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改天吃。”
看孟老先生還是一臉懷疑的态度。年輕人無奈隻能把那一顆丹撈了過來,開蓋直接往嘴裏丢,就像吃糖豆子似的。
他本來想含在嘴裏一會兒再拿出來。不料,一進入嘴裏那顆丹瞬間化成濃稠帶着清香的水。流入喉間。心肺舒暢。感覺連心髒跳的都有力氣了。
孟公子一臉懵。這是吞下去了?
看着兩頰稍微紅潤的孩子。孟老夫子也是一臉的笑意,看來這是有功效的。
“這要七日才能被全部吸收。到時候看的更加明顯。如若有問題,就到湘秋客棧來找我。”
孟老爺子點了點頭,不過一想到要送出去的花,心裏肉疼了一把。尴尬的咳了兩聲。還是先帶兩人出去看一下讓他們自己選,萬一他選的不是最重要的話,就不能怪自己了。
“如此盛好,那小公子要什麽花随我來看一下。”
悲秀忠全程都沒有說一句話。倒是奇怪的多看了善水好幾眼心裏不禁暗道:這家夥身上動作怎麽說很娘氣。說他是女人,他都信。不過他看了一下,他确實有喉結。這應該是個男子。難道他從小就長在女人堆裏?
善水連忙跟上孟老爺子想趕緊把背後那眼光甩去。
上次用神識粗略看了一下。這會就近看一下頗爲壯觀。各種奇奇怪怪沒有見過的花。也不知道叫啥。但很快,善水的餘光就瞄到了前邊那兩株有一人高的松盆栽。
一直注意到善水的眼神落在那兩棵松上的孟老爺子臉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
善水指着那兩棵松說到:“我那丹自是珍貴無比。其他花我也不認識,我就要這兩顆松吧。相信它的價值值這兩顆松。”
“小公子,你這說的就不是啦。你那丹功效也沒這麽快呀。我這兩顆可是有四五百齡的,是絕不可能兩都給你的吧。”
聽到了四五百齡善水的小眼神亮了一下。這顆盆栽既然活的比自己還久,看着對方一臉肉疼看來是好東西了。
“既然這樣,那就給一顆吧。難道說這一顆不值你兒子半條命?”
孟老先生一時間語噻。這要怎麽說?但想着要給出去真心舍不得。算了,算了,還好留了一顆。隻得咬牙說:“好吧,好吧。我讓人給你送過去。一定要好好養它。這可是老祖宗呀。”
善水打住了他想繼續唠叨下去,表示想回去了。孟老先生隻能無奈同意。隽禮的事有着落了,善水的心總算落了下來。這丹絕對沒有啥問題了,應該到時候也不會來找自己。希望這個裴秀忠永遠把自己忘掉。
經過了一把禮拜多。工匠們也過來交差了。交好錢他們也就各自走了。有一兩個還表示将來有什麽需要維修的,可以去聯系他們。
宅院裏面的雜草也被雇傭白契老爺子看門人清除幹淨了。屋檐上的瓦片有個别幾塊換成新的。還有剩下的一點杉木則賣給了工匠們,這些杉木都是走水路運進來。着實花費了很多人力。望着幹幹淨淨弄好的房子。齊沅三人心裏樂開了花,那是東瞧瞧西看看什麽看也看不夠。
屋内有成套打造好的木質桌椅和床。就差漆上油漆。看來到時候得叫漆工來弄。有一個木匠還用油松樹根,那種看起來像琥珀一樣的位置給齊沅做了一個筆架等小物品。
正式入住的時間是五天後,叫漆工把該補的漆全部補上,整個房子煥然一新。
劉蟄特意休沐幾天過來。不知道他哪裏買來的幾串竹響炮,在門内門外各個放了一串。門寬上各插了一支桃花梗。
在齊國門框插上桃花枝表達了遷新居喜悅之情。不過這個季節沒有花,隻能用桃花梗了。
至于善水洛兒送的松樹小盆栽,齊沅也是非常的喜歡。她是養花的人,自是知道這顆的價值。跟這座房子有的一拼了。她打算到時候在那些已經被拔掉草的空土地方種上一些花花草草。
廚房的角落裏堆滿了一堆的柴火和刨花、杉木葉還有一堆雜草。廚頭也是今日來正式上工。
風玥性格比較沉穩。齊沅就安排她采購。這附近的鄰裏氣氛還是蠻好的,很多人還上門來送禮表達祝賀。齊沅一一謝過,這樣子忙了一整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感覺胳膊酸的要死。
劉蟄也是一臉的開心。兩人自成婚以來,今天晚上還是第一次住在同一間的,齊沅一連臉紅的先回了房間。劉蟄一邊摸着腦袋也跟着進去了。那啥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善水和洛兒表示沒看到,也各自回客廂房裏面休息。
角院的槭樹梢頭停了兩隻尾部長長兩根帶有黑斑的鳥,具體是什麽看的也不清切。頗有一種來報喜的感覺。看來改天可以讓人在枝桠上搭一個小鳥窩。
劉蟄第二天滿面春風的回軍營去了。他表示要好好攢些錢到時候風光辦一個婚宴正式迎娶齊沅。
善水看着她在這邊安穩了下來,就表示過兩天就要回京城了。齊沅也是一臉的不舍。她從屋内掏出了兩雙鞋子給善水。
這段時間,她知道兩人都不擅長女工。布鞋子又不能買到(隻能買到草鞋,女子的鞋不能賣。有錢人叫繡工,沒錢自己做。)。上次爬山的時候,注意了兩人的尺寸。看着兩人有些破舊的鞋子便想給她倆一人制作一雙。
這鞋面上還繡了一朵墨綠色的梨花。善水兩人一臉開心的收了起來。齊沅看着善水那長長的頭發。心裏癢癢的有一段時間了,想去給她弄一下。看在是最後幾天了,善水也便同意了。
女子的頭飾太繁雜了,所以善水到現在都不肯好好的學。要麽馬尾辮,要麽道士鬓。長度都到小腿中了,齊沅那是愛不釋手呀。這發量是足足的,都不用買發髢了。
善水難得害羞了一下,自己這具身體按凡塵算都有一百多年了,頭發能不長嘛,有時候還得修短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