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湍急渾濁的江水做天然的掩護,李貴也不敢跟着陸鴻太近,生怕會被陸鴻發現。
就在李貴謹慎地跟在陸鴻身後之時,錢多寶和海靳便來到了褚江江邊,這時海靳說道:“錢師兄,這裏差不多就是陸師兄所說的位置了,我們是不是要進入江水之中探查一番?”
錢多寶聞言點了點頭,随後他一拍儲物袋儲物袋,兩顆避水珠出現在了手中,這兩顆避水珠看上去頗爲不凡,與尋常的避水珠看起來不太一樣。
那兩顆避水珠比尋常的避水珠稍大幾分,看上去靈光閃閃的,一絲淡淡的靈氣浮現在圓珠之上。
錢多寶将其中一枚避水珠遞給海靳後說道:“海師弟,這兩枚靈光避水珠比起尋常的避水珠來說要強上不少,不但避水的範圍和能力更強,還有在水中一定的隐藏身形的能力。”
海靳接過錢多寶遞過來靈光避水珠,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說道:“沒想到錢師兄還有如此寶物,有這靈光避水珠在手,咱們必能順利地将魔刹宗弟子生擒。”
錢多寶聞言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海師弟,事不宜遲,我們現在便潛入褚江之中吧。”
于是錢多寶和海靳紛紛催動靈力,激發了靈光避水珠,随後兩人便潛入了褚江的江水之中。
兩顆靈光避水珠上散發出絲絲靈氣,分别将錢多寶和海靳籠罩了起來,在靈光避水珠靈氣的籠罩之下,錢多寶和海靳兩人的身形在褚江的江水之中變得若隐若現起來。
錢多寶和海靳兩人的身體雖然在靈光避水珠的靈氣籠罩之下快跟褚江的江水融爲一體了,但是他們兩人還是十分謹慎地在褚江的江水之中前進,他們也怕一時不察被魔刹宗弟子發現,失了先機。
就這樣錢多寶和海靳在江水中前進了數十丈,這時候他們兩人已經來到了陸鴻留言中所說的褚江江底的位置。
海靳在陸鴻所說的位置看了一圈後,有些疑惑地說道:“錢師兄,這裏就是陸師兄所說的褚江江底的位置,但是并沒有什麽魔刹宗弟子的蹤迹。”
錢多寶聞言微微一笑,說道:“海師弟稍安勿躁,陸師弟絕不是信口開河之人,既然他說了此處有魔刹宗弟子,那此處必定會有魔刹宗弟子的存在。”
就在海靳和錢多寶兩人說話之時,在另一側不遠處的陸鴻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随即一股微笑便浮現在臉上。
“沒想到竟然是錢師兄!”陸鴻心中十分意外地想道,随即他又高興了起來,“正好這個大禮給他了,以後他可得好好地報答我。”
想到這裏,陸鴻的嘴角上洋溢出幾分别樣的微笑,随後他的身體在褚江的江水之中驟然加速,突然向着側方快速地移動了過去。
謹慎地跟蹤在陸鴻身後地李貴見此面色微變,随後也直接在水中加速,快速地追向了陸鴻。
但是因爲李貴突然間加速,在水中揚起了一絲微弱的波動,李貴見此面色微變暗道一聲:“不好!”
李貴立刻看向了陸鴻,他見陸鴻似乎并沒有發覺這絲細微地波動,依舊是自顧自地在水中前進,李貴見此心中稍安。
但是李貴并不知道的是,他的這一絲微弱的波動不僅僅是裝作沒有發覺的陸鴻感應到了,就連一側不遠處的錢多寶和海靳也發現了異常。
海靳看了看錢多寶,指向了那絲波動産生的地方說道:“錢師兄你看,那裏傳來了一絲異常的波動,魔刹宗的弟子就在那裏。”
錢多寶此時也發現了李貴的蹤迹,而陸鴻因爲沒有特意隐藏身形,“陸英”的行蹤也随之被錢多寶發現。
錢多寶謹慎地說道:“海師弟,一前一後一共是兩名魔刹宗地弟子,這樣咱倆上前一人對付一位,以最快的速度将這兩人擒下。”
聽到錢多寶所言之後,海靳連連點頭,随後兩人眼神一動,便各自确定了攻擊的對象,兩人身形紛紛一動,分别沖向了陸鴻和李貴。
錢多寶直接催動了金鳴鍾,向着李貴攻了過去,一聲巨大鍾鳴聲直接化作了一道洶湧的海浪,直接拍向了李貴。
李貴見到突然毫無征兆出現的攻擊面色大變,他連忙一拍儲物袋,黑色長棍氣勢洶洶地飛出,直接迎上了洶湧的海浪。
黑光大盛的長棍直接砸到了海浪之上沒有泛起絲毫波瀾,反而是随着金鳴鍾音波的湧動,洶湧的海浪直接将長棍砸落,直接湧向了李貴。
李貴的眼中閃過一絲懼色,他的身形連忙後退,直接向着飛快地倒退起來。
李貴一擊吃虧之下,他竟是一言不發地直接選擇了逃跑,不過見到李貴逃跑之後,錢多寶面色如常,似乎早就預留。
錢多寶手中法訣一掐,洶湧的海浪直接向着李貴砸了下去,李貴一心逃跑,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直接被海浪砸中。
李貴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砸到了自己的身體上,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流出絲絲鮮血,但是他也不顧上療傷便全力催動體内的靈力,打算向着褚江江面飛去,以期沖出褚江。
但是李貴就在催動靈力之後,他便感覺自己的周圍充滿了一聲聲清脆的鍾鳴聲,而随着這一聲聲的鍾鳴不斷襲來,李貴隻覺得自己難以調動體内的靈力,似乎是被這無形的鍾明生困了起來。
李貴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之色,他手中掐訣,催動着體内全部的靈力打算做最後一搏。
便在此時一股無比強大和清澈的鍾鳴聲直接在李貴的耳邊響起,李貴隻覺得一股劇烈的眩暈之感從身上浮現,随後他便難以抗拒地昏死了過去。
就在李貴控制不住就要昏死過去之時,他不甘地看了一眼陸鴻的方向,隻見陸鴻以一股極爲詭異的方式直接沖向了褚江的江面,就在海靳還未追擊到之時便逃出了褚江。
看着陸鴻逃出了褚江,一股更加不甘、更加憤怒的感覺從李貴的心中産生,随後李貴便在滿心的不甘和憤怒之中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