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鴻聞言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師父,弟子相信自己的判斷,張相此人爲人正派的品性是裝不出來的,這也是弟子多次觀察才确定的,若是讓張相一直待在魔刹宗内,也是他的悲哀,他注定無法在魔刹宗内出頭,也無法在魔刹宗内踏入大道,突破到結丹期都很難。”
說到這裏,陸鴻微微一頓說道:“況且如今張相乃是居住在臨雲城中,宗門肯定也要對他觀察數年乃至數十年的時間,在這期間就算是他想接觸到宗門和正道聯盟的核心機密,也完全不可能。”
聽到陸鴻所言,齊長平面帶微笑地點了點頭,随後他說道:“鴻兒,既然你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爲師也相信你,不過畢竟你現在修爲太低,在宗門内沒有說服力,所以張相脫離魔刹宗投靠正道聯盟一事還是由爲師告訴宗主師弟吧。”
陸鴻聞言心中一暖,連忙說道:“弟子多謝師父!”
齊長平擺了擺手說道:“你我師徒何必如此客氣,鴻兒,你在此稍等片刻,爲師去去就來。”
話音剛落,齊長平便身形微微一動,化作一道遁光飛向了掌門殿的方向,沒過多久,他的遁光便返回了石屋。
看到齊長平返回石屋,陸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期待之色,這時候齊長平身上的遁光散去散去,面帶微笑地看了看陸鴻。
陸鴻見此心中稍安,随後齊長平微笑着說道:“鴻兒, 張相一事我已經跟宗主師弟說過了,他對張相的投靠也十分欣慰,他不會對張相有多餘的限制,隻是目前張相不能進入宗門的範圍。”
陸鴻面帶笑容地點了點頭,說道:“弟子多謝師父。”
齊長平聞言擺了擺手,這時陸鴻的面色微微一動,随即一拍儲物袋,一枚青色的玉簡出現在手中,說道:“師父,剛才隻顧着說張師弟的事情,弟子險些忘了這枚玉簡。”
說完之後,陸鴻便恭敬地将青色玉簡遞給了齊長平,說道:“這枚玉簡是弟子與張相在許化麟前輩的洞府中所得,裏面有許前輩的修煉心得,十分難得。”
齊長平聞言神色微動,連忙拿起那枚青色玉簡,釋放出神識查看了起來,片刻過後,齊長平已經是滿臉喜色。
“鴻兒,這枚玉簡真是一寶,原本爲師已經對元嬰期無望了,但是這裏面的修煉心得竟然讓我又有了幾分沖擊元嬰期的信心。”齊長平的眼中難得的出現了幾分激動之色。
聽到齊長平所言,陸鴻的臉上也充滿了高興之色,他興奮地說道:“弟子就知道這玉簡裏面的修煉心得對師父有大用。”
齊長平滿臉喜悅地點了點頭,激動地說道:“鴻兒,許化麟前輩不愧是元嬰後期的大修士,他的修煉心得對我極爲有用,是修仙界難得的珍寶,你可要好生保管。”
說完之後齊長平的手中出現了一枚空白的玉簡,他催動神識将青色玉簡上許化麟的修煉心得複制了下來,随後便将青色玉簡還給了陸鴻。
陸鴻接過玉簡收起,一臉喜色地說道:“師父,有前輩的修煉心得,弟子預祝您老人家能突破到元嬰期。”
齊長平的聞言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元嬰期哪是這麽容易踏入的,隻是有了許前輩的修煉心得,爲師又重拾了幾分破境到元嬰期的信心罷了。”
陸鴻依舊是滿臉喜色地說道:“就算如此,師父您破境的可能也大了很多,弟子有信心您能破境。”
齊長平依舊是擺了擺手,但是陸鴻眼中的喜色卻絲毫沒有因此減少。
平複了一下眼中的喜悅之色後,陸鴻恭敬地向齊長平說道:“師父,既然宗主師叔已經表态了,那弟子現在去見一下張師弟。”
齊長平微微點了點頭,随後陸鴻便恭敬地離開了石屋,向着淩雲宗外的臨雲城而去,而齊長平則手中不停地把玩着剛剛的玉簡,似乎在思索着什麽。
臨雲城南是一座并不太高的小山,小山上盡是各式各樣的洞府,而這裏便是會星閣出租的洞府,這座小山上越靠近山頂靈氣越濃郁。
所以越靠近山頂的洞府越好,洞府的靈氣也越濃郁,而陸鴻給張相租住的洞府就在半山腰偏上的位置。
這時候陸鴻已經來到了張相的洞府前,他催動靈力輕輕地扣動洞府的禁制,片刻後洞府的禁制上打開了一道 缺口,洞府的大門也随之打開。
陸鴻踏入洞府之中,這時張相已經起身相迎,陸鴻直接說道:“張師弟,你的事情我已經托家師告訴了宗主師叔,淩雲宗不會對你的行動做出限制,隻是你現在還不能進入淩雲宗的範圍。”
張相聞言微微一笑,說道:“多謝陸師兄和齊長老了,讓在下初到便能不受限制。”
陸鴻擺了擺手說道:“張師弟不必客氣,現在你就先在臨雲城的洞府中安心修行。”
張相微微點頭,随後便拿出一枚玉簡遞給了陸鴻,陸鴻有些不解地接過玉簡,疑惑地看向陸鴻。
張相這時看着陸鴻說道:“陸師兄,這枚玉簡中的内容是我剛剛錄入進去的,裏面記錄了我所知的有關魔刹宗的所有信息。”
陸鴻聞言連忙釋放出神識查看起玉簡中的内容,片刻過後,他感激地說道:“多謝張師弟了,我先行告辭了,我要立刻将此玉簡交給宗門。”
張相聞言面帶微笑地點了點頭,随後陸鴻便立刻返回了淩雲宗,将此玉簡交給了齊長平。
齊長平看過玉簡内的内容後面色一喜,對陸鴻說道:“鴻兒,張相所給的這枚玉簡對整個正道聯盟來說都有大用處,我現在就将此玉簡交給宗主師弟。”
陸鴻聞言微微點了點頭,贊同道:“弟子也是這麽認爲的,那弟子先行告退。”
齊長平向陸鴻點了點頭,陸鴻便恭敬地離開了石屋,而在陸鴻離開之後,齊長平便身形一動,化作一道遁光飛向了掌門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