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比鬥是不能用兵器的,但一旦進入秘境兵器當然是多多益善。現在被預定兩個位置就隻有十三個人了。也就是說每個時辰最後剩下的兩三個人才有穩進去的可能。也不知道少了兩個位置盟主要什麽安排。不過比起這個劉姑娘更希望自己不要抽到跟餘三公子比鬥。她知道内心其實沒有表現出來那麽風淡雲清,如今有了目标她還是希望自己能拼進去。現在的自己多麽怨恨曾經的自己吊兒郎當武功都沒有精進。
大早上的這邊人就衆多。大部分人是下午場的現在來隻是想觀摩。緩解一下内心的焦急。衆多比鬥的習武者開始在那邊分組。有些功法打一開始就用兵器的。就要站在兵棍木劍這一組。有一些可不需要武器,則站在空手這一組。
善水神識看到那些木棍都是鐵桦樹新制成的。棍子頭尾兩端還用一節粗布系着。這一棍打下去不死也傷啊,怎麽感覺比真材實料的刀劍還危險呢?連一旁的劉姑娘都沉默了。或許她在思考主要對手要選擇哪組。正常人都喜歡兵器。在比鬥中多一份東西在手,多一份成功的幾率。但萬一人家想表示自己很厲害不選擇武器呢。而且這些分組擇先排隊。也就是說如果大部分人都選擇兵器,那麽後面報組兵器的人就要規劃到對面組去。
辰時天剛蒙蒙亮。有一個人敲響了一面銅響,這也表示第一場要開始了。一些人陸陸續續進場,手裏頭還帶着一些吃的。要不是台上比鬥的非常激烈,善水都要懷疑人家是來看戲遊玩來着。
前半場比鬥的都是無武器。後半場才木劍棍棒。論激烈程度前半場津津無味。很多人都是圍坐在一個小桌邊吃東西邊讨論台上的招式。
看得善水都饞了,拉着洛兒出去買了一些好吃的。回來的時候正好開始下半場。最早跳上去的一對是三十左右虛歲的一男一女。男的拿棍女的拿劍,兩人分别在自己武器上抹上粉。一旦粉碰到對方緻命的地方就代表赢了。這時候善水才發覺今天這部分比鬥的人穿的都是深色的衣服。
男的大喝一聲往前踏去,連木闆上的塵灰都飄了起來。對面的女子輕巧的身形往旁邊一跳還挑釁的朝他笑了一下。男子瞬間被激怒。不留于手的拿着手中的棍棒打了過去。這力道就是台下的觀衆都覺得打着下去半條命就沒了。女子也沒硬扛連忙蹲了下來。還把手中的劍調轉方向往他的腿刺去。男子連忙木棍一撐人半跳空中躲過一擊。對面的女子卻不放過他,伸出了自己的右腿往前一蹬想讓他落下的時候站不穩。
男子隻得半縮着從空中滾落下去。那一腳踢到他腰上也是疼痛非常。痛的他都甩開了手中的棍子往另外一邊滾去。他半蹲在地扶着腰冒着汗瞪着對方,女子輕聲笑了一下往前跳躍直逼面而來。男子低吼一聲從地上一躍而起憑肉身不斷靠近對方。盡是想以肉身相搏。論力道和雄厚程度女子不如對方。見對方還不放棄也是驚訝了一下。男子實力還是比較強悍的。沒有武器的局勢下還差一點傷到對方。女子手中要是沒有劍還真扛不下來。打到後面這把劍的劍背都打的有點彎了。
抹了唇角的一點血,她認真看了一眼對方。又朝對方一躍而去。木闆上的塵土已經彌漫周圍好幾座了争鬥真是熱火朝天呀。衆人的目光也不自覺的被吸引了過去。就在衆人以爲對方要馬上接觸。女子伸出劍往對方手背一拍順勢拐到另一邊去。她非常明白論持久戰再拖下去自己要扛不住。而自己最擅長的就是身姿輕盈功法。若是因爲這一場比鬥而傷了手腳的話後面的也就比不了了。手中的劍挽了一個劍花,就從他後背不斷靠近。男子冒着冷汗扭過身,女子現在卻不緊張了她把劍尖往前一撐弄成弓形,然後人彈跳到他現在的背面。并迅速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自此本場比鬥女子赢了。
本場上動用的技巧太過精彩,很多人都大叫了起來。連劉姑娘都充滿了一點信心,畢竟自己的身法與之相似。善水往幾人懷裏塞了一個大番香瓜。沒想到這個鎮子竟然有人賣這個東西。上次吃過還記得這個味道。善水也是想念所以也買了好幾個放在儲戒裏。冒着白香甜的氣味飄散在四周。善水幾人吃的忘乎所以,周圍有好些個人都嘴饞也跑出去買了。
今天一天基本上所有人都得上場。比一共三天。善水靠近劉姑娘問道:“怎麽樣?想好一會兒去哪一隊了嗎?”
“嗯,我還是盡早去報名吧,以免等一下出了變故換隊。”拍了拍手她就去中心報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