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宗宗人連稱不敢,而嚴平更是連忙躬身說道:“前輩萬萬不必如此,這次沖突也是晚輩也有過錯。”
靈問空搖了搖頭,也未再糾結這次的沖突,反而向嚴平問道:“不知淩雲宗的道友來靈家所爲何事?”
嚴平這時臉色一正,向靈問空一躬身後說道:“晚輩嚴平,爲淩雲宗執法堂堂主,此次前來是奉宗主之命,特來說明靈海湧公然襲擊我宗弟子,後被反殺一事。”
聽到嚴平所言,靈問空眼角一跳,衣袖下的拳頭又是青筋暴起,而嚴平則是将靈海湧意圖擊殺莫長空和陸鴻,随後反被反殺的事情說了出來。
此時靈問空看向了透明棺材,衣袖下的手臂微微有些顫抖,額間将要暴起地青筋被他以靈力壓了下去,随之臉色變得詫異起來,露出了一副剛剛才發現透明棺材的樣子。
靈問空向着嚴平微微一笑表現出毫不在意的樣子說道:“既然是舍侄不知天高地厚,那最後的結果也是他咎由自取。”
随後靈問空竟然取出一枚儲物符遞給嚴平,并說道:“這儲物符中的東西就當做是我靈家給淩雲宗的補償。”
嚴平接過儲物符并未仔細查看便收了起來,而一旁的靈海濤和靈海波則是惡狠狠地看着嚴平和其他淩雲宗人。
“多謝前輩,既然此事已了,那晚輩和衆師弟先行告退了。”嚴平深知靈家此地不宜久,于是連忙領着淩雲宗衆人向靈問空辭行,之後七人便快速地離開了靈家。
隻是陸鴻感覺到,在剛剛離開之時,靈問空特意看了一眼他和莫長空,似乎是别有用心的樣子,這讓陸鴻一時間警惕心大起。
就在淩雲宗衆人離開之後,靈問空冷哼一聲,随即一手拍出,原本已經沒有屋頂的房屋瞬間完全坍塌,而這時的靈問空早已是面色鐵青,怒不可遏的樣子。
靈海濤見狀連忙說道:“二叔,既然已經這樣了,剛剛怎麽不把他們全部斬殺,告慰三弟的在天之靈。”
靈問空換了換情緒搖頭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大哥和他們的合作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一但成功我們靈家就能一飛沖天,淩駕在六派之上,但是現在還不是跟六派撕破臉的時候,小不忍則亂大謀。”
聽到靈問空的解釋,靈海濤悲傷地說道:“那三弟怎麽辦,不能讓三弟就這樣白白地隕落,我們得爲他報仇。”
靈問空點了點頭說道:“放心,海湧不會白白隕落的,這一筆筆都記在淩雲宗頭上,到時候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特别是斬殺海湧的兩人,必定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好了,你們兩個最近也給我收斂點,對待六派要低調謙虛一些,不要引起他們的注意,現是越到最後關頭越不能出問題。”靈問空又向靈海濤和靈海波告誡起來。
靈海濤和靈海波紛紛點頭,而靈問空則是揮了揮手,讓靈海濤和靈海波兩兄弟帶着衆人退了下去,而靈問空則是看了一眼靈山後山的方向,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枚黑色的令牌,令牌散發着詭異的光芒,“魔刹”二字隐隐透出。
靈問空随後盯着黑色令牌,心中有些激動地想道:“大哥,一定能成功!”
淩雲宗衆人一口氣飛出了上千裏,這時七人才收起了法器,落在地上休息了起來。
這時嚴平說道:“靈家衆人的舉動十分異常,根本不把淩雲宗放在眼裏,而靈問空的表現也很反常,這靈家必有問題。”
衆人聞言皆是點了點頭,陸鴻則是接着說道:“剛才靈問天已經十分憤怒了,但是他還是壓抑着情緒向我們示好,此人真不簡單,這靈家有大秘密。”
嚴平看了一眼陸鴻,他沒想到陸鴻的觀察這麽仔細,于是說道:“不錯,陸師弟言之有理,返回宗門後,我會将靈家的情況如實彙報給宗主,宗主自會定奪如何處置靈家。”
随後淩雲宗衆人繼續休整了一會後,便紛紛再次祭出法器,向空中飛了出去。
飛羽山淩雲宗駐地門前,此時七道遁光落了下來,正是陸鴻等七人,随後他們七人便進入到駐地中。
進入到駐地後,衆人的心這才算是真正地放了下來,而這時莫長空帶着衆人來到了駐地的議事廳,随即七人便一塊進入了其中。
進入到議事廳後,嚴平看了一眼衆人,随後拿出一枚儲物符向了說道:“這枚儲物符是靈問空作爲補償贈予的,我将此符贈予莫師弟和陸師弟,你們沒有意見吧。”
嚴平說完話後還看了一眼執法堂的四位弟子,而那四名執法堂弟子皆是點了點頭,其中一名英氣勃勃的弟子說道:“就依堂主所言,本就是靈海湧襲擊了莫師弟和陸師弟,這儲物符也是他們應得的。”
其餘三名執法堂弟子紛紛說道:“夏師兄說的也是我們想說的。”
而莫長空和陸鴻則是紛紛搖了搖頭,莫長空向陸鴻點了點頭,陸鴻明白莫長空的意思,便直接對大家說道:“這次去靈家遠比預想地要兇險,諸位師兄都是冒了極大的風險,這儲物符中的東西我和莫師兄不敢獨吞。”
在陸鴻和莫長空的一再堅持下,嚴平最終将儲物符中的東西與大家平分了。
這儲物符中就是有十萬靈石和十瓶真元丹,于是每人分得一萬四的靈石和一瓶真元丹,而因爲陸鴻修爲最低,所以額外多分得了兩千靈石和兩瓶真元丹,而莫長空因爲修爲次低,也多分了一瓶真元丹。
将儲物符中的東西分完後,嚴平便與四名執法堂的弟子返回宗門,而陸鴻則是又去飛羽坊市中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煉制壽元丹的靈藥或者是有關靈藥的訊息,畢竟煉制壽元丹是陸鴻目前最在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