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陸鴻微微側了側身,所以他臉上的驚訝之色李貴也完全看到了,這時候李貴也發現了正在警戒的許林風。
看到許林風後,李貴心中想道:“原來是這個據點外有警戒的修士,怪不得陸英會露出一副驚訝和憂愁的樣子。”
李貴此時的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奸笑,心中暗道:“正好看看這陸英有什麽手段,若是有機會,那就趁機将他斬殺,以報擂台之仇。”
雖然李貴的心思也極多,但是此時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陸鴻心中的“禮物”,還自顧自地想着能趁機斬殺陸鴻的美事。
就在李貴心中思索之時,他便看到陸鴻停下了腳步,開始慢慢後退起來。
于是李貴見狀也立刻緩緩地後退,生怕被陸鴻發現,就在此時陸鴻的身體驟然加速,直接向着正道聯盟據點的反方向快速地奔去。
李貴顯然沒有想到陸鴻竟然會突然撤離,他連忙也加快了速度跟了上去,但是此時他隻顧着緊跟陸鴻,絲毫沒有發現負責人據點警戒的許林風臉色大變的樣子。
就在李貴跟蹤着陸鴻距離正道聯盟的據點越來越遠之時,許林風眉頭緊皺地進入了據點的石閣之中。
就在許林風進入到石閣之後,石閣内的幾人看到許林風眉頭緊皺的樣子紛紛面色微變,其中的領頭之人直接問道:“許師弟,是有何異常情況嗎,你怎麽如此模樣?”
許林風聞言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複雜起來,驚訝、疑惑之色紛紛在臉上閃過,随後他說道:“錢師兄,剛剛好像是陸鴻師兄給我傳音了。”
這個據點的領頭之人正是錢多寶,此時錢多寶聽到許林風所言,臉上充滿了驚訝之色,連忙問道:“許師弟,你确定嗎?陸師弟被宗門派去執行任務,這幾年返回宗門的次數都屈指可數,你還能在此聽到他的傳音?”
許林風這時也回過神來了,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絕對是陸師兄,我入門時在收徒大會上就是陸師兄爲我主持公道,後來我又與陸師兄一塊執行了幾次任務,我對陸師兄極爲熟悉,這絕對是陸師兄的傳音。”
聽到許林風如此肯定的回答後,錢多寶臉上的喜色更重,他連忙問道:“許師弟,那陸師弟說什麽了?”
許林風聞言連忙說道:“陸師兄說咱們據點外潛伏着兩名魔刹宗的弟子,他們兩人都是築基初期的修爲,是來探查我們據點情況的,他說我們可以将他們生擒,在正道聯盟立下一功。”
錢多寶聽後微微點了點頭,但是一絲疑惑之色立刻浮現在他的臉上,他直接說道:“陸師弟實力超群,若是發現了魔刹宗的弟子,他自己生擒了就行,何必讓我們多插一手。”
許林風聞言直接回答道:“這個陸師兄跟我解釋了,他說他還在繼續執行着特殊任務,不方便直接出手,所以才讓我們動手,也算是給咱們據點增加戰功。”
錢多寶此時微微點頭,說道:“原來如此,也不知道陸師弟的特殊任務到底是什麽,這幾年他一直神秘兮兮的。”
說到這裏,錢多寶也就不再多言,他繼續向許林風問道:“那陸師弟有說那兩名魔刹宗的弟子現在隐藏在據點外何處嗎?”
許林風聞言點了點頭,說道:“陸師兄也說了,他說那兩名魔刹宗的弟子就隐藏在據點外十裏的褚江江底。”
聽到許林風的回答後,錢多寶微微一笑,看向據點内的衆人說道:“既然陸師弟都說得這麽清楚了,這白送的戰功咱們怎能不要。”
錢多寶說完之後,他隻是略微一思索便說道:“既然隻是兩名築基初期的魔刹宗弟子,那這次就由我和海師弟兩人前去吧,以我和海師弟築基後期的修爲,擒拿此二人絕對萬無一失。”
聽到錢多寶的安排之後,據點内的衆人紛紛點頭,這時錢多寶看向據點内最後一名築基後期的淩雲宗弟子說道:“林師兄,我跟海師弟前去捉拿魔刹宗的弟子,據點的安全你就多費心了。”
林佑聞言微笑地點了點頭,說道:“錢師弟放心,你與海師弟放心去吧,據點有我。”
錢多寶對着林佑拱了拱手,随後便與海靳一同出了石閣,向着許林風所說的褚江江底的方向而去,爲了不打草驚蛇,兩人都沒有駕馭法器飛行,而是隐匿了氣息在地上施展了禦風術奔向了那處褚江江底的方向。
隻是石閣内的淩雲宗衆弟子的注意力都在錢多寶所說的計劃安排上,在錢多寶和海靳離開據點之後,衆人也就紛紛各自離去,絲毫沒有注意到其中一名女弟子的在聽到陸鴻的名字後眼中露出的激動和向往之色。
就在石閣内衆人商量之時,陸鴻已經快速地退到了距離正道聯盟據點十餘裏外的褚江江邊,這時候跟在陸鴻身後的李貴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
這時李貴隻見陸鴻臉上閃過一絲遲疑之色,随後他便看到陸鴻歎了一口氣,一拍儲物袋,一顆避水珠出現在陸鴻的手中。
李貴還未來得及多想,他就看到陸鴻催動避水珠直接躍入了褚江之中。
“陸英這是要做什麽,怎麽跳進褚江之中了,看着他的樣子,難道他是想在褚江的江水之中潛入到正道聯盟的據點之處不成。”李貴臉上的疑惑之色更重,他心中暗自思索着。
不過李貴也來不及多想,他直接手中掐訣,一層淡淡的白色薄膜覆蓋在身上。
李貴并沒有避水珠,他便直接施展了避水術也躍入了褚江的江水之中。
褚江的江底,陸鴻的神識感應到李貴躍入了褚江之中,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一笑,随後他便裝作一副小心翼翼地模樣,沿着褚江江底向正道聯盟據點地方向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