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陸鴻聞言,臉上露出了一副十分驚訝的表情,他沒有想到那名名叫“王漢”的築基期守衛的發出任務竟然如此難搞,還沒有煉氣期弟子完成。
此時陸鴻微微露出了一絲思索之色,想道:“從夏陽城許萬豪的表現來看,我應該是他接待的第一名修士,所以之前王漢的任務定然不是去取血靈石,難道他是以這些煉氣期弟子的精血和血肉煉制成的血靈石。”
杜石看着陸鴻微微有些走神,于是輕輕拍了陸鴻一下,說道:“陸師弟,你這是怎麽了,在想什麽?”
陸鴻緊接着看向杜石,十分疑惑地問道:“杜師兄,不知王漢前輩之前的任務都有何不同之處,那些執行任務的煉氣期弟子可否遇到了危險?”
聽到陸鴻的疑問,杜石自以爲心中明了了,随即臉上微微一笑,說道:“王漢前輩發布的任務與其他前輩發布的任務沒有什麽太大的不同,主要也是一些尋物、跑腿、打下手或者是幹些雜活之類的任務。”
說到這裏,杜石忽然微微一頓,似乎想到了什麽,忽然說道:“不過經過陸師弟的詢問,我才發現,王漢前輩發布的任務雖然沒有什麽特殊之處,但是去做這些任務的煉氣期弟子卻得有半數以上在任務中隕落了。”
聽到這裏,陸鴻微微點了點頭,此時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判斷:“那些隕落的煉氣期弟子真的與血靈石脫不開幹系,那枚血靈石恐怕真是以那些隕落弟子的精血和血肉煉制而成的。”
想到這裏,陸鴻心中對魔刹宗的印象更是壞到了極點,宗門内的人與人之間就好像沒有同門之誼一般,肆意地殘害同門的弟子和師兄弟。
陸鴻向着杜石點了點頭,頗有幾分感激地說道:“多謝杜師兄爲我解惑,現在我對自己能完成王漢前輩的任務,而且還能活着回來,真是感到無比的幸運。”
杜石聞言卻嘿嘿一笑,說道:“陸師弟你說得太誇張了,雖然王漢前輩的任務比較難,但是也不至于這樣說。”
陸鴻此時臉上露出一絲尴尬之色,說道:“杜師兄言之有理,是我說得有些誇張了一些。”
杜石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這時陸鴻有有些好奇地問道“師弟我這些時日一直在爲王漢前輩的任務奔波,完成任務回來後我又身負重傷在療傷,都不知道現在駐地裏怎麽樣了,有沒有發生什麽大事。”
杜石這時候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駐地裏能有什麽變化,能發生什麽大事,除了多了幾名新入門的弟子之外,駐地裏還是如原來一樣。”
聽到杜石這樣說,陸鴻心中閃過一絲失望,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什麽變化,語氣平常地說道:“這樣最好,我還生怕錯過什麽大事呢。”
杜石看着陸鴻嘿嘿一笑,說道:“原來陸師弟也是個挺好事的人,你放心,我要是知道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一定會告訴你的。”
陸鴻聞言心中微微一動,随即便向着杜石微微一笑,說道:“還是杜師兄懂我,師弟多謝師兄了。”
聽到陸鴻的回答,杜石露出了一絲笑容,向着陸鴻點了點頭,說道:“陸師弟客氣了,我也是個好事的人,所以也願意跟志同道合的道友多聊一些,陸師弟還是我在駐地中碰到的第一位志同道合的道友呢。”
陸鴻臉上露出一副驚喜的表情,随即又跟杜石閑聊了一番,兩人一時間仿佛是遇到了知己一般。
兩人聊了一會後,陸鴻臉上閃過一絲疲憊之色,說道:“杜師兄,師弟我重傷初愈,精力上感覺還是沒有完全康複,隻能先行告辭了。”
杜石這時臉上閃過一絲遺憾之色,有些意猶未盡地說道:“既是如此,那陸師弟趕快回去休息吧,你我下次再好好地暢聊一番。”
陸鴻便離開了杜石的房間,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心中暗道:“這杜石雖然修爲不高,但是卻極爲好事,喜歡到處打聽,知道很多小道消息,因此能在他的口中不着痕迹的套出一些信息。”
這時陸鴻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他激發了隐元陣法,便開始服下真元丹開始了修行。
三日後,陸鴻将真元丹的藥力完全煉化,他便直接離開了房間,前往丙二院中,與杜石相見,又跟他好好的暢聊了一番。
一番暢聊之後,陸鴻便返回了自己的房間,過了幾天,陸鴻又再次去找杜石聊天。
就這樣陸鴻每隔幾天便會去找杜石聊上一番,對杜石來說,他已經習慣了陸鴻來與他聊天,若是陸鴻幾天不來,他甚至都會主動去找陸鴻。
一個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雖然陸鴻在杜石口中的得到了很多小道消息,但是這些消息多數是某些魔刹宗弟子幹了些什麽不爲人知的事情;亦或者是某些築基期前輩的風流韻事之類的事情。
這些消息雖然聽起來很有意思,但是對陸鴻來說并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消息,所以這一個月的時間,陸鴻并沒有給淩雲宗傳回任何消息。
這一日,陸鴻如往常一樣,照常來找杜石閑聊,當他來到來到杜石的房間門前輕輕叩門,杜石竟直接将他拉進了房間之中。
陸鴻滿臉詫異地問道:“杜師兄,你這是在做什麽?”
杜石則是直接湊到陸鴻身前,臉色激動地說道:“陸師弟,有大消息,驚天的大消息,任你肯定是想不到的。”
聽到杜石這樣說,陸鴻也來了興趣,一臉好奇地問道:“杜師兄,你這麽說倒是把我的好奇心都勾出來了,到底是什麽事情,竟然讓你這麽激動。”
杜石則是激動地一笑,說道:“宗門新任堂主顧雨三天後将來到咱們駐地,這顧雨不但是十八堂主中唯一的女子,而且聽說她相貌極美,驚爲天人,我們可有眼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