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永鎮因爲要比武。所以鐵匠鋪的生意很火熱。而且僅此一家,很多綠林人士把自己用舊的武器或者有磨損的全部拿來維修重鑄。善水兩人在後面排隊看樣子還要好幾個時辰。
她倆非常吸睛,并不僅僅是美貌而是善水後背背的那把大刀。不錯,就是前面經常使用的那把大刀。鐵匠的隔壁是木匠,兩家店好像合作了起來,負責接待人的就是木匠,很多綠林人士把武器放在這邊,然後約定什麽時間過來拿,畢竟不可能一直在這裏等。看到這麽多人鐵匠那憨厚的臉上一直挂着笑。
等了大半天終于輪到善水了,看到這麽厚重的大刀,木匠也是驚訝了一下。不過到底是經常做所以也沒說什麽接過來稱了一下。
“兩位姑娘,這把大刀磨損後成品。?大概半鈞。你們是想重鑄呢?還是維護?”
“重鑄吧,幫我做兩把小匕首,剩下的做把劍吧。”
“好勒好勒。那你是要晚會來取呢?還是到時候我們給您送上門?”
“送上門吧。做的時候最好再加點紋圖吧”說着把下榻的地方報了一下。有一個瘦瘦弱弱的應該是木匠的孩子,拿着筆歪歪扭扭在小木塊上記着。木匠則開始算大概多少錢。
“兩位姑娘,是這樣子的,你們的武器比較重而且需要紋飾,我們這邊收加工費是一半貫可否?送上門的費用就免了怎麽樣?”
“嗯,”錢倒不是大事,不過善水突然間反應過來,到鎮後還沒有再兌換點江國錢隻有銀錠了。隻得一臉尴尬的掏出一個銀錠。這麽大的銀子确實不好找開。木匠吸了一口氣叫孩子趕緊跑裏屋把戥(děng)子拿出來。青天白日裏看到這麽大筆錢,其他人都往這邊看周圍全部都是有點武藝的人。看的善水兩人都有點小緊張了。
武器的事放一邊,善水兩人已經在街道上買買買了。最近頓頓燙鍋材料又要用完了。而且那些蘸料是吃一頓少一頓,所以善水估摸着要拿差不多的香料來頂替了。弄了一大堆單送到下榻的客棧後,兩人才慢悠悠的回去。這裏地域偏僻有些花椒還得再等幾日才給你調過來。這個東西利潤大,就算北方有戰事還是有商人願意冒險送過來。
潘永鎮本地盛産一種果醋。偏酸,但是有一點點甜加入面食烤肉裏面很是好吃。善水毫不客氣又買了好多。這些東西算下來整整用了兩三兩銀子。
然後善水一行人莫名其妙的出名了。到處傳聞鎮上來了一個有錢人到處買買買。畢竟貨到的時候那一車車的拉向下榻的客棧的時候。連老闆都是一臉的驚訝。連帶着幫忙的小二哥都賺了不少的小費了。某一天裝着空箱子出去表示遊玩一下,然而東西早全部儲存到儲戒裏了。
善水就住了兩晚,明天就要開始比鬥了。給劉姑娘塞了兩張符,就看到她興緻盎然的去報名了。
武鬥重在武藝,所有的身法講究快。唯快而破萬。其實劉姑娘沒多大信心的,不過景淮重點煅煉更巧妙的躲避方式。畢竟還是有名額拼一拼還是有可能的。再說了,爲了那個目标,這次不行那就下次。報完名後正式的比鬥就在第二天了。今天晚上綠林人士的盟主将會舉行晚宴。衆多比鬥者最後放松的一晚。
劉姑娘手裏頭拿了一個綠漆的竹牌,從上午辰時開始,中間未時吃飯休息比武的時間一共五個時辰所以有5種顔色的竹漆牌子,分别是紅黑黃白綠,劉姑娘按上面的約定就是快酉時才比試的也就是當天裏最後一場。那個點天色已經快黑了。到時候可能還得點火亮明。
晚上戍時一刻,劉姑娘憑着綠色的牌子。把善水幾人帶了進去操場,但隻有有牌子才能免費吃。有些是上午比鬥的忙于養精氣神沒有來,善水幾人還得掏上幾枚錢去買個位置。桌子用的應該都是客棧裏的斑駁發黑。沿着中間的圓形台子向外擺出去。就是明天沒得吃也可以坐。當然越靠近台子中間肯定地位比較高。
善水也隻能買到靠近外面圍牆一點的一桌了。她粗略的看了一下現場大概有數十桌了吧。晚上的菜還是比較看重的。多是豬肉魚肉還有雞肉。桌上還放着一壇酒,每桌最多坐八個人。像善水這桌就坐五個人,但周圍還有一些劉姑娘相熟的人,她總得過去打一下招呼。所以算起來是四個人一桌,正好一人一邊算是除了靠近台子最空曠的桌子。不過善水等人也不在意,畢竟第一次在露天情況下吃席子。也是支起耳朵聽聽周圍人聊天的八卦。總體來說是男的偏多,隻有零零散散幾個女的,而且一般都是夫妻一體。
“聽說餘家那公子今年也來參加?”
“真的假的?”菜還沒有上上來,這些是附近幾個酒樓合作一起在一個地方做,然後用車送過來。衆多人坐在一起先吃起桌上僅有的酒和腌甜蒜。
“快給我們說說他是哪一場的!可千萬不要碰到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