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個王座看起來并不是特别大,但是看上去卻極爲雄偉,給人一種氣勢恢宏的樣子,王座的兩旁還各有一根立柱,每根立柱的上方雕刻着奇異的獸頭,看起來頗爲不凡。
此時王座上空無一物,而在王座的後面的牆壁上則是有着一個碩大的圓形靈紋,這道靈紋上隐隐有一絲神秘之色從中透出,看起來頗爲不凡的樣子。
看着大殿中的景象,陸鴻的眼中閃過幾分疑惑之色,心中想道:“這個大殿十分不凡,絕對不可能是曲直他們三人所能搭建出來的,這座大殿恐怕另有秘密。”
就在陸鴻仔細打量大殿的時候,曲方的眼中閃過一絲慎重之色,此時他看着陸鴻不僅面色恢複了正常,還十分鎮定的看着大殿,他忍不住向曲直傳音道:“大哥,這陸英看起來有些不對勁,咱們還是趕緊行動吧,以免夜長夢多。”
曲直在聽到曲方的傳音後微微點了點頭,于是他湊到曲方和尤昆的身前,手中掐訣,一道隔音法術将他和曲方、尤昆三人籠罩起來。
在施展了隔音術後,曲直才輕聲地對曲方和尤昆兩人說道:“方弟、尤師弟,我們現在就行動,以最快的速度将陸英斬殺,以他的血肉獻祭打開王座後面的禁制。”
在聽到曲直所言之後,曲方和尤昆兩人紛紛點頭答應,便在此時,陸鴻有些戲谑的聲音傳入到三人的耳中:“原來你們是想把我斬殺,以我的血肉獻祭禁制,你們真是打的好算盤!”
聽到陸鴻有些戲谑的聲音後,曲直三名的面色大變,尤昆的眼中甚至還閃過一絲恐懼之色,心中有些懊惱地想道:“這陸英太詭異了,是我大意了,他果然有問題!”
曲直此時的臉色難看之極,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立刻說道:“怎麽可能,我已經施展了隔音術,你怎麽可能聽到我說的話,難道你是結丹期的前輩不成!”
随着曲直的話音落下,曲方和尤昆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而陸鴻隻是冷笑一聲并沒有說話,一身築基後期的修爲猛然爆發出來。
感應到陸鴻身上散發出來的築基後期的修爲後,曲直三人的臉色反而變得緩和了不少,曲直反而舒了一口氣說道:“原來隻是築基後期的修爲而已,裝神弄鬼地反而吓我一跳。”
尤昆則立刻對曲直說道:“曲師兄不可大意,這陸英太詭異了,我們還是趕緊動手吧!”
曲直聞言點了點頭,曲方則一拍儲物袋,直接大喝一聲道:“陸英!速速受死!”
一把散發着絲絲劍氣的白色飛劍在曲方的控制下直接斬向了陸鴻,而見到曲方率先發動了攻擊,曲直和尤昆則紛紛一拍儲物袋,一把黑色飛劍和一把綠色的長棍直接飛出,也直接向着陸鴻攻了過去。
陸鴻見到曲直三人的攻擊後面色依舊平靜,他看着率先飛來的白色飛劍冷哼一聲,念頭一動龍鳳環飛出,直接迎上了白色飛劍。
龍鳳環上的一枚圓環直接撞上了白色飛劍,白色飛劍上猛烈地一震,劍身上散發的絲絲劍氣直接被圓環震碎,而就在這時候另一枚圓環散發着耀眼的青色光芒直接越過了白色飛劍,直接以一敵二迎上了黑色飛劍和綠色長棍。
黑色飛劍上散發着銳利的靈光直接被圓環上散發的青光擋了下來,而綠色長棍看上去氣勢十足的砸擊也同時被圓環擋了下來。
散發着青光的圓環很輕松地就将黑色飛劍和綠色長棍的攻擊完全阻擋了下來,曲直和尤昆見此面色微變,另一邊的曲方也因爲自己的白色飛劍被另一枚圓環震退感到一絲驚訝,臉色也不太好看。
陸鴻趁着曲直三人因爲攻擊有些分神之際,念頭一動,一道微不可察的淡黃色光芒飛向了大殿的大門,在大殿入口處隐藏了下來。
曲直三人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絲絲微不可察的淡黃色光芒,三人反而是手中掐訣,體内的靈力紛紛湧入到自己的法器之中,再次向着陸鴻猛攻起來。
黑色飛劍上黑光大盛,一道道銳利的黑色劍光直接将飛劍籠罩,氣勢洶洶地斬向了陸鴻;白色飛劍上散發出幾絲更強地劍氣,在空中呼嘯盤旋間直接向着陸鴻斬了過去。
而尤昆則将體内地靈力瘋狂地向綠紋棍中湧入,棍上爆發出一股厚重的靈光,他奮力地掐動法訣控制着綠紋棍砸向了陸鴻。
看着三把威勢十足的法器同時攻向了自己,陸鴻隻是雙眼一眯,眼光鎖定了曲方,随即他立刻手中法訣掐動,龍鳳環上靈光大盛,雙環上都爆發出極爲耀眼和銳利的青光,直接迎上了曲直三人的三件法器。
一枚圓環爆發着銳利耀眼的青光直接将黑色飛劍和綠紋棍籠罩起來,依舊是以一敵二的擋住了兩件法器,無論黑色飛劍和綠紋棍如何變化方向、如何爆發靈光,都無法突破圓環青光的籠罩。
曲直和尤昆見此連連加大了靈力的輸出,但依舊是毫無作用,無論兩件法器的速度和威力變得再強,青光也随之變強,依舊是将黑色飛劍和綠紋棍籠罩着。
而在另一邊白色飛劍直接被另一枚圓環擊中,看似鋒利的白色劍氣直接被震碎,消散于空中,而飛劍的本體也直接被圓環擊飛,在空中一時間失去了控制。
便在此時圓環散發着耀眼銳利的青光直接威勢不減地飛向了曲方,曲方見此面色大變,他連忙一拍儲物袋,一面黃色的木盾法器出現在身前,将他的身體護住。
就在木盾法器出現之後,圓環法器便撞到了木盾法器之上,木盾法器在圓環的青光下根本不堪一擊,仿佛紙糊的一般,直接被圓環擊穿。
圓環擊穿木盾法器之後再無阻攔,直接重重地落在了曲方的身上,曲方連一聲慘叫都未來得及發出,便眼神驚恐的倒在了地上。
“咣當”一聲,原本在空中失去控制的白色飛劍也很自然地落在了曲方的屍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