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劍雖然堪比上品法器,但是實際上還隻是中品法器,與利刃相撞的瞬間便倒飛了出去,但是利刃也因爲與白霜劍相撞而發生了偏移,無法擊中陸鴻。
而金光劍通體金光大盛,極品法器的氣勢被發揮得淋漓盡緻,向着飛梭狠狠地斬了過去。
“刺啦”一聲,長梭竟被金光劍斬成兩段,李幽與暗刃的身形顯現出來,此時李幽面色蒼白,嘴角微微滲出血絲,看來長梭被毀,他也收到了内傷。
顯然兩人沒有預料到陸鴻的一劍如此犀利,竟然能把接近極品法器的長梭斬爲兩半,兩人此時面色難看,紛紛一咬牙,又都拍向儲物袋,要做殊死一搏了。
一面金色的盾牌從李幽儲物袋中飛出,化作一丈半大小的大盾擋在兩人身前。穩穩地護住兩人。
原本方向偏移的利刃調轉方向向着陸鴻激射而來,與此同時,看上去一模一樣的四柄利刃從暗刃的儲物袋中飛出,向着陸鴻的前、後、左、右四個方向激射而去。
李幽與暗刃兩人一人主攻,一人主守,配合默契,陸鴻見狀面色不變,散發着耀眼金光的金光劍斬向金色大盾。
金光相交爆發出巨大的聲響,已經十分接近極品法器的金色大盾被金光劍狠狠地斬出一道劍痕。
而此時金光環散發着金光飛速旋轉着,把五把利刃紛紛擋了下來,不過此時的金光環微微發顫,看樣子擋住五把利刃已經是極限了。
暗刃見狀,立馬操縱着利刃進行第二次攻擊,但是陸鴻卻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陸鴻手中掐訣,體内大量的瞬間靈力瘋狂地湧入到金光劍上,金光劍化作一柄長達兩丈的巨大金色光劍,狠狠地向着大盾上的劍痕的位置斬去。
隻聽“咔嚓”一聲,金色大盾應聲破碎,就在這一瞬間,白霜劍猛然竄出,竟然直接洞穿了暗刃的身體。
與此同時斬碎大盾的金光劍餘勢不減,繼續斬向李幽,此時的李幽面色慘白,嘴角冒血,但是此時他也顧不上法器被毀收到的内傷,倉促之間強忍着疼痛,一拍儲物袋,一把藍色飛劍飛了出去,迎上了金光劍,同時又一面綠色的圓盾飛了出來擋在身前。
藍色飛劍在與金光劍相撞之時便被斬斷,不過金光劍的氣勢似乎少了幾分,最終斬在圓盾之上,圓盾破裂,但是金光劍卻也失去了飛行的動力,逐漸停了下來,隻有劍身上的幾縷劍氣繼續前進,斬在李幽身上。
此時的李幽因爲接連四件法器被陸鴻斬毀,受到了極大的反噬之力,再加上最後又被幾縷劍氣擊中,此時已經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陸鴻上前看着地上的李幽微微搖頭,故意說道:“看來你們是真的弱,我還沒認真就死了仨,還有一個也快沒氣了,太弱了。”
似乎是聽到陸鴻的嘲諷,李幽猛的咳出一大口血,微弱的說道:“我們,我們,我們敗的心服口服,咳咳,不知,不知閣下是淩雲宗哪位,咳,哪位高手?”
“在下的賤名不足挂齒,我看你還是趕緊歸西吧。”陸鴻嘲諷一句,便要了結了李幽。
就在這時李幽眼中突然兇光一閃,竟然在從手中扔出一顆天雷子來。
此時陸鴻與李幽距離及近,李幽竟然是想與陸鴻同歸于盡,在他看來陸鴻并沒有使用極品防禦法器,以金光環的防禦力不足以擋住天雷子的爆炸,而在如此近的距離,陸鴻也來不及再從儲物袋取出新的防禦法器,所以這是一個必死之局。
但是就在李幽信心滿滿之時,他就看到一面黑色的盾牌毫無征兆地出現在陸鴻身前。
“他的法器竟然沒在儲物袋中。”回想起剛才與陸鴻戰鬥的經過,最後一個念頭在李幽腦海裏閃過,随着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整個地下密室都被炸毀。
“咳咳,還好黑甲盾現在是極品法器了,不然這一下就真跟他同歸于盡了。”陸鴻揮了揮臉前因爲爆炸産生的灰塵,心中有些心有餘悸。
“這天雷子不愧是采集天雷制成的一次性法器,就這個威力,如果沒有極品法器,任何築基期修士都擋不住。”陸鴻看着已經被炸毀的密室,喃喃自語道。
陸鴻施展了清潔術,掃清了身上的灰塵,然後用神識操縱着幾件法器,把被炸毀的碎石磚頭統統清理掉,顯露出了那幾名邪修的屍體。
陸鴻開始清理幾人的屍體起來,因爲四人都已死亡,所以陸鴻隻能寄希望于在幾人的儲物袋中能找到什麽可以得知幾人來曆的線索。
因爲李幽被天雷子所炸,早已屍骨無存,不過幸好他的儲物袋原本在他的身子底下,爆炸的威力主要被他的身體承受,儲物袋沒有被炸毀。
“儲物袋表面雖然看起來破破爛爛的,但是還好沒有損壞,不然裏面的東西也就被空間之力摧毀了,得不到什麽線索了。”陸鴻看着有些破爛的儲物袋,感到十分地幸運。
很快四人的儲物袋就全被陸鴻收了起來,這時陸鴻的神識感應到,吳征遠帶着吳溫玉等人向着這裏趕了過來。
陸鴻縱身來到地面之上,雖然密室被炸毀,但是地面上看起來并沒有什麽變化。
片刻後吳征遠帶着修士來到了小樹林中,此時看到陸鴻也在此處,吳征遠連忙過來躬身問道:“陸前輩,晚輩剛才感應到此處樹林的地面下傳出巨大的震動,不知前輩可知發生了什麽事,可否與失蹤的修士有關?
“不過,與你猜想的一緻,讓修士失蹤的兇手就在此處,不過都已經被我解決了,不過那些失蹤的修士都被他們殺害了,屍體就在地下。”陸鴻遺憾地說道。
吳征遠聞言臉上露出傷感之色,這時陸鴻一拍儲物袋,白霜劍飛射而出将那棵五人合抱的大樹斬斷,露出了地下密室的通道,吳征遠見狀連忙帶着人下入了密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