各自向着不同的方向離去。
感應着張牧雲和周立的離去,陸鴻的臉上不禁露出了幾絲微笑,但是他釋放出去的神識依舊沒有收回,還是将他房間周圍籠罩着。
陸鴻謹慎地繼續以神識感知着自己房間周圍地情況,半天過後,他終于是面帶微笑地将神識收回,便催動靈力将隐元陣法激發了出來。
激發了隐元陣法後,陸鴻便安心地在心中想道:“顧雨的堂主令果然好使,看那兩人的行爲,恐怕林弋江已經打消了對我的懷疑,這樣的話,魔刹宗的駐地也将恢複正常了。”
就在這時果然如陸鴻所想的一般,魔刹宗駐地的陣法突然間光芒暗淡了下來,原本完全激發的陣法竟然關閉了一部分,變成了半激發的狀态。
陸鴻見狀臉上的笑容更盛,随後他便催動靈力在隐元陣法上打開了一道開口,随後他又再次催動神識在魔刹宗的駐地内探查了一番。
因爲陸鴻此時的神識強度已在林弋江之上,所以他絲毫不擔心自己神識的探查會被林弋江發現,就這樣他的神識在駐地内探查了一番後便收了回來。
陸鴻面帶微笑地想道:“魔刹宗駐地果然恢複了原來地模樣,不但陣法已經關閉了一部分,駐地的弟子也都松懈了下來,沒有了原來如臨大敵一般緊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