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鴻此時手中掐訣,金光劍上爆發出耀眼的金光,一時間金色劍氣變得更加銳利,直接将黑色飛劍斬出的劍刃擊碎。
黑衣男子見此毫不意外,手中繼續掐訣,黑色飛劍變得靈動起來,不斷地變幻着方向斬向陸鴻,同時黑色方盾也飛回到黑衣男子的身前,圍繞着他旋轉不已。
錢多寶這時臉上一笑,随即五柄五色飛劍并在一起,一道五彩劍光斬向了黑衣男子後背。
黑色方盾直接停在了黑衣男子身後,便在此時五色劍光便斬到了黑色方盾之上,幾道細微的靈力波動過後,黑色方盾上完全沒有留下任何痕迹,繼續在黑衣男子身體周圍盤旋不已。
而這時錢多寶一拍儲物袋,金鳴鍾從中飛出落于頭頂之上,淡金色的鍾形虛影将其籠罩,随後錢多寶手中掐訣,五色劍光上光華一閃,整道劍光變得淩厲起來,繼續斬向了黑衣男子。
黑色方盾上光芒大盛,随即便擋在了五色劍光之前,便在此時,一道無比銳利的金色劍光直接将不斷變幻方向的黑色飛劍彈飛,徑直斬向了黑衣男子。
面對金光劍和五行連環劍的前後夾擊,黑衣男子面色微變,但他還是手中掐訣,黑色方盾上爆發出一股極爲渾厚的黑光,看上去頗爲淩厲的五色劍光斬在上面竟然毫無變化。
而在此時被彈飛的黑色飛劍突然又變得靈動起來,重新向着金色劍光迎了上去,這時的金色劍光爆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銳利劍氣,直接将黑色飛劍擊落,黑色飛劍的劍身之上甚至還留下了一道不小的缺口。
就在黑色飛劍被擊落的一瞬間,黑衣男子突然身形一動,沖向了錢多寶的方向,便在此時一道尖銳之物毫無征兆的擊中了淡金色的鍾形虛影。
被尖銳之物擊中之後,鍾形虛影隻是微微一晃,竟沒對鍾形虛造成任何的損壞,見此一幕,黑衣男子和錢多寶兩人皆是面色大變,黑衣男子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就在這時金色劍光便飛到了黑衣男子的身前,直接散發着銳利的劍氣斬落了下去,而這時黑色方盾已然來不及回救,金色劍光擦着黑色方盾便斬在了黑衣男子的身上。
黑色方盾也被金色劍光的劍氣所波及,直接被彈飛,而黑衣男子同時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眼中的不可思議之色依舊未消散。
看着黑衣男子倒在地上沒有了氣息,錢多寶心中後怕不已,剛剛若不是金鳴鍾防禦力驚人,擋住了剛才黑衣男子無聲的偷襲,不然現在倒在地上的就是他自己了。
陸鴻看着錢多寶身前,突然眼中精光一閃,伸出手來向着錢多寶身前的地上隔空抓去,在靈力的催動下,一根幾近透明的飛針出現在陸鴻手上。
看着手中約莫兩寸長短的飛針,陸鴻對錢多寶說道:“錢師兄,剛剛這名黑衣男子就是用得這個法器偷襲你的。”
錢多寶聞言便從陸鴻手中拿過飛針法器看了起來,片刻過後,錢多寶看着飛針法器說道:“這個飛針法器還是個極品法器,真是個好東西,絕對是偷襲陰人的利器。”
陸鴻直接微微一笑說道:“那這個飛針法器錢師兄就收下吧,這個飛針法器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完全無用。”
錢多寶聞言嘿嘿一笑說道:“既然陸師弟這麽說了,那師兄我就勉爲其難地收下這個飛針法器吧。”
陸鴻見此直接白了一眼錢多寶說道:“錢師兄,你這可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錢多寶似乎是良心發現,有些歉意地說道:“多謝陸師弟了,師兄我不勝感激。”錢多寶這時臉色一正,恰好對着陸鴻說道。
這時陸鴻向着黑衣男子腰間的儲物袋一探手,一股靈力從手中處浮現,随即黑衣男子的儲物袋便在靈力的控制下飛到了陸鴻身前。
随後陸鴻手中掐訣,一道拳頭大小的火球從中飛出,落在了黑衣男子的身上,頃刻間黑衣男子的屍身便化爲一堆灰白色的灰燼。
這時陸鴻便打開了灰衣男子的儲物袋查看了起來,灰衣男子儲物袋中的東西也不多,零零碎碎将近五萬靈石、兩瓶散發着血腥味的丹藥、一瓶療傷丹藥固本丹、幾枚空白的傳訊符和一塊黑色的令牌而已。
看着儲物袋的的東西,陸鴻便已知曉這名黑衣男子乃是魔刹宗的弟子,趁着錢多寶不注意,陸鴻便把兩瓶邪丹和黑色的身份令牌收入大世界中。
随後陸鴻将落在地上的黑色飛劍和黑色方盾同樣拾了起來,随後對錢多寶說道:“錢師兄,這個黑衣男子儲物袋内的東西也就這麽多,咱倆分一下吧。”
于是陸鴻便把五萬靈石、一瓶固本丹、幾枚空白傳訊符拿了出來,同時黑色飛劍與黑色方盾兩件法器也放在了他與錢多寶身前。
錢多寶看着身前的東西,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随後看向黑色飛劍和黑色方盾說道:“這黑衣男子是名散修嘛,身上的東西這麽寒酸,除了這兩件極品法器和那個飛針法器之外沒什麽好東西,身上的靈石也不多。”
陸鴻聽到錢多寶的抱怨在心中想道:“這名魔刹宗的弟子肯定是出來執行任務,肯定不可能帶上全部的家底。”
随後陸鴻白了一眼錢多寶說道:“都說‘人無橫财不富’,錢師兄,我看你是在藏雲夫婦身上得了好東西把眼光養叼了。”
錢多寶聞言嘿嘿一笑說道:“陸師弟,咱們被這個黑衣男子跟蹤了這麽久,萬一被他偷襲了,恐怕我的小命就懸了,所以我這不也是想着平複我受傷的心靈嘛,我可不像你有結丹期的師父,身上的好東西多了去了,我這不隻能看看能不能從這些歹人身上獲得點好東西。”
陸鴻見此輕笑一聲說道:“好了錢師兄,這個黑衣男子的東西全歸你了,我什麽都不要,他的這些東西我也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