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怎麽來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怎麽聽說白鐵礦脈被咱們占領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武嚴宗連忙向武嚴飛問道。
武嚴飛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家主早就料到我們開采黑玄石礦脈的消息會被付家得知,付家必定會眼紅,付家也怕黑玄石礦脈會讓我們武家的實力提升超越付家,所以必定會派人來攻占礦脈,于是家主派人盯住了付家的動态,見他們行動了,便立馬帶着族人攻占了他們的白鐵礦脈。”
“家主真是神機妙算。”武嚴宗由衷地感歎道,而武嚴福和武光明也在一旁随聲附和道。
這時武嚴飛嚴肅地說道:“這白鐵礦脈雖然比不上黑玄石礦脈,但畢竟是付家的命脈之一,所以他們肯定會不顧一切地要搶回去,所以我們要防止付家的反撲。”
之後武嚴飛向着武嚴宗三人神識傳音起來,把武嚴羽下一步的計劃部署告訴了他們,武嚴宗三人聽到後皆是連連點頭。
陸鴻看着正在密謀的武家四人,心中想道:“既然武家早已有了計劃能度過這次危機,還能打擊付家,那我就可以安心地返回宗門了。”
于是陸鴻轉身飛快地向淩雲宗的方向奔去,跑出兩裏之外後,武家衆人的神識已經探查不到這麽遠了,這時陸鴻才施展起了禦風術,向着淩雲宗趕去。
施展着禦風術一連奔出去百餘裏之後,陸鴻這才念頭一動取出白霜劍,腳踏飛劍禦劍而行,向着淩雲宗飛了過去。
淩雲宗山門之處,兩名守山弟子正百無聊賴地站在山門中,這時一道白色的遁光由遠及近,快速地來到山門之前。
兩名守山弟子見狀立馬打起了精神,這時遁光落下,陸鴻收起了白霜劍,向着山門走了進去。
“拜見師叔。”兩名守山弟子紛紛向着陸鴻躬身行禮。
陸鴻一揮手,向着兩名守山弟子說道:“不必多禮。”随後便走進了宗門裏,向任務殿的方向走了過去。
見到陸鴻走遠,兩名守山弟子又恢複成了原來百無聊賴的樣子,不過其中一名守山弟子眼珠一轉,趁着同伴不注意,一道隐秘的傳音符飛了出去。
沒多久陸鴻便來到了任務殿,此時陸鴻來到任務殿管事之前,将任務令牌遞了過去。
管事弟子接過任務令牌後,神識探查了一番無誤後,便拿出一枚儲物符出來,對陸鴻說道:“這位師弟,這是你的獎勵。”
陸鴻笑呵呵地接過出儲物符,神識微微掃過,儲物符中正是任務的獎勵,于是說道:“多謝師兄。”
“師弟客氣了,沒想到你竟然能完成這個任務,真讓我刮目相看。”管事弟子有些欽佩地說道。
“師兄謬贊了,師弟隻是僥幸而已。”陸鴻擺了擺手,連忙說道。
管事弟子微微一笑,似乎并不認同陸鴻的說法,這時陸鴻連忙告辭離開。
就在陸鴻走出任務殿後不久,一道身影攔在了他身前,此人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頗有幾分英俊的模樣,正一臉壞笑地看着陸鴻。
陸鴻見此人的表情心中有些不解,也有些惱怒,但還是耐下性子來問道:“這位師兄,不知攔住師弟有何貴幹?”
那人随即冷哼一聲道:“哼,陸師弟,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你跟任務殿的馬麟關系不錯吧,你錯就錯在跟他關系好上了。”
聽到那人所言,陸鴻心中就明白了過來,于是說道:“你就是與馬師兄起沖突的洛師兄吧,咱們修行之人何必因爲這點小事大動肝火呢,師兄何必放在心上。”
“哼,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輪不到一個毛頭小子教育我!”洛子陽面色不善地冷哼道。
見到洛子陽這般态度,陸鴻的臉色沉了下去,對他說道:“洛師兄,我敬你修爲比我高才稱呼你爲師兄,請你自重。”
洛子陽聽到陸鴻這樣說,臉上變得陰沉起來,陸鴻也沒有管他的臉色變化,更是直接反問道:“你與馬師兄的矛盾與我無關,而且宗門長輩已經對你們做出了懲罰,難道你還想再多一次懲罰不成?”
這時洛子陽盯着陸鴻,眼中滿是怒火,向陸鴻說道:“陸師弟,你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師兄得教教你怎麽做人!”
洛子陽竟是不顧淩雲宗的門規,一拍儲物袋祭出極品飛劍法器,直接向着陸鴻斬了下去。
陸鴻目光一凝,一拍儲物袋,一面黑色的盾牌擋在了飛劍之前,陸鴻沒有選擇與洛子陽對攻,反而是祭出了防禦法器進行防禦。
黑甲盾被飛劍擊中,盾體微微一顫,表面黑色光芒一閃,将洛子陽的飛劍攻擊給擋了下來。
眼見飛劍一擊被陸鴻的黑甲盾擋住,洛子陽目中兇光一閃,手中掐訣,空中的飛劍散發着耀眼的藍色光芒,化作一柄兩丈長的巨劍狠狠地向着陸鴻斬了下去。
此時的陸鴻神識似乎感應到了什麽,于是手指微動,黑甲盾表面散發着黑色的微光,最終隻變爲一面一丈長的盾牌擋在身前,以此來防禦洛子陽的巨劍攻擊。
“咣當”一聲巨響,藍色巨劍擊中了黑甲盾,黑甲盾竟然倒飛出去,被藍色巨劍一擊擊飛,而陸鴻的身子向後退了一步,身體順勢一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同時不經意地手指一動,嘴角滲出了一絲鮮血。
洛子陽見擊飛了陸鴻的黑甲盾,陸鴻似乎也受了傷,臉上竟然兇殘地一笑。
就在這時兩道遁光以極快的速度落了下來,一人擋一臉嚴肅地擋在洛子陽與陸鴻之間,另一人則是一拍儲物袋,祭出一道鎖鏈狀的法器向着洛子陽飛了過去。
洛子陽見到鎖鏈法器飛向了自己,面色一變,就要操縱飛劍迎上去攻擊,但是他好像是想到了什麽,反而是收起了飛劍,任由鎖鏈法器将自己纏繞捆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