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鴻也是面露微笑,對木彩雲說道:“木師姐果然厲害,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一些,現在還不清楚木樓内的情況。”
木彩雲點了點頭,随後陸鴻便和木彩雲一同進入到木樓之中。
木樓的第一層整層都是一處寬闊的大廳,陸鴻和木彩雲看着眼前寬闊的大廳都有些詫異,他們都沒有想到第一層竟然一整層都是一個大廳。
此時的大廳中空無一人,大廳兩側各有一排座椅,兩側的座椅前方的正中央則是豎立着一塊巨大的玉璧,整塊玉璧看起來光滑平整,玉璧上竟然還雕刻着一些圖畫,隻是玉璧太光滑平整,這些圖畫都看不清楚。
來到玉璧之前,陸鴻和木彩雲的身影都隐隐的映在了玉璧之上,木彩雲仔細地看着玉璧,随即一道靈力打入玉璧之中,隻見玉璧上白光一閃,原本肉眼難以看清的圖畫竟然被激發了起來,散發着淡淡的光芒清晰的顯現在玉璧之上。
陸鴻和木彩雲見到激發出來的圖畫都是面色一變,原來這面玉璧上雕刻的不是什麽圖畫,而是一幅巨大的地圖,被木彩雲的靈力激發之後,整幅地圖完完整整的呈現在兩人眼前。
“陸師弟,沒想到這面玉璧上竟然是青原的地圖,我們六大派和八大家族,以及世俗世界的大城池竟然都被标注的清清楚楚。”木彩雲看着玉璧上的地圖詫異不已。
陸鴻同樣是看着玉璧驚訝不已,聽到木彩雲的話後,陸鴻也說道:“這座木樓上竟然有着這麽大的青原地圖,絕對不簡單,這大廳中除了座椅和玉璧外也沒有其他發現,我們上二層再探查探查。”
木彩雲聞言點了點頭,随後兩人便沿着大廳一側的樓梯踏上了木樓的二層。
進入到二層之後,映入陸鴻和木彩雲之南眼前的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側各有四個房間,而此時八個房間則是大門緊閉。
這時陸鴻謹慎地來到走廊前的第一個房間,伸出手來推了推房間門,房間的門紋絲未動,并未被推開,随即改推爲敲,敲了敲房間門,但是房間内沒有絲毫的回應。
随即陸鴻體内的靈力在手臂上凝聚,散發出淡淡的光芒,随後陸鴻的手臂狠狠地推向了房門。
“咔嚓”一聲脆響,房門被陸鴻應聲推開,這時陸鴻仔細地看了看房間内的景象。
這個房間并不大,房間内隻有一張床和一套桌椅而已,除此之外别無他物,而房間的床面極爲平整,桌子和椅子看起來也十分的光亮,沒有絲毫磨損的痕迹,看上去很少被人使用。
觀察完這個房間後,陸鴻也如法炮制,繼續打開了旁邊房間的房門,而這處房間内的擺設布置與之前的房間如出一轍,而床面依舊是十分的平整,桌子和椅子也沒有磨碎的痕迹。
随即陸鴻以極快的速度将剩餘的六個房間查看了一番,結果房間内的景象與之前的兩個房間都是一模一樣,平整的床面和沒有磨碎的桌椅都仿佛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
之後陸鴻的手指在最後一間房間的桌子上輕輕一抹,随後便看了看剛剛抹過桌子的手指,隻見手指上有一絲極爲淺薄的灰塵,若不是仔細觀察,就有可能會被忽略掉。
“這座小樓在有陣法的保護下,裏面的桌子上還能有如此細微的灰塵,看起來這些房間至少得有十年沒有人來過了。”陸鴻仔細觀察了觀察,再想了想剛才木樓大門防禦陣法的樣子,做出了判斷。
身旁的木彩雲聽到陸鴻的判斷,心中猛然一顫,随即說道:“也就是說,自從十年前娘親隕落之後,這座木樓也就沒有人再來過了。”
陸鴻點了點頭說道:“看樣子極有可能如此,我們再去最後一層探查一下吧。”
随後陸鴻和木彩雲便沿着走廊盡頭的樓梯踏上了小樓的第三層,而小樓的第三層看起來要比第一層和第二層要小一點。
小樓第三層的中央是一座高約三尺、寬約四五丈的正方形台子,這個台子看上去既可以當作比鬥的擂台,也可以當作祭祀使用的祭台。
看了台子之後,陸鴻的目光向後看去,越過了台子,看向了台子的後面,而台子的後面則是一張看起來極爲沉重和華麗的供桌,供桌中央擺着一個尺許大小的古色古香的香爐。
供桌上的香爐看上去厚重沉穩,香爐上的花紋雕刻得十分精美,此時的香爐中并沒有任何香的蹤迹,而供桌上也是空空如也,沒有任何的貢品。
而在供桌之上供奉的則是一幅人像畫,畫像中的人看上去不過三十餘歲的樣子,整個人看起來俊美無比,一雙星眸炯炯有神,眼神中無喜無悲,而臉上卻挂着一絲邪魅的微笑。
看着供桌之上無比俊美的畫像,陸鴻竟然一時間無法分辨畫像之人是男是女,這時他将目光從畫中之人移開,看向了畫像上的題名。
不過就在看到題名的一瞬間,陸鴻面色大變,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寒意,畫像上“魔刹祖師”四個字深深刺激着陸鴻。
“沒想到這竟然是魔刹宗祖師的畫像,那這不就是魔刹宗的一處據點了。”回想着小樓中的布置和場景,陸鴻在心中已經做出了判斷:“恐怕林伯母就是因爲魔刹宗而隕落的,所以木谷主才将此事壓了下去,而木谷主身爲桃花谷一谷之主,不能因爲個人的得失而壞了整個六派的大計。”
而這時木彩雲也看到了供桌之上的畫像,不禁感歎道:“好美的人兒,沒想到這座木樓上竟然供奉着如此美人,隻是看不出到底是男是女。”
“陸師弟,你說這畫中之人到底是男子還是女子?”木彩雲一時間竟然好奇心大起,向陸鴻問了起來。
而陸鴻看着魔刹宗祖師的畫像,一時間竟有些心如亂麻,竟然沒有聽到木彩雲的問話,一時間對木彩雲也沒有做出任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