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淩雲宗陸鴻見過木谷主。”陸鴻向木子雄恭敬地行禮并自報家門。
聽到陸鴻的自報家門,木子雄竟然微微一愣,随即向着陸鴻一笑說道:“原來是陸師侄,我對你倒是早有耳聞,沒想到今日一見,果然是器宇軒昂,非同常人。”
陸鴻聞言連忙說道:“木谷主過譽了,晚輩不過是平常而已,難稱不凡。”
木子雄此時卻是微微搖頭,似乎并不認同陸鴻的自謙,随後笑着對陸鴻說道:“不知陸師侄來此求見是爲何要事?”
陸鴻連忙取出一枚銀色的令牌和一枚玉簡,雙手遞給了木子雄說道:“此枚令牌乃是晚輩偶然所得,而其中經過和内中要事之中,宗主師叔已全部留在你這枚玉簡。”
看到陸鴻遞上的銀色令牌木子雄面色微變,這是他們桃花谷弟子的身份令牌,他對此再熟悉不過,而這身份令牌乃是弟子的身份憑證,若無意外絕是不可能遺失的。
所以當木子雄看到身份令牌後,他心中已有了分寸,那枚令牌的主人恐怕已經遭遇不測,于是他立馬将令牌和玉簡拿了過來,先盯着令牌看了起來。
這枚令牌通體銀色,正面刻着一處看起來幽靜秀美的山谷,而這正是桃花谷的樣子,而令牌背面則是則是刻着“蔣雨冰”三個字,看樣子就是身份令牌主人的名字。
片刻後,木子雄面露一絲悲傷,歎了口氣說道:“這令牌正是本門築基期弟子的身份令牌,雨冰這丫頭我也十分熟悉,她是小女的好友,我也有半年多沒有見過她了嗎,沒想到竟然是已經遭遇了不測。”
随後木子雄将神識探入玉簡中,随即面色大變,臉上嚴肅不已,對陸鴻說道:“陸師侄辛苦了,你先在谷中休息一下吧,若是我對事情有所疑惑自會再找你的。”
陸鴻也知道木子雄臉色變化的原因,也不再多言,對木子雄感謝到:“多謝木谷主,晚輩先行退下了。”
于是陸鴻便在桃花谷的仆人帶領下來到了一處小院中,仆人對陸鴻恭敬地說道:“陸前輩,這處小院頗爲寂靜,你先在這這裏住下,若是谷主召見我會再來請你的。”
陸鴻點了點頭,對仆人感謝道:“有勞了。”
“前輩客氣了。”那仆人恭敬地回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陸鴻看着小院微微點了點頭,這處小院接近桃花谷宗門的邊緣,看樣子很少有人經過,小院周圍非常的安靜,正好遂了陸鴻求靜的心意。
因爲桃花谷畢竟不是自己的宗門,所以陸鴻還是十分的小心,隻見他面向小院的大門手中掐訣,一道淡淡的光芒從他手中飛了出去,旋即落在小院的大門上。
陸鴻這是在小院的大門上施展了一道警戒法術,若是有人前來他能提前感應到,而這門警戒法術還是他在《初級法術大全》中學到的。
施展完警戒法術後,陸鴻便踏入了小院的房間中,盤膝坐下,取出聚靈丹服了下去,開始修煉起來。
而在陸鴻離開之後,木子雄面色嚴肅地低頭沉思,随後他眼角微動:“這魔刹宗的行事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當真是以爲我們六派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不成。”
“看起來得早做準備了,看樣子魔刹宗的大動作越來越近了。”木子雄目中精光一閃,已經做好了決定。
随後木子雄大喊一聲“來人”,一名仆人連忙走了進來,木子雄對他說道:“有請袁師弟來此一趟。”
那名仆人領命連忙退了出去,沒多久一名看起來十分英俊的男子走了進來,對木子雄說道:“師弟見過師兄。”
木子雄沒有客套,直截了當地對袁尚志說道:“師弟,師兄也不與你客套了,此次讓你前來是有要事安排與你。”
随後木子雄在袁尚志耳邊耳語一番,袁尚志則是連連點頭,之後木子雄慎重地對袁尚志說道:“事關重大,師弟此次要秘密行事,切莫走漏了風聲。”
“師弟明白,師兄将如此重要的任務交給師弟,是對師弟的信任,師弟絕不會洩露半分,定當不負所托。”袁尚志鄭重地對木子雄做出了表示。
一切安排過後,袁尚志便離開了會客廳,而這時木子雄又拿起了蔣雨冰的身份令牌面露糾結了之色,不過片刻過後便大聲喊道:“來人,請小姐過來。”
修煉中的時間總是過得非常快,陸鴻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此時已經是第二天了,而這一天的時間木子雄都沒有再找他,陸鴻心中也有了幾分推斷。
“看來魔刹宗的事情六派都十分的清楚,早已達成了共識,若非如此,木子雄肯定會向我詳細詢問發生了什麽。 ”陸鴻在心中默默地沉思着。
就在這時,陸鴻忽然感應到自己在小院大門上留下的警戒陣法被破壞,小院的大門被人轟然打開,大門也碎成了好幾塊。
陸鴻此時面色微變,立馬站了起來,金光劍已經在大世界中飛了出來,懸浮于頭頂之上,陸鴻立刻在心中想道:“在桃花谷中怎麽會有如此粗暴的開門行爲,難道是桃花谷中有外敵入侵?”
不過幾乎就在瞬間陸鴻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桃花谷的實力不弱于淩雲宗,若是真有外敵入侵,整個桃花谷絕不會像現在這般如此平靜。
想到這裏,陸鴻随即便将金光劍收了起來,繼續坐了下去,面色也變得平靜了起來:“來人必定是桃花谷之人,而且在谷中身份還不低。”
就在陸鴻收起金光劍的瞬間,自己房間的大門也被轟然打開,大門直接變成無數碎片落在地上,一名眼帶淚漬、面帶怒色的美麗女子,手中拿着一枚銀色的身份令牌,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
陸鴻見到來人微微搖頭,苦笑一聲說道:“木師姐,就算你是桃花谷的大小姐,也不至于如此陣仗地破門而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