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師傅撓了撓頭一臉奇怪的說的:“你是說我剛才跟你講城外那顆樹的傳說?”
善水洛兒相對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唉,不對呀,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有關乎這樹的傳說。”
“什麽?”洛兒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不遠櫃台的掌櫃和小二都吓得往這邊瞧了過來。
“不是,這事很不對,”
洛兒接着說道。“對呀,楊師傅你是不是記錯了?開頭這些都是您剛才說的,而且我記得小二剛才給我們上茶的時候應該也是有點印象的。”
楊師傅也是一臉的奇怪,見沒辦法善水招了招手,叫來了小二。
小二哥急忙跑了過來問道:“姑娘可是還需要些什麽呢?”
“您剛才在旁邊上茶師傅是否在跟我們講傳說故事?”
小二一臉驚吓:“客人講啥我們是不能聽的,所以我也不大清楚。不過剛才給你們上茶那會确實聽到你們有說什麽書生?。。。然後什麽烤地?還望客官饒恕小的。小的也不是故意聽到這些。”
看來這小二頭腦也非常聰明。目前形勢不明朗。有錯的話,還是先認的比較好。
“小二哥,您誤會了,我們沒有追怪你。就是師傅剛才跟我們講的事他突然間就給忘了。小哥你可知道這附近有關于那棵樹的神話嗎?”
小二也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實在不好意思客官,我也是一年前才來這邊定居的,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們掌櫃是這邊本地的。我去把我們掌櫃請過來,可否?”
善水點了點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就麻煩小哥了。”
小哥甩了甩手上的布跑過去跟掌櫃粗略說了一下情況。那邊那一個微胖的掌櫃點了點頭也就跟他一起過來了。
“不知兩位姑娘跟這位先生想問一些什麽呢?”掌櫃也是一臉客氣。
善水說道:“是這樣子的,我們的朋友在學院附近大樹底下不見了。想知道這樹有沒有什麽傳說可以藏人的地方。”
“姑娘,我從未聽說過那邊有什麽藏人的地方。就是關于這棵樹的傳言老一輩說它是一棵姻緣樹。更何況你那朋友有可能是去哪裏玩過點了。外面太黑可能明天早上就回來了。”
善水搖了搖頭,總不能說自己跟洛兒用神識在這不怎麽大的縣城已經逛了兩圈了嗎?
掌櫃猶豫了一息接着說:“不過這事也說不準,以防萬一。你看可以的話,明天去找,目前情況最急的是找到你那朋友。不過這麽晚,縣衙也沒開。您看可以的話,明天叫這位先生去縣衙老爺那報備一下。我一會叫人去老一輩的村長那邊問情況看有沒有你想要的傳說藏人的地方?”
善水點了點頭,也是自己太急了。目前也是隻能這樣子了。不過實在奇怪的是楊師傅怎麽說的好好突然間就給忘了?這本地人也沒聽說過的故事,爲什麽他之前知道?
“那就麻煩掌櫃了。”說着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錠小銀子。“這是跑腿費,如果還有需要的話,可以跟我說。”
掌櫃也不客氣,把那一錠銀子收了起來。本來這就是在工作之外的事,善水他們跟本地人不熟也不好打聽。
剛才一直提着一顆心。目前有了方案。洛兒忍不住打了兩個哈哈眼角都留存有一點點眼淚。
善水歉意的跟楊師傅說道:“那就勞煩楊師傅明早幫我們去縣衙一趟。”說着也塞了一錠銀子給楊師傅。在他來不及拒絕的時候就拉着洛兒一起往樓梯上走。“今晚勞煩到各位了。明日我們先去學院旁看一下。”
想着就休息片刻明日兩人又要一起出去就直接進了同一客房,也不點燈,直接往床上躺着。今日神識消耗有點高,這會額頭一直突突冒疼。但精神上又很亢奮。強壓着這種心态,心想着盡量補些精神,過了好一會兒才不知不覺入眠。
許是擔心齊沅的安危,做的夢都是關于找她的。外面敲更的剛打響。善水就一臉冷汗的坐了起來。睡時外衣也沒脫這時候皺巴巴的。但善水這會也顧不上。下樓叫小二備好熱水和早點。站在二樓的窗口。吹着冷風看着外面來往的行人和挑着扁擔的租農心裏暗道:“今天是集市的最後一天,明日可能就不會這麽熱鬧了。”心裏也不知道是惆怅還是怎麽的。
齊國崇尚儒學,所以就是這麽一個小城鎮建造規劃都是遵從方方正正的。村鎮并沒有磚石土木把他們圍在裏面,但是周圍的房子都很自覺的圍起來。相近兩座房子之間最多也就兩人寬的距離,村鎮北口到南口就是一條寬大的泥石街道,這路道間倒是有幾顆零零散散的樹在路邊。靠近東北,有一座山丘府衙就是座落在那裏。善水住的客棧經濟發展則是在東南這一片。學府和那棵大樹則是在西北,西南中間空了一大塊農田附近倒是有散散的一兩農房。住房往外則是不規則的農田。再往外就是連綿的山丘和像盤蛇隐在山林間的官道。
善水兩人分别在木闆屏風後用擰幹的濕棉布擦了臉和身子這才換了身幹淨衣裳。想着今天還要東跑西跑善水直接換了一身墨綠黑紋的勁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