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縱然是向靈紋飛舟的方向看去,也很難發現飛舟的蹤迹,而這時靈紋飛舟便落在了地上,飛舟上的靈紋驟然爆發,将飛舟周圍方圓十丈的範圍籠罩了起來。
十名結丹期的長老率先飛出飛舟,随後一百名築基期的弟子也緊跟着走出了飛舟,這時候一百一十人全部都站在靈紋飛舟釋放出來的靈紋的範圍之内。
因爲被隐匿靈紋所籠罩,所以即使是六派聯盟的修士已經全部站在了禹家的防護大陣之前,禹家的族人也都沒有發現六派聯盟的修士。
十名結丹期的長老看着眼前禹家的防護大陣,紛紛默契地點了點頭,十把法寶從丹田中飛出,十分默契地斬在了禹家的防護大陣之上。
防護大陣上猛然爆發出一道強烈的光芒,随即整座大陣轟然破碎,十名長老見此紛紛露出了一絲微笑。
但是就在此時,時間法寶好像是擊中了沉重的牆壁一般,紛紛在空中停了下來,這時一層看起來渾厚無比的灰色光幕将整個禹家連同倉山籠罩了起來。
這個灰色光幕看起來渾厚無比,像是一塊塊石頭雕刻的屏風一般堅固、沉重,十名長老此時都有些詫異地看着眼前的灰色光幕。
何通源此時說道:“禹家何事有的如此厲害的陣法,竟然能擋住十件本命法寶的攻擊。”
梁月如看着眼前的灰色光幕,眼睛一眯,冷哼道:“哼,禹家自然沒有這等本事,這陣法定然是魔刹宗賜予的。”
聽到梁月如所言,其餘九名長老紛紛點了點頭,這時碧落派的沈元眼中閃過一絲恍然之色,說道:“竟然是‘石屏大陣’。”
聽到沈元說出了陣法的名字,梁月如連忙問道:“沈師弟,你認識這陣法?”
沈元聞言點了點頭說道:“這‘石屏大陣’乃是一種防禦大陣,這個陣法除了防禦之外,沒有其它任何作用,既不能困敵,也不能殺敵,但正因爲如此,這個陣法的防禦力十分強大,據說可以擋住元嬰期的攻擊。”
聽到沈元的解釋,衆長老的面色紛紛一變,眼中閃過驚訝之色,而梁月如直接說道:“沈師弟,若是這石屏大陣能擋住元嬰期的攻擊,那以我們的能力,可無法攻破此陣。”
沈元聞言微微搖了搖頭說道:“若是石屏大陣被發揮到極緻,那可以阻擋住元嬰期的攻擊,但是那樣布置出來的大陣需要耗費極多的靈材和極大的代價,以禹家的實力不足以布置出這樣的石屏大陣。”
聽到沈元這樣說,衆人的表情漸漸舒緩的了起來,而這時沈元繼續說道:“依我看來,禹家的石屏大陣最多也就能抵擋住我們的攻擊三天而已。”
沈元說完之後,衆人的眼中紛紛閃過一絲異色,梁月如說道:“沈師弟,三天的時間太長了,有沒有可以快速破陣的方法?”
沈元聞言搖了搖頭說道:“石屏大陣是完完全全的防禦陣法,除了以力硬破之外别無他法。”
梁月如聞言失望地歎了口氣,說道:“那就讓所有築基期的弟子也一塊來攻擊石屏大陣,盡快把陣法攻破。”
衆人聞言點了點頭,這時沈元突然想到想到了什麽,于是說道:“其實還有有一種方法可以快速破陣,就是以陣破陣,隻可惜我隻是略通陣法,不懂的以陣破陣之法,不如問問築基期的弟子中可否有擅長陣法的弟子,會以陣破陣之法。”
梁月如聞言眼中一亮,這時六派聯盟的築基期弟子也都來到了石屏大陣之前,梁月如便直接向所有弟子開口問道:“衆弟子中可有擅長陣法的?”
此時弟子中一片寂靜,梁月如又開口問了一遍:“衆弟子中可有擅長陣法的?”
結果依舊是毫無回應,衆弟子依舊是一片寂靜,梁月如無奈地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既然這樣,那就衆弟子随諸位長老一同攻擊眼前的陣法。”
衆弟子聞言紛紛點了點頭,這時十件法寶爆發出極爲耀眼的光芒,散發着恐怖的靈力擊中了石屏大陣。
此時的石屏大陣毫無反應,甚至是連一絲一毫的晃動都沒有,這時衆弟子紛紛一拍儲物袋,上百件法器也散發着極強的靈力攻向了石屏大陣。
不過這上百件法器的攻擊還不如十件法寶的攻擊力強、聲勢浩大,而陸鴻則是操縱着金光劍混在所有的法器中攻向了石屏大陣。
陸鴻的操縱着金光劍,在所有的法器中既不顯得太過耀眼,也不顯得太過于落後,處在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和上百件法器一同攻到了石屏大陣之上。
所有弟子的攻擊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十名長老的攻擊,所以衆弟子的攻擊更是沒有在石屏大陣上掀起半分漣漪。
這時十件法寶又再次散發着恐怖的靈力擊中了石屏大陣,衆弟子見狀,也紛紛操縱着法器繼續地攻擊着石屏大陣。
就這樣一個時辰已的時間過去了,整個石屏大陣看起來依舊是堅固異常,沒有絲毫的變化,似乎這一個時辰的攻擊沒有發生過一樣。
石屏大陣内的禹廣源四人一直面色嚴肅地看着六派聯盟的攻擊,一個時辰過去了,禹廣亮面帶微笑地說道:“大哥,看着六派這一個時辰的攻擊完全沒有效果,我看咱們堅持十日也不是不可能的。”
禹廣源聞言微微搖了搖頭,而禹廣輝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四弟,你想得太簡單了,盡管六派聯盟這一個時辰沒有對石屏大陣的防禦造成影響,但是大陣下的靈石已經有不少完全失去了靈氣,而二哥手中的陣盤,也已經換了一塊上品靈石了。”
聽到禹廣輝的解釋,禹廣亮面色微變,這時禹廣源歎了口氣說道:“四弟,以目前族中的靈石情況,能支撐三天的話,就已經很不錯了,這已經是把所有家底的靈石都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