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金丹爆炸的餘波席卷而來之時,陸鴻連忙祭出了黑甲盾,盡管黑甲盾在大世界内溫養之下變得防禦力極強,但是面對如此強大的靈力沖擊還是有些不夠看。
巨大的黑甲盾僅僅隻是堅持了數息的時間便光芒一暗,被金丹爆炸的靈力沖擊所擊飛,不過擊飛黑甲盾後,那股強大的靈力沖擊被削弱了不少,但是對于築基期來說還是有緻命的威脅。
那股靈力沖擊繼續沖向了陸鴻,就在這時一道金光驟然從陸鴻的身上閃現,他的整個身體瞬間被一層金色的軟甲覆蓋,靈力沖擊便擊中了這層金色的軟甲。
那層金色的軟甲看似薄薄的樣子,實際上卻是十分的堅韌,靈力沖擊一時間竟無法擊破這層金色的軟甲。
陸鴻此時體内的靈力瘋狂地向金身軟甲中湧入,金身軟甲的光芒一時間竟然變得耀眼起來,随後竟跟靈力沖擊僵持了起來。
不過金身軟甲畢竟隻是極品法器,這時金色的軟甲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眨眼之間靈力沖擊便擊中了金身軟甲的本體,金身軟甲在靈力沖擊的攻擊之下,竟被擊破裂開了數道口子。
盡管金身軟甲損壞,但是這時的靈力沖擊的攻擊力已經所剩無幾了,陸鴻連忙手中掐訣,體内的靈力在身上瘋狂地凝聚,随即靈力沖擊便撞到了陸鴻的身上。
原本裂開口子的金身軟甲在這股靈力沖擊的撞擊之下變得破爛不堪起來,與此同時陸鴻體内澎湃精純的靈力與靈力沖擊撞到了一起。
陸鴻面色一白,但是靈力沖擊的傷害卻完全被他體内的靈力消磨殆盡,陸鴻雖然因此短時間内靈力消耗過大,但是卻在這次金丹爆炸的餘波中全身而退,沒有受什麽傷。
雖然陸鴻隻是靈力消耗太多,并沒有受傷,但是其他的幸存的築基期修士卻并沒有這麽好的結果,除了陸鴻之外,其餘的築基期修士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受了傷。
嚴重者早已倒地不起,連起身都十分困難,隻有一口氣勉強存活着而已;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傷勢不是很嚴重的修士,他們還能勉強活動,能勉強支撐着身體站起來,連忙服下了療傷的丹藥。
而此時的地面上,滿是一些破碎的法器碎片,各式各樣的法器的碎片都有,看樣子都是被靈力沖擊擊毀的。
陸鴻看了一眼周圍,眼中滿是遺憾之色,此時的地面上橫七豎八盡是築基期弟子的屍身,而幸存的築基期弟子臉上盡是慶幸和後怕之色。
看着這一片狼狽凄慘的樣子,陸鴻心中暗歎一聲,随即便走向了那些奄奄一息的幸存的築基期弟子,從儲物袋中取出固本丹給他們服下。
這時何通源看到了正在給重傷的弟子服用丹藥的陸鴻,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心中有些贊歎起來:不愧是齊師兄的弟子,所有的築基期弟子就屬他的情況最少,似乎并沒有受傷。
而此時何通源身旁的梁月如看到白俠性命無憂之後,向了周圍,此時的整個禹家大院已經夷爲平地,而禹家的族人也都在這次金丹的爆炸之中全部隕落。
看到這種情況,梁月如不禁微微感歎起來:“禹家四兄弟原本是想重創我等幾人,沒想到最後卻是他們親手葬送了他們禹家。”
一旁的何通源聞言也感慨地附和道:“這也算是禹家投靠魔刹宗的報應吧。”
梁月如點了點頭,似乎也認同何通源的說法,這時她突然看向某處,臉上突然一愣,目露幾絲驚訝之色地問道:“何師弟,那名弟子是你們淩雲宗的吧,看起來還有幾分眼熟,沒想到竟然能在金丹爆炸的餘波中毫發未傷。”
何通源随着梁月如的目光看去,隻見她所看的築基期弟子正是陸鴻,何通源見此微微一笑說道:“不錯,梁師姐,那名弟子正是我們淩雲宗的陸鴻,他可是齊師兄唯一的弟子。”
“他就是齊師兄的弟子陸鴻?果然非同一般。”聽到何通源所說,梁月如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之色說道,“是了,那日在靈家招賢大會時唯一一名築基期的弟子就是他。”
随後梁月如對陸鴻升起了幾分興趣,身形一動便來到了陸鴻身前,此時陸鴻被突然出現的梁月如吓了一跳,不過他很快便反應了過來,連忙躬身說道:“弟子見過梁師叔。”
梁月如微微點頭,随後有些好奇地向陸鴻問道:“陸師侄,沒想到你竟然能在金丹爆炸的餘波中全身而退,真是不一般,沒有辱沒他的名聲。”
陸鴻聞言恭敬地說道:“梁師叔謬贊了,弟子也是幸虧家師所贈的極品法器才能全身而退。”
說完之後,陸鴻身上靈光一閃,破破爛爛的金身軟甲在身上顯露了出來,梁月如見狀微微點頭說道:“沒想到竟然是金身軟甲,沒想到齊師兄的金身軟甲,怪不得你能在這金丹的爆炸中安然無恙。”
陸鴻恭敬地點了點頭,順着梁月如的話說道:“弟子這也是托了家師的福氣,以此法器擋住了金丹爆炸的餘波,隻可惜這件金身軟甲破碎的嚴重。”
梁月如點了點頭說道:“金身軟甲雖然防禦力很強,爲齊師兄也立下了赫赫戰功,但金身軟甲畢竟隻是極品法器,就算再怎麽出色,它的防禦力也還是比不上法寶,所以碰到金丹爆炸的餘波也隻能勉強護住你而已,軟甲的本體更是是難以承受如此強的攻擊。”
陸鴻恭敬地點了點頭,随後梁月如便來到結丹期長老的身旁,和九名長老略微商量了商量一番後,衆長老便做出了決定。
梁月如看着幸存的築基期弟子說道:“此時禹家的所有弟子全部隕落,禹家在修仙界也成爲了過去,這次的行動也算成功了,現在你們原地休整療傷,一個時辰後啓程返回六派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