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修士卻被圍繞在靈山廣場周圍的靈家族人攔了下來,偶爾有幾人修爲深厚,戰鬥經驗豐富,突破了靈家族人的阻攔。
但就在幾人突破靈家族人的阻攔之後,他們剛剛要向遠處飛遁之時,卻被一股結丹期的靈壓統統逼了回來,再次回到了靈山廣場上。
這時杜海宏的聲音傳了出來:“幾位道友這麽着急離開作甚,這招賢大會才剛剛開始,此時離開豈不是拂了靈家的面子,說我們散修目中無人。”
作爲爲數不多的結丹裏期散修之一,杜海宏在散修中還是很有分量的,因此在他開口之後,原本想要離開的散修也都暫時停了下來。
隻是還有幾名散修依舊十分謹慎,盡管杜海宏開口了,但是他們還想離開,其中一人恭敬地說道:“杜前輩,晚輩感到身體有些不适,自覺無法在招賢大會脫穎而出,能否讓晚輩先行離開?”
見有散修如此說道,杜海宏直接露出不悅之色,一股靈壓壓了過去說道:“原來是張佑小友,既然招賢大會已經開始了,你現在半途離開,豈不是壞了我們的散修的名聲,以你築基中期的修爲能有什麽身體不适,給我好好待着!”
張佑此時面色一變,杜海宏的靈壓讓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仿佛在杜海宏面前,自己隻是一隻螞蟻這麽簡單,于是張佑向靈山廣場退了回去,同時有些緊張地說道:“晚輩明白。”
見張佑退回了靈山廣場,杜海宏立刻撤去了靈壓,此時張佑隻覺得身上突然輕松了起來,于是連忙隐藏在人群中,同時戒備心大起。
在杜海宏出面後,靈山廣場上散修逐漸穩定了下來,這時靈問空突然出現在靈山廣場,對廣場上的修士說道:“諸位道友莫要擔心,這道光幕隻是招賢大會的防護陣法,避免招賢大會受到外界的幹擾而已。”
聽到靈問空的解釋,靈山廣場上的衆人都安心了起來 ,大部分的修士都相信了靈問空的話。
而在此時灰黑色的光幕已經将靈家的内院和外院全部籠罩了起來,而在光幕完全籠罩後,原本圍在靈山廣場周圍的靈家族人卻紛紛揮動起手中的玉簡來。
隻見玉簡散發出淡淡的光芒,随後和灰黑色的光幕一接觸,一道縫隙立馬出現在光幕上,随後這些靈家族人立刻從縫隙中鑽了出去,離開了光幕之中。
随着靈家族人的離開,光幕中竟然有絲絲陰寒之意露了出來,見到靈家族人離開的舉動和感受到絲絲的陰寒之意,靈山廣場上的衆修士臉上又升起了驚疑的表情。
這時靈山廣場上一些修仙家族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幾位家族的家主紛紛議論了起來,最後還是靈家的盟友馮家率先開口問了起來。
肥頭大耳的馮祥顫顫巍巍地上前一步,恭敬地向靈問天說道:“靈前輩,這陣法似乎有些不太對呢,晚輩還感覺到一股陰寒之意在陣法中升起來了。”
靈問天聽到馮祥所言,哈哈大笑道:“馮家主,沒有什麽不對的,就是這樣!”
馮祥聞言臉上疑惑之色更重,便在這時,灰黑色的光幕上猛然間爆發出激烈的波動,光幕上光芒大盛,同時光幕内的陰寒之意驟然間濃郁起來,廣場上的衆修士紛紛打了個冷顫,随後廣場的地面上突然顯現出一道道複雜詭異的陣紋。
這時候無需多言,所有修士都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而這時杜海宏身形一動,化作一道遁光向着灰黑色光幕沖了過去。
杜海宏的遁光狠狠地撞在灰黑色光幕上,竟然沒有沖出光幕,這時杜海宏面色微變,向着靈問空傳音道:“靈道友,快快打開一道縫隙讓我出去。”
此時噬靈大陣已經被靈家激發,但是靈問空卻連杜海宏看都沒看一眼,對杜海宏的傳音更是視而不見,絲毫沒有要打開光幕的意思,同時靈問空和靈問天身形一退,在光幕上泛起陣陣漣漪,随後兩人的便出了大陣。
杜海宏見狀眼中兇光大冒,靈問空的打算已然被他看穿,他也明白了靈問空是想把他也在大陣中一塊煉化了。
随即杜海宏祭出法寶,一柄飛劍在空中化作十餘丈長短,散發着奪目的光芒狠狠地擊中了灰黑色光幕,但是光幕卻紋絲未動。
而靈山廣場上的修士見到杜海宏的舉動,也紛紛一拍儲物符祭出法器狠狠地攻擊向了灰黑色光幕,但是在如此多的修士的攻擊下,灰黑色的光幕依舊是紋絲未動,沒有任何變化。
杜海宏此時心中一道念頭閃過,随後他的聲音在噬靈大陣中響了起來:“諸位道友,看來這次招賢大會乃是靈家的一場陰謀,他們是想把我們困在這個大陣中把我們煉化了,這個大陣看起來十分厲害,大家先不要随意攻擊,以免分散了力量,現在大家聽我的指揮,所有的攻擊都攻向一點,把所有的力量聚集在一起。”
作爲噬靈大陣中唯一一名結丹期的修士,現在杜海宏就是噬靈大陣内所有修士的主心骨,他的話立刻得到了所有修士的響應。
而此刻陸鴻正操縱着白霜劍隐藏在散修的人群中,他看向空中的杜海宏,眼中精光一閃:“這杜海宏之前的舉動有些異常,不可不防。”
便在這時,杜海宏伸手一指,一道靈力凝聚在噬靈大陣上某處說道:“現在所有煉氣期修士保護好自己,所有的築基期修士進行攻擊,所有人凝聚自己的最強一擊攻擊這個位置,築基初期進行第一波攻擊,在第一波攻擊消散前築由基中期進行第二波攻擊,在第二波攻擊消散前由築基後期進行最後一波攻擊,而我的攻擊就凝聚在第三波攻擊内。”
聽到杜海宏的安排後,所有修士紛紛應下,于是杜海宏大聲說道:“所有築基初期的修士進行準備,第一波攻擊馬上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