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很多六派弟子在離開宗門曆練或者外出時,爲了低調行事或者是隐藏身份,所以都會換下本身宗門的服飾,換上尋常的衣服,所以有時候除非是相識之人,否則六派間的各個弟子間也是互相認不出來。
此時陸鴻和谷青玉就是這種情況,兩人都是穿得尋常衣服,都沒有身着各自宗門的服飾,所以兩人都沒有認出對方也是六派的弟子。
想到這裏,陸鴻知道了谷青玉的身份,自然也就要自報家門了,于是連忙說道:“在下淩雲宗陸鴻,見過谷師姐。”
“原來你就是淩雲宗的陸鴻,早就聽聞你的大名,沒想到今日竟然見到了,六派會武的魁首果然非同一般。”谷青玉此時面露驚訝之色,沒想到眼前之人就是陸鴻。
“都是虛名而已,況且當年隻是煉氣期之間的比試,修爲地底下,算不得數的。”陸鴻此時有些不好意思,沒想道當年六派會武讓自己在六派中有了這麽大的名氣,連忙向着谷青玉解釋起來。
“陸師弟此言差矣,曆屆六派會武的第一名日後的成就都絕非凡人,就比如說我們黯林閣的現任閣主當年就是六派會武的第一名,所以不要小瞧六派會武這個煉氣期的比試。”谷青玉顯然并不贊同陸鴻的說法,搖了搖頭。
“那還是谷師姐謬贊了,不知師姐剛剛所說的那處地方是何處?真的有土元枝嗎?”陸鴻這時問向了谷青玉。
“那處地方乃是兩千年前的一處宗門遺迹,是我和好友在東陸山探索時偶然發現了一座宗門的遺迹,要探索這處遺迹僅僅以我與好友兩人很難辦到,所以才想邀請陸師弟一同前往探索。”谷青玉向着陸鴻開始解釋起來。
原來是谷青玉與好友一同探索東陸山,尋求些資源和天地寶财,爲他們的修行提供些幫助,沒想到兩人無意間在東陸山上發現了一處規模不小的宗門遺迹,而在兩千年前青原的中小宗門都融合到六派中了,所以谷青玉兩人判定,這座宗門遺迹的宗門至少是是兩千年之前存在的。
雖然經過了兩千多年的時間,但是那座宗門遺迹的禁制還在運轉,而且還有一定的防護威力,至少以谷青玉和她好友兩人之力是無法破開禁制進入到遺迹之中。
而谷青玉發現兩人無法破開禁制進入遺迹之後,谷青玉兩兩人便圍着宗門遺迹仔細地觀察起來,希望能找到沒有禁制或者禁制薄弱的地方。
不過最終谷青玉和她的好友都沒有發現這個禁制的薄弱或者漏洞之處,隻能能先回來看看有沒有合适的幫手,不過谷青玉卻是在觀察禁制的時候,發現那個宗門的遺迹中有一株千年的土元枝。
“陸師弟,根據我跟我的好友觀察,隻要再有一名築基期修士加入,就能破開那道禁制,而已也正好需要裏面的土元枝,所以我才貿然地想邀請你。”谷青玉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向陸鴻說了起來。
陸鴻聽到東陸山這個名字後,眼角不易察覺的動了一動,随後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師弟便與師姐一同前去那處門派遺迹吧。”
聽到陸鴻答應了下來,谷青玉連忙感謝道:“多謝陸師弟,除了許諾給你的土元枝外,若是在遺迹中獲得了其他天材地寶,我們三人再按功勞大小進行分配。”
陸鴻也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并問道:“谷師姐,不知我們何時啓程去往東陸山?”
“我那位好友今日正好有事,我們明日卯時便在坊市門口集合出發吧。”谷青玉告訴了陸鴻出發的時間。
于是約定好時間後,陸鴻便離開了谷青玉的攤位,又在坊市中逛了一會,但是卻毫無收獲,陸鴻看了一眼天色,便返回了淩雲宗的駐地。
陸鴻回到駐地之後,先去拜見了一下莫長空,順便向他問了問是否知道谷青玉的情況。
“陸師弟,你剛剛築基,又是常年在宗門内,不知道谷青玉很正常,其實谷青玉在我們六派中有還是很大名氣的。”莫長空于是便介紹起了谷青玉來。
原來谷青玉是黯林閣中最出色的煉丹師之一,她煉制丹藥的水平在築基期的修士中可謂是名列前茅的,以築基後期的修爲就能煉制出金玉丹來。
雖然金玉丹是結丹期修士使用的丹藥中最低等的存在,但是谷青玉能以築基後期的修爲就能将其煉制出來,僅以這一點就能看出她的煉丹水平不凡來了。
陸鴻沒想到谷青玉竟然是一名這麽厲害的煉丹師,這再想到她的攤位上全是丹藥和靈草,這也就不足爲奇了。
與莫長空打聽完谷青玉的情況,陸鴻便告辭了一聲離開了,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客房之中,随即念頭一動,一本微微泛黃的小冊子出現在手中。
這本微微泛黃的小冊子正是《如煙雜記》,此時陸鴻快速地翻動着《如煙雜記》,“找到了,就是這裏。”
片刻後,陸鴻手上停了下來,此時他認真地看着這一頁的内容,原來這一頁上記載了一個名叫“東陸宗”的宗門。
這個“東陸宗”原本是兩千多年前青原的一個宗派,宗門就在東陸山上,至于是因宗門之名而命名的山,還是以山之名命名的宗門已經不可考了,畢竟西門如煙寫這本雜記的時候,東陸宗已經消亡了一千多年了。
而《如煙雜記》中記載着有關東陸宗的内容也是因爲西門如煙偶然間知道了這個宗門,便想去東陸山探尋一下這個宗門,結果她在東陸山上轉了一圈後沒有任何發現,于是便離開了,并把這一經曆寫在了雜記之中。
“看來谷青玉在東陸山上發現的宗門遺迹就是東陸宗了,沒想到當年西門前輩以結丹期的修爲都沒有找到的宗門遺迹,竟然被築基後期的谷青玉找到了,真是奇怪。”陸鴻此時眉頭微皺,心中有了幾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