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是有何發現?”洛兒摸了摸額頭。善水現在長的比洛兒高,洛兒這一頭撞在對方的下巴。此時兩方都感覺隐隐作疼。
“你咋突然間出現在我身後?吓死我了。”
洛兒一陣無語接道:“這太黑了,方才神識過度使用。想着這長長的洞口也不會有什麽事就直接往前走了。哪知道你也沒用神識。”
“…”善水也是一臉的無奈。
“我方才在外邊巡的比較細。倒是發現了一點東西。”
“嗯?”善水好奇了起來:“好洛兒快說說,你發現了啥?”
洛兒率先往回走,當經過那個城鎮模型的時候這才開口說道:“前些日子齊姑娘不是把身上的大部分飾品都給了門衛大哥嘛,她身上隻留了一個女性化的一個頭钗,方才我在這片邊緣的地方撿到了她的頭钗。”
善水摸了摸下巴:“這麽說來,應該是跟這裏的修仙者有關。可是我剛才進入最裏面那個洞府,并未發現任何人或生物。這可如何是好?”
洛兒的内心比較細膩,她把自己的想法在内心轉了兩下說道:“既然是修仙者,那必定是有傳說的地方。我們隻能回去找掌櫃問問情況。”
善水歎了一口氣:“也隻能這樣了。”
回去的路倒是比較快一些了。兩人到達酒家已是一身的微汗。
昨夜值班的小二哥見兩人回來了,連忙迎了過去。
“兩位姑娘。掌櫃剛才跟我說你們托他的事情已經完成了。”說着把一封粗糙紙皮制作的信封遞了過來。
這掌櫃倒也細心的把封口封好,善水點了點頭。洛兒從衣兜口袋裏掏出了一點碎銀子給小二。
“麻煩小哥了。”
“不打緊,不打緊。”小哥一臉開心的笑道,原本疲倦的面容瞬間精神了。
叫小哥備好熱水。倆人就往二樓卧房走去。
門還沒關,善水已經破不及待把信封拆開。
“原來是這樣。”說着把信封遞給洛兒看。
“看來之前楊師傅失憶。。原來背後是有人,不,原來背後是那鬼搞事”。
信紙就兩張,粗略的講起了那個楊師傅說到一半的傳說。
後面大緻講述的是遼書生終于在30齡考中了前三甲。
一朝入京爲官,不想爲官一年就貪戀權勢。更有想與原配妻子和離求娶當時一位大權官的女兒。
原配妻子不同意,但奈何當地人有很多勢利的。不僅爲難她還惡意使老員外生意破敗。老人一氣之下歸西而去,原配妻則一氣之下便在遼書生從小生長的房子旁邊樹上挂死。
後來遼書生就娶到了想娶的妻子生活過得倒也如意。在他中年的時候。朝廷皇子争權皇位。他站隊的那一個皇子就是往後皇帝,以緻于被其他皇子針對,派出殺手把他殺死。
好在命大,這時正好來了一個江湖道士聲稱可以救治。吊着一口氣連忙往他老家這邊趕來。
原來原配妻緣巧合之下靈魂被這棵大樹所孕養,自學成才成了一位修仙者鬼修,那道士想借用那顆樹把遼書生的靈魂孕養起來。
原配妻對他還有些情義的,便也同意讓他孕養。
不想這個道士是個邪修,他一早就知道這個書生身上有一點點的靈根。想着把他靈魂孕養了到時候練成大補丹。
原配妻本來就是個善良的女子。硬是與這邪修同歸于盡,隻剩沒有意識的一魂一魄回歸樹裏。
那書生終是經曆了很多,想着原配妻對自己情意這麽好。便打算餘生都在這邊守護着這棵樹,把自己妻子的靈魂蘊養回來。
因爲自身孕養的靈魂也強大了,所以也開始學習了鬼修之法。往後餘生還庇護了這一方土地,所以便有很多百姓自發供奉他稱他爲遼望城的庇護神。
因爲傳的比較久了,所以很多人認爲那棵樹是姻緣樹。至于是不是庇護神沒有人感覺之間有什麽聯系。好在掌櫃辦事也認真,這些他也是跑了很多老一輩的人那邊問出來的。
善水看完也是一臉的嫌棄。一個懷有恨意而去的女子怎麽可能還愛着那個男人?依善水想法看來可能是那邪修看上了那顆樹或鬼便和那書生合作殺害原配妻,不過這也隻是自己的一個想法。具體真的發生了什麽除了當事人也沒人知道。畢竟傳說有誇大贊美的成分,真真假假更能讓人信服。
把這些信息聯系起來,如今想來那鬼能被供奉了起來。肯定是有廟宇的。城鎮外的洞沒有生物氣息。那最後隻有一個廟沒去認真看了。
那廟蓋在東北府衙附近,兩人匆匆吃了一點果腹的東西。
因爲急着去那邊,便叫小二停止燒熱水。
許是聽說這倆人想去拜拜守護神。打驢馬前面坐着的師傅十分熱心的跟他講起了庇護神曾經怎麽庇護這座城鎮。善水聽的是昏昏欲睡,倒是洛兒是一臉認真。
“不過兩位姑娘有興趣的話,拜拜庇護神完了也可以去府衙那邊看看。聽說早上發生在學府那邊的殺人案已經抓到了兇手。官老爺打算午休過後就開始審判。”八卦從來都能共鳴起人的好奇心。
“啊,這樣嗎?”洛兒一臉欣喜道。還真沒見過凡塵當官怎麽審理案子的,平日裏都是話本上面講着官老爺是怎樣的公正與威風。
善水也是一臉的好奇,想着找到齊沅便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