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長平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張相在魔刹宗六十年,所掌握的訊息資料極多,這枚玉簡中大部分的内容都是我們從來不曾知道的。”
餘正陽滿臉笑容地點了點頭,随後他便對齊長平說道:“齊師兄,這枚玉簡太重要了,裏面的消息我必須要告知給其他五派和整個正道聯盟,我隻能先失陪了。”
齊長平擺了擺手說道:“無妨,正好我也該回去了。”
随後齊長平身形一動,便化作一道遁光飛向了自己的石屋,而餘正陽則動身前往了掌門殿的深處。
一個月後,魔刹宗數個隐藏十分隐秘的據點被正道聯盟一一鏟除,魔刹宗一時間被正道聯盟打了個措手不及。
魔刹宗在被正道聯盟突然鏟除了數個隐秘據點後,幸虧他們隐藏在正道聯盟的内奸及時傳遞出去了消息,讓魔刹宗的修士提前做了準備,這才讓正道聯盟的行動沒有繼續高歌猛進下去,暫時告一段落。
臨江坊市的魔刹宗駐地内,在甲院之中,林弋江和曹銘兩人面色鐵青地看向了對方。
林弋江憤怒地說道:“沒想到宗門第一個叛徒竟然是出自我的駐地之中!真是氣煞我也,我早就看着張相不順眼,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叛逃出了宗門,我非要将那張相碎屍萬段不可!”
曹銘盡管也是十分的惱怒,但是他還是安慰林弋江說道:“林師兄息怒,現在張相已經跑到了淩雲宗外的臨雲城中,在淩雲宗的庇護之下,僅僅隻靠你我二人恐怕連臨雲城都進不去,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林弋江面色鐵青地點了點頭,說道:“曹師弟所言極是,張相整個叛徒我必定要将他斬殺,他現在躲在臨雲城中不出,我就不信他能在臨雲城中躲一輩子。”
曹銘聞言繼續說道:“沒錯林師兄,這張相不可能一輩子不出臨雲城,咱們總會有機會把他除掉的。”
林弋江聞言點了點頭,随後他問道:“曹師弟,跟張相關系不錯的弟子都盤問過了沒有?”
曹銘的臉上露出了一副自信的表情說道:“林師兄放心,與張相關系不錯的弟子我都親自盤問過了,沒有問題,看來張相隻是自己突然叛逃。”
“張相乃是宗門第一位叛逃的弟子,因此此事非同小可,決不可大意馬虎,不要讓張相在宗門内還有内應。”林弋江嚴肅地向曹銘說了起來。
曹銘聞言連連點頭,說道:“林師兄放心,那些弟子我不但親自盤問了他們,而且我還安排的人手秘密監視着他們,絕對萬無一失。”
聽到曹銘的回答後,林弋江的臉色稍緩,這時候他又說道:“曹師弟,張相叛逃之前最後與他相處的弟子盤問了沒有。”
曹銘聞言回答道:“還沒有,因爲那名弟子平日裏與張相并不是十分熟悉,隻是有數面之緣而已,所以尚未盤問。”
林弋江聞言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那名弟子雖然與張相的關系并不熟悉,但是也不能大意,畢竟他是張相叛逃前最後在一塊的弟子,不可不防。”
曹銘點了點頭說道:“林師兄言之有理,既然如此,那我此刻便召此弟子前來,咱們一同盤問他。”
于是曹銘激發了一張傳音符,沒過多久陸鴻便來到了甲院之中,他看着林弋江和曹銘面色鐵青的模樣,此時心中已經有了判斷。
因爲陸鴻知道張相叛逃的事情肯定會被魔刹宗知曉,所以他爲了不引起魔刹宗的懷疑,一個月前将張相到臨雲城後,他與齊長平說明情況後便離開了淩雲宗,返回了臨江坊市的魔刹宗駐地。
陸鴻躬身向林弋江和曹銘行禮,恭敬地說道:“弟子陸英見過林前輩、曹前輩。”
林弋江和曹銘微微點了點頭,随後曹銘直接看向陸鴻,一股極強的靈壓直接将陸鴻籠罩。
曹銘直接問道:“陸師侄,張相叛逃一事你可知曉?”
陸鴻誠惶誠恐地說道:“弟子知道此事,沒想到張師兄竟然叛逃出了宗門,投靠了正道聯盟。”
看着陸鴻謹慎而又害怕的樣子,曹銘釋放而出的靈壓更強了幾分,他繼續問道:“你是張相叛徒而出前最後見過的弟子,他來找你所爲何事,你們兩人做了些什麽!”
陸鴻依舊是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在曹銘強大的靈壓下額頭已經布滿了汗水,他連忙回答道:“弟子與張相隻是一同去雲注峰尋寶,在雲注峰上毫無收獲,于是我便和張相鬧掰了,弟子一氣之下便返回了駐地。”
“回到駐地後,弟子心中越想越氣,感覺被張相欺騙了,于是自己又立刻出了駐地,想找他要個說法,結果卻沒有再找到他,弟子便在臨江坊市之外散了幾天心,随後便回到了駐地一直修煉至今。”陸鴻将自己早就想好的說辭說了出來。
曹銘看着陸鴻的眼神中沒有絲毫閃爍和心虛的眼神,他微微點了點頭,随後便收回了壓在陸鴻身上的靈壓。
這時林弋江看向了陸鴻,一枚樣式奇異的玉牌突然從他手中飛出,散發着奇異的光芒直接将陸鴻的籠罩。
林弋江催動攝魂牌向陸鴻問道:“陸英,你剛剛所言是否屬實!”
陸鴻此時隻感覺一股奇異的力量籠罩了自己的全身,試圖控制着自己的思維,但是現在陸鴻的神識已經不亞于任何結丹初期的強度,不着痕迹地便擋住了那股奇異的力量幹擾。
陸鴻的雙眼毫無破綻地變得迷茫起來,然後直接說道:“回禀林前輩,弟子所言句句屬實。”
林弋江繼續催動着攝魂牌問道:“你與張相是什麽關系,他叛徒出宗是否與你有關,你是否提前知曉!”
陸鴻雙眼迷茫地說道:“弟子與張相隻是數面之緣,打過幾次招呼而已,他叛逃的事情與弟子毫無關系,弟子也絲毫不知道他要叛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