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神也在這裏嗎?”
酋長又點了點頭。他對着那石像祈禱了一會就跪下從地上摸了兩個小石。
“送。。。送給你們的。”
善水有些驚訝的拿了一個過來。她感覺得到這小石頭充滿能量。到手的一刻,她感覺心中無限的平靜安甯。或許她猜測出來他們的神是什麽了。
“你們就不怕我們是壞人?”
“不會,壞人神。。。神不會讓他踏過神山。”
右手邊這個是條單方的通道。裏面有個巨大的溶洞。大于百來個直接在石壁上挖出凹進去的石床。看來他們都休息在這裏。
“你們應該都不用吃飯吧?”
“對,對的”他指了指頭頂的方向接着說道“我們晚上出去吃月…月亮。”
吸收是月光了。
“那些方碑是你們建的嗎?”
“對的。用。。。用硬一點的石頭敲。。。敲出來的。”
“爲什麽要立方碑呢?”
“不。。不知道。太久了,神需。。。需要。”
“神。。。神下面的其他人怎麽樣?”他應該問的是凡塵那些人。
“有和平有戰争,這就是人的一生。你們這裏挺好的。”
“嗯嗯。”
善水看到大洞的一角長着一顆巨大的樹,樹冠已經碰到溶洞頂。它如此明顯的一個原因是樹幹上有很多亮晶晶的礦石,和光線下呈現暗紅色的樹皮。
“這。。。這”
“我們的神。。。神樹。”
“姑娘,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大個的龍血樹。”一旁的景淮揉了揉眼睛。
“這沒風吹雨曬它怎麽長的?”
“月。。。月亮。”
兩人立刻折了回去,這又是一場震撼人心的場景,天空那顯的比平日大的月亮在衆多吸收月光僵間組成一片巨大的網,還有一些漂浮在空中亮晶晶的白點。濃厚程度跟昨天見到的霧也差不多了。這次兩人都揉了揉眼睛。是真的。
月色最濃時。那些網組成了一個光球,在衆人頭上像是又一個月亮。然後這個月亮不停的縮小變得越來越亮,最後縮的越來越小隻有一個人腦子那麽大。感覺擠一擠就能變成液體似的。
後面出來的酋長從袖口裏掏出了一個琉璃瓶。在善水兩人的驚訝表情中,真變成液體流了進去。
見天要亮了衆人開開心心的準備回洞了。酋長把那大半瓶都倒到龍血樹下,然後招招手叫善水過來。
“神。。。神說你需要它,送給你。”
這全部都是陰月漿,善水還沒碰到都能感覺到裏面吐出來的一絲絲冰氣。饒是心裏做好了準備,拿在手裏的時候全身也抖了兩下。
酋長略顯僵硬的笑了一下。然後拉着善水的手輕輕放在樹幹上。
善水瞬間來到了一個白茫茫的空間。
“這裏是哪裏?”
“汝不必多知,今日汝來這裏算是有緣,吾傳汝吸月秘法。”空間中裏充滿着這個人飄渺虛無卻又蒼涼的聲音。
雖然說要傳她秘法,但是善水卻不敢相信放松。
“你是誰?”
“汝心裏不知曉嗎?不必多問。”
“那你又爲什麽要傳我秘法?所求爲何?”
“有人讓吾傳予汝,他甚誰,吾不能透,将來汝會知曉的。”說完不等善水反應,強硬的在她識海傳輸秘法。善水感覺整個腦子都要爆炸似的。在她快要忍不住暈過去的時候,終于是完成了。
“敢問月陰有何用?”緩了半天善水艱難問道。
“生生不息,皆所需。”說完就讓善水回去了。
感覺在裏面有呆了快半天。但現實不過三息而已。法則呀?善第一次感受到空間和時間法則的能力。她朝酋長客氣的點了一下頭。剛才善水像發呆似的景淮吓到了。差點要跟他們動武。見她沒事終于是緩了一口氣。
“走了,多謝款待!”
“沒。。沒事。神讓。。。讓我跟你說:棋盤已經布置好了,棋子怎麽能缺呢?”善水心髒重重跳了兩下。她把這句話深深記在腦海裏。看了一眼他們。就退出洞口。
“他剛才講的是什麽呀?”景淮摸了摸腦袋,怎麽一晚上聽的話都是莫名其妙的。
“不知道,走吧。”
回去的路很順暢,基本上連霧都沒有。
從山上下來了倆個人的消息下午就傳遍小鎮。這座号稱不可挑戰的雪山竟然有人能活着下來。一時之間有很多人圍在善水落腳的客棧底下。善卻沒精力去理他們忍着一直發漲的腦門,表示要好好休息一下。
景淮狀态還在。拿着最高峰流影石就去找洛兒觀看,走廊裏很多人攔着他問情況。景淮都直接回答并沒有到達山上,那向上太過于危險,凡塵之人根本上不去。就不應該給他們過于自信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