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便十分匆忙的往廟裏面趕去,一些零散香客也是一臉的好奇。一方面是善水雌雄同體俊美秀氣。另一方面是很多人看他們身上所飾身份應該是不俗的,一看應該是什麽官爺。
善水又粗暴的使用神識到處觀看。這一看還真發現廟後面有一個微弱的法陣痕迹。
正要往前走,不巧從裏面轉彎走出了楊師傅。
“楊師傅,您怎麽在這裏?”
“原來是李姑娘,我今早去府衙報完案。不巧學院那邊發生了殺人案。衙門暫時沒有充餘的人手,這邊又擔心齊姑娘。聽聞這邊的庇護神挺靈的就想過來拜拜。”看來楊師傅後面也沒休息。這會看他一臉困倦,善水難得的心虛了一下。
“李姑娘也是要過來拜的嗎?”
“啊?額~是的。”
“既然如此,姑娘就先在這拜辦一下。我去府衙那邊問問情況。”
善水點了點頭應好,這會已經知道了背後有隻鬼搞鬼。楊師傅一介凡塵肉體實在不适合再插手了。
廟的後方也種着一棵跟學院旁同一種品種的槐樹,不過看了一眼樹圍樹齡應該還不是很久遠。
那處陣紋的氣息就是在樹杆上的。不巧自己見識少,也沒有正統的學習陣法。如今這個法陣的難度遠超之前在鎮外發現的那一個。
頭疼的捏了捏眉心,隻能把這一個陣法模刻發給沣管家,他見識多或許就知道這是什麽陣法。
想着也沒那麽快能有消息,壓下内心的急躁。路過正大殿内善水突然感覺一絲陰陰的眼神正盯着自己的後背,回頭看來并未發現什麽,那中央大殿的一尊石像刻畫出了遼書生的形象。善水光明正大的瞄了兩眼,此刻石像面前香煙纏繞的絲絲彎彎在半空中消散而去。那雕刻充滿着儒雅的石像在陰暗的角落中充滿着詭的氣息。
善水頭也不回就直接走了,找回洛兒兩人便打算先去府衙那邊去看看。
府衙有兩個門,第一道門内衙役搜前來觀看的百姓身,以免身上帶有傷人的武器。因爲有男有女,男女有别。所以女的這邊叫一位大媽來搜身,站在木屏後那大媽手抖抖嗖嗖的在身上随意過了一下。主要是善水身上的布料子一看就不是凡品。大媽覺得對方應該是京城來的,所以感覺有點約束。
案子是在第二道門後面審的,大殿前用木栅欄圍了起來。裏面的衙役就像話本上的一樣兩排對稱站好。衙役的後面則是一條長長的紅色木凳,在齊國那一般都是給當地有地位的或者是退休的官員回鄉的才能坐。
這會還沒開始審案子。不過來的早的話,可以在栅欄前找到一個視野好的角度。
兩人占好位置還沒一會。一位精瘦的衙役走了過來,原來之前的大媽覺得她們兩人身份應該是比較高貴的。并向上面說了一下想着很大可能是來自京城某個達官貴人的家屬,正巧今天過來湊熱鬧。
想着可以拉好一點關系,便邀請兩人到主堂後面稍坐一會兒。升堂時再去主堂長凳上做觀看
善水思考片刻便同意了。畢竟在裏面比外面站着一堆人擠着舒服。
内外堂僅有一面牆之隔。兩旁用一塊寶藍色的布挂在門口,裏面還有來的比較早的一些有地位的人。不過都是男的,罕見的現裏邊隻有善水兩個女人。
大夥坐着聊聊這個案子觀點想法,倒是相處地挺愉快的。
喝了半刻鍾的茶。終于有人過來邀請到去前堂坐,這說明要正式升堂了。
其實兩條長凳還是有點多的。因爲這會加上善水也才十人。不過因爲是女性所以兩人孤零零的坐在右邊。
兩排衙役喊起了威武,就見一個男子卷起了寶藍色門簾。這應該就是官老爺了,但長的像黑不溜大鐵疙瘩似的壯漢。身高有八尺,不過五官長得很是端正。總體感覺帶着正氣。給人的第一眼就能讓人覺得他是位好父母官。
屬從剛才有跟他打好報告。但是第一次見到善水兩人還是被驚豔了一把。不過也知道人家是權貴的人。倒也沒有多說什麽,直接走向桌案那裏。
拍了下驚木,就叫人把疑犯帶了上來。
兩名衙役拉着穿着一身發黃發皺囚衣的青年,散亂的發型蓋住了他的眼,能感覺他面上是非常不服氣的。
因爲抓的比較急,所以官老爺還來不及拷問。這時候是坐着的官老爺氣得想讓人當場給他打了。這都什麽眼神?
“傳證人。”官老爺知道自己是個暴脾氣的。所以直接選擇不看他。
隻見一位身穿粗布頭戴汗巾的人急匆匆走上前來,他擦了擦額頭并不存在的汗。
“來者何人,自報職業姓名。”
“小的是從江南趕過來的小商販。平日就賣一點小玩具。”
“昨晚你是在哪裏?可否有看到旁邊這個人?”
“回老爺,昨夜子時小的收攤正往回走。有看到這個人從學院前門走進去。”
“你可确定?有何憑證證明你不是看錯人?”一旁的小桌坐的師爺一邊問一邊寫。
“不瞞大人,小人無意自誇。小人賣的都是小玩意兒,所以一般要看住,所以眼神比較好。當時他還回頭了左右看了一下但是他沒看到我。”
關老爺清了清嗓子,問道。:“疑犯可還有話說?”
“我不服,我隻是過去看一下我老爹工程。”
“那幹嘛非得半夜去?”
“突然間想起來老爹的工具落在那裏了,哪有爲什麽?再說了您說我跟他大頭的死有關。你也要說話有憑證,你證據呢。這個人也隻是看到我進去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