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嚴宗和武嚴福向武嚴羽點了點頭,武嚴宗說道:“兄長放心,我和嚴福就算拼盡全力也會把掘金鼠引出來。”
随後武嚴宗和武嚴福一同進入到通道之中,向着地下的礦脈走了過去,而陸鴻和武嚴羽、武嚴飛、武光明三人則是按計劃藏在了旁邊的樹後,武家三人使用了斂氣術收斂了氣息,而陸鴻則是把自己的氣息收入到大世界中,也隐藏了氣息。
就在武嚴宗和武嚴福兩人下去不久之後,武嚴羽、武嚴飛和武光明三人的臉上皆是滿滿露出了焦急和不安的表情。
而陸鴻則是将神識凝聚,探入通道之中,陸鴻的神識緊緊地跟着武嚴宗和武嚴福兩人。
看着武嚴羽三人臉上焦急和不安的表情,陸鴻不禁在心中感歎:“沒想到我的神識強度已經高出普通的築基期修士這麽多了,武嚴羽盡管已經是築基中期了,但是他還是無法像我這般,把神識凝聚在一起探入通道中,不然也不至于兩眼一抹黑地如此焦急了。”
武嚴羽三人的神識強度不夠,無法凝聚在一起從而探查通道内的情況,所以隻能一臉焦急和不安地等待,但是陸鴻的神識已經進入通道之中,通道内發生的情況在他的神識中一覽無餘。
此時的武嚴宗和武嚴福正已經使用了斂氣術收斂了氣息,慢慢地向着礦脈深處前進,也幸虧陸鴻神識強大能看破兩人的斂氣術,不然陸鴻的神識就得失去了兩人的蹤迹。
沒多久武嚴宗和武嚴福便來到了礦脈的範圍之内,這時兩人先後一拍儲物袋,武嚴宗祭出一件棍狀法器,而武嚴福則是祭出一面飛盾法器,将兩人護在一起。
陸鴻看到兩人的舉動,心中歎了一口氣想道:“武嚴宗和武嚴福兩人謹慎過頭了,既然是要偷襲掘金鼠,就不應該這麽早祭出法器,這樣一來兩人之前的僞裝全白費了。”
武嚴宗兩人似乎并沒有想到這麽多,祭出法器後便向礦脈深處走去,大約向前走了十幾丈後,一聲聲“咔滋”、“咔滋”啃食東西的聲音傳入兩人耳中。
兩人聞聲面色一緊,武嚴宗直接操縱着棍狀法器向着聲音來源之處狠狠地飛了過去。
陸鴻見此心有又是歎息一聲,“這武嚴宗和武嚴福兩人竟然被掘金鼠吓破膽了,沒有看到妖獸怎麽就能貿然攻擊,這一下非但集中不了掘金鼠,反而還讓它提了醒。”
正如陸鴻想的那般,棍狀法器雖然聲勢驚人,吓了掘金鼠一跳,但是卻狠狠地砸在了掘金鼠身前的地面上,掘金鼠連閃躲都不用閃躲。
不過這個攻擊行爲還是激怒了掘金鼠,掘金鼠“吱”了一聲向着武嚴宗兩人沖了過來。
武嚴宗見狀手中連連掐訣,棍狀法器變成一丈多長,狠狠地向着掘金鼠砸了過去。
掘金鼠身體表面黃色光芒一閃,迎向了棍狀法器,棍狀法器擊中掘金鼠身上的黃光,竟然半點痕迹沒有留下,棍狀法器反而還被彈飛。
“糟糕,我的百煉玄鐵棍破不開掘金鼠的防禦。”武嚴宗面色大變,驚慌地向武嚴福說道。
武嚴福也看到了這一點,連忙手中掐訣,飛盾法器變作一丈三尺大小,通體散發着微微的紅光将擋在兩人身前。
這時一道散發着黃色光芒的爪印狠狠地拍在了紅色飛盾之上,紅色飛盾哀鳴一聲落在了地上。
武嚴宗和武嚴福驚慌失措地向着通道外跑去,也顧不上看掘金鼠有沒有按計劃跟出地下,武嚴福甚至連落在地上飛盾法器都顧不上收回。
這時掘金鼠看着武嚴宗兩人向外跑去,臉上露出了拟人化的嘲諷之色,便要轉身返回礦脈之中。
在這瞬間,一道神識傳音傳入掘金鼠的神識中:“你這隻廢物老鼠,就這樣讓兩隻蒼蠅輕松的跑了,你真是廢物,怪不得隻敢在地下偷偷摸摸地啃石頭,你們掘金鼠都是廢物,大廢物!”
掘金鼠目中兇光一閃,似乎是被神識中的傳音激怒了,憤怒地“吱”了一聲,向着武嚴宗兩人追了過去。
“唉,要是指望武嚴宗和武嚴福兩人,這次肯定是白來了,幸虧這掘金鼠比較好騙,被我一激就追了出去。”陸鴻歎了一口氣想道,“還好掘金鼠最終是追了出來了。”
百餘丈的距離對于築基期修士來說并不算遠,更何況是在全力逃命的武嚴宗和武嚴福兩人,僅僅不到十息的時間便沖出了通道。
這時武嚴宗和武嚴福兩人對望一眼,他們兩人才想起剛剛光顧着逃命了,根本沒注意掘金鼠有沒有被引出來,就在兩人愣神的功夫,陸鴻突然向兩人傳音道:“快快按計劃閃開,掘金鼠出來了!”
武嚴宗和武嚴福兩人收到傳音後,立馬一左一右向通道入口兩側躲去,就在兩人剛剛閃開之時,一道黃色的影子突然從通道中竄出。
就在武嚴宗和武嚴福兩人從通道中出來的時候,武嚴羽就完全集中了注意力,在武嚴宗兩人向通道兩側躲去、掘金鼠的身影沖出來到達天雷子掩埋的中心時,瞬間就激發了十顆天雷子。
一聲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起,武家五人皆是臉上一喜,五人紛紛現身圍在爆炸點的周圍,武嚴宗更是在心中想道:“這掘金鼠就算是築基後期的修爲,被這十顆天雷子一炸也隻有等死的份了。”
天雷子爆炸聲過後,被炸起的塵煙漸漸散去,一隻拖着長長尾巴的巨鼠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此時掘金鼠緊閉着雙眼,全身蜷縮在一起,黃色的鼠毛被炸的七零八落,有的鼠毛已經變得焦黑,有的鼠毛已經被炸掉,露出了粉嫩的皮膚出來,鮮紅的血液從中流出,這時掘金鼠微微抖了抖身體,雙眼猛然睜開,兇狠地看着圍着自己的武家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