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閃電般出手,将其身上的外衣除去,穿在自己身上。
那顧離歌的修爲不僅貨真價實,還有着越級而戰的能力。
憑他如今的實力,很難在短時間内解決掉對方,而不被火雲宗的人發現。
隻有出其不意,才能克敵制勝。
果然。
就在許凡穿上衣衫,借助幻形符和易容符變幻成柳如棉的樣子後不久。
一道身着夜行衣,手持利刃的身影陡然出現。
剛一看到‘柳如棉’,其一對憤怒的眸子便幾乎要噴出火來。
“賤女人,你害得我好慘!”
“既然你喜歡跟爺睡,老子就把你帶回去好好折磨七天七夜。”
嘭!
呼喝間,顧離歌猛地一掌拍出,将吓得花容失色的‘柳如棉’當場打暈。
然後。
他二話不說,将其背在身上,又迅速取出一個事先準備好的玄階上品法器鬥篷,将兩人的身形盡數籠罩。
這鬥篷之上刻畫了斂息、幻形等多重靈陣。
不僅可以收斂氣息,還有着隔絕靈魂力搜尋的能力。
必要之時,在消耗一定靈魂力的情況下,還可以幻化外形,與周圍的地形融爲一體。
就這。
在那法器鬥篷的輔助下,顧離歌憑着對地形的絕對熟悉,隻花了一刻鍾的時間就逃離火雲宗。
來到十數裏外的區域,他也終于敢放開手腳疾速飛馳。
口中也不忘碎碎念地咒罵着。
“臭娘們,老子專門爲你準備了十瓶獸陽雲霄丹,看我一會怎麽收拾你!”
說話間。
他也不忘在身後的白皙大腿上狠掐了幾把。
然而。
入手的刹那,他卻是發現手感的不同。
想象中的軟彈之感并沒有出現,一股異常結實的僵硬感覺取而代之。
那是許凡苦修煉體術數載,才好不容易練就而成的鋼鐵之軀。
“不好,此人不是柳如棉!”
顧離歌大驚,雙手陡然發力,将身上的法器鬥篷除去,就要把所背之人從後身上甩下去。
隻可惜。
對方雙臂已經死死地勒住其脖頸,雙腿也如同鋼索般将其腰身盤得死死的。
戲谑之聲如時響起。
“柳如棉沒有,在下許勝鐵!”
“人也打了,腿也摸了,是時候交點利錢了吧?”
此言一出,顧離歌大驚,靈魂力掃視之下,他一眼就認出身後之人的身份。
爲了追查陸人甲的下落,他從金耀祖那,已經查看過許凡的投影畫像。
“你是……陸人甲的弟子,許凡!”
“你怎麽會在這裏?”
聞言。
許凡卻是冷然一笑,戲谑之聲再起。
“你好心讓自己的師弟去對付我,凡爺我自是要來關照關照你了。”
“春宵樓你與柳如棉風流一夜,可是多虧了小爺的獸陽雲霄丹!”
“今日前來,是向你讨些利錢的!”
“免得你日後前往七星宗,尋小爺的麻煩!”
“火起!”
嚯!
喝聲落罷,許凡周身陡然蹿出一股璀璨的橘紅色火焰。
堪稱恐怖的高溫肆虐而來,直接将顧離歌的周身包裹。
一股凝實至極的死亡氣息也如時湧現。
顧離歌大駭,一邊調用靈力抵抗異火的同時,其全身的靈力都催動到極緻,欲要掙脫許凡肉身的束縛。
與此同時。
其手中也取出一柄淩厲的斷刀,狠狠地朝着許凡的雙肋刺去。
然而。
那看似兇悍的攻擊落下,卻是被一層堅韌的黑色铠甲擋下。
正是幽冥邪铠被催動的結果。
漸漸地。
随着顧離歌不斷地掙紮,其體内的靈力也如時消耗殆盡。
異火恐怖的高溫,也開始焚燒其肉身,将其生機一點點地燃燒殆盡!
而此時。
身後的許凡卻依舊是巋然不動,好似一副枷鎖般,死死地铐在顧離歌的身上。
體内的靈力仍大有富餘。
忙裏偷閑的時候,他也不忘催動靈魂之力,将顧離歌手上的儲物戒指強行取下。
“這…這是…金橘焚天焰!”
“你……你就是陸人甲……”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爲你!”
彌留之際,顧離歌終于回過神來,自己這一切的遭遇,居然都是拜此人所賜。
差不多盞茶時間過去,見對方已經徹底死透,許凡這才從那尊骨骸身上躍下。
将地上的法器鬥篷和儲物戒指取過,他并沒有做任何停留,便迅速趕奔礦脈洞府而去。
一路之上。
利用玄階上品法器飛劍趕路的同時,他也不忘查看戒指中那枚武技卷軸。
将靈力灌注其中,内部封存的記憶也如時湧入許凡的腦海。
即便是已經事先從鏡像中,看到過這武技的兇悍所在。
許凡還是被這武技的恐怖介紹所震懾。
“天雷召喚術?!以自身雷霆之力爲引,引動天地雷霆之力,發動攻擊。”
“這……這竟是一卷極爲罕見的召喚類技法,需要與雷霆法則簽訂契約的存在。”
“準确的說這等武技,已經超出了武技和法術的範疇。”
“開辟此等技法者,必須達到第八境煉虛境,初窺到雷霆大道的門檻才可以。”
“原來,火雲家族,曾經出過這等階别的強者!”
……
來到礦脈處。
許凡便開始研習這天雷召喚術。
先是按照其中的介紹,強行逼出一滴精血,滴落在那個古樸的卷軸之上。
登時。
唰!
又是一股記憶自卷軸的封印處投射而來。
許凡閉目凝神間,已經感受到自己與天地間的雷霆之力,産生了某種聯系。
緊接着。
伴随着指訣和咒訣同時打出,天地間原本處在彌散狀态的雷霆之力,開始陡然凝聚。
一道虛幻的雷霆匹練形成,氣勢恐怖至極。
眼看周遭人多眼雜,許凡急忙意念催動,将那股匹練驅散。
直到這一日。
一個風雨交加的雷雨夜到來。
許凡這才獨自一個人離開洞府,鑽進茫茫的大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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