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寶操縱着金鳴鍾将戰鬥的形式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和他交戰的魔刹宗弟子已經逐漸落入了下風,這時錢多寶分出精力看向了陸鴻,隻見他一個人将三名魔刹宗的弟子壓制地死死的,恐怕要不了多久這三人就将成爲陸鴻的劍下亡魂。
看着陸鴻如此神勇,錢多寶不禁心中暗歎:真不愧是陸師弟啊,恐怕就連築基後期的修士都未必是他的對手吧。
看完陸鴻的戰況後,錢多寶十分的安心,于是便看向了喬婉甯,他還尋思着萬一喬婉甯落盡下風,他就用那日在魔刹宗的史津手中得到的透明飛針法器偷襲一下對方,幫一幫喬婉甯。
結果錢多寶不看還好,一看喬婉甯,心中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沒想到她竟然一臉花癡地看着陸鴻。
錢多寶心中痛惜,心裏不住地念叨:喬師妹呀,現在這麽危險的時刻,可不是你犯花癡的時候。
陸鴻神識連動,控制着三把飛劍将三名魔刹宗的弟子壓制地死死的,不過他也感應到了喬婉甯已經将自己的敵人擊殺,更感應到了喬婉甯正一臉花癡的看向自己。
這時的陸鴻心中不禁泛起了幾分興奮之感,将三把飛劍操縱地更是虎虎生風,這時人劍斬出的數道劍氣靈動變幻,突然間在那名魔刹宗弟子的兩件防禦法器的縫隙之中鑽了進去。
那名魔刹宗弟子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數道劍氣穿過倒在了地上,随着這名弟子的倒地,天劍和地劍一時間光芒大盛,劍氣也變得更密集了起來。
地劍上凝聚出一道巨大的劍氣,重重地向着對面魔刹宗弟子斬了下去,那名魔刹宗弟子的飛劍直接被這道巨大的劍氣擊飛,随即那道巨大的劍氣就落到了那名弟子身上。
随着人劍、地劍都解決了各自的敵人,天劍上的劍氣變得更加淩厲了,這時數道銳利的劍氣狠狠地斬到對面魔刹宗弟子的飛盾之上。
飛盾受到這幾道銳利無比的劍氣攻擊後竟顫抖了幾下,而随着這幾次的顫動,飛盾的防禦竟然露出了一道破綻,一道淩厲的劍氣瞬間穿過了這處破綻,直接斬在了這名魔刹宗弟子的身上。
随着陸鴻将三名魔刹宗的弟子擊殺,喬婉甯微微一愣,随即便眼睛一眨,将臉上的花癡之色收斂了起來,這時一聲無比渾厚的鍾聲傳了出來。
隻聽金鳴鍾上傳來一聲渾厚的鍾聲,一道道音波被激發出來将魔刹宗的弟子籠罩,這名魔刹宗的弟子臉色一變,這時籠罩着他的音波向着一點彙集起來。
而彙集的這一點正是這名魔刹宗弟子胸口之前,這名魔刹宗弟子連忙催動法器,但爲時已晚,他的胸口就在眨眼之間便凹陷了下去,随後他便沒有了意識。
喬婉甯向着陸鴻興奮地說道:“陸師兄,你真厲害,沒想到你竟然能同時擊殺三名魔刹宗的弟子。”
陸鴻微微一笑說道:“喬師妹,隻是僥幸而已,幸虧這三人都是築基中期的修爲。”
喬婉甯則是笑吟吟的微微搖頭說道:“陸師兄,你就别謙虛了,能同時斬殺三名與自己同階的魔刹宗修士,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陸鴻看向喬婉甯微笑道:“喬師妹你也很厲害,這麽快就能斬殺一名同修爲的魔刹宗修士,隻是你不應該這麽着急地爆發體内的靈力,如果沒有将對方斬殺,你就很危險了,你應該循序漸進地攻擊。”
聽到陸鴻所說之後,喬婉甯的臉龐竟然微微發紅,心中有些害羞起來:陸師兄一直關注着我的戰鬥,那不就是說我剛剛看向他的樣子他都知道了!
而這時錢多寶一臉無奈地說道:“陸師弟、喬師妹,你們兩人就不要互相吹捧了,現在的情況還是很危險的,我們周圍可都是魔刹宗的弟子。”
喬婉甯聞言心中一顫:這種時候怎麽能如此失态,萬一落入危險豈不是把陸師兄和錢師兄都搭上了。
于是喬婉甯微微搖了搖頭,臉色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而這時陸鴻說道:“錢師兄,不必擔心,咱們三人的所在的位置并不算突出,周圍除了剛剛斬殺的這五人之外,暫時還沒有其他魔刹宗的弟子注意到。”
聽到陸鴻所言,錢多寶心中大定,喬婉甯直接問道:“陸師兄,那下一步我們該怎麽辦?”
“這次的行動恐怕又中了魔刹宗的圈套。”陸鴻看了一眼被護城大陣籠罩的風台城說道:“錢師兄、喬師妹,爲了咱們的安全,我建議咱們先撤離這裏,然後再靜觀其變。”
“陸師兄說的有道理,我同意。”聽到陸鴻的建議後,喬婉甯點了點頭,随後看向了錢多寶。
錢多寶這時嘿嘿一笑說道:“我可是很惜命的,我也同意陸師弟的建議。”
于是三人一緻決定暫時撤離風台城,于是在陸鴻的帶領下,三人開始小心翼翼地向開始了撤離。
此時的風台城外戰況激烈,魔刹宗的弟子和六派弟子戰作一團,雖然魔刹宗的弟子人數占優,但是這次前來風台城的六派弟子都是同階中的精英,盡管被魔刹宗的弟子占據了上風,但是一時間并沒有發生潰敗的情況。
此時六派中也有很多弟子如同陸鴻一般猜到了中了魔刹宗的圈套,所以也開始趁機找機會撤離,而不少魔刹宗的弟子也發現了這些六派弟子的意圖,紛紛加強了攻擊,一時間戰鬥變得激烈了不少。
這時候陸鴻小心翼翼地帶領着錢多寶和喬婉甯向着風台城的遠處撤離,因爲城外戰況激烈,陸鴻憑借着強大的神識,帶着兩人躲避着戰團。
在陸鴻的帶領之下,三人距離風台城越來越遠,周圍的戰團也越來越少,很快三人便撤到了距離風台城外十裏之處。
此處雖然距離風台城并不算遠,但是周圍已經沒有了魔刹宗弟子和六派弟子的戰團,已經遠離了戰鬥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