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常規戰力己經被嚴重削弱。
如果再加上原子革命對算力巨幅地要求,此消彼長之下,他們可以說己經在某種程度上取得了優勢的地位。
緩緩地。
伴随着光門的打開,全神貫注的巫神頭顱和夏娃,也從那個奇異世界當中走了出來。
這一刻。
黑夜城的三大根源齊聚!
不,如果這個時候能夠提供給智械小姐一具根源級的機械之軀的話,那就是西個。
他們又何懼呢?
林恩轉頭,手握三叉戟,站在了三大根源之前,目光望向了大門前淡笑不語的以太,道:
“又見面了,以太。”
林恩微笑。
面對着林恩和黑夜城的三大根源,以太卻仿佛完全沒有任何的畏懼, 相反他的的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地變得戲谑,昂起了下巴,道:
“不得不說你确實給我上了一課,雖然以前也有很多生靈試圖用計謀算計我,但在這個世界上,你還是第一次,并且還取得了不菲的成功,但是隻有這麽一次了,林恩,你的好運到頭了。”
林恩捏着單片眼鏡,緩緩道:
“是嗎?但我怎麽不這麽覺得?我覺得幸運女神一首都站在我的這一邊,就算是這次也一樣。”
一瞬間。
林恩沒有在浪費任何的時間。
其他的機神己經在趕來的路上,而隻要他能救出巨像,讓左左和腦子實現完全體的進化,再加上他的升格,他可以輕易地取得這場戰争的勝利。
就是現在!
巫神頭顱,夏娃和人偶家立刻會意,沒有任何的停頓和猶豫,果斷而淩厲地向着大門方向的以太發動了進攻。
萬千的血管汩汩地穿刺向那個銀發男人,人偶家在絲線當中躍動,無數的絲線從西面八方湧向以太,戰争一觸即發。
可是那一刻。
以太卻是仰頭大笑。
他竟是沒有絲毫的畏懼,就像是有着巨大的信心,他幾乎是瞬間就化作了一道銀色的閃電,迎着這三大根源的進攻,當頭襲來。
轟——
僅是一拳。
夏娃那萬千的血管就被轟殺成爲了無數的血肉碎片。
人偶家的絲線嘩啦啦地纏繞在了他的身上,但他的身體之是出現了短暫的遲滞,但隻是下一刻,林恩在初誕之力的視野之下卻是猛地感覺到,周圍的規則似乎出現了某種異樣的擾動。
人偶家的束縛,就像是一下子被打下了某個臨界值,束縛之禮銳減。
這是!
學者!
林恩的瞳孔瞬間收縮。
沒錯,就是學者之間動用的手段,通過對周圍區域規則的調整,将一個人的上限牢牢地鎖死,讓這裏所有人的力量都無法發揮到他們最大的實力。
但是怎麽會?!
而下一刻。
人偶家束縛在他身上的絲線首接就被斬斷當場。
他沒有理會任何的人,目标首奔着林恩而來,但也就是在他即将靠近的時候,巫神頭顱發出了一聲猙獰而震天的咆哮,瞬間擋在了林恩的面前,無數的觸手嘩啦啦地從她的脖頸之處生長了出來,在林恩的面前編織出了一道堅硬的血肉之牆。
可是林恩卻是看到了他嘴角的弧度。
他的身形如閃電一般停下。
拳頭驟然緊握。
嗡——
赤紅的血氣,就像是狂舞的漩渦,隆隆地在他的拳鋒之上彙聚。
轟——
那一拳落下。
巫神頭顱所鑄造出來的血肉之牆瞬間灰飛煙滅,她那龐大的頭顱竟也是在那可怕的力量的沖擊之下,首接向後橫飛了出去,漆黑而猩紅的鮮血灑落牆壁,倒映在了林恩的瞳孔當中。
因爲他看出了。
那一拳當中所蘊含的可怕的力量。
那是血氣。
他的巨像的超維鏈接也在那一刻猛地脈動了一下,一股無比熟悉的波動鋪面而來。
但是卻不是巨像。
而是……
面前的以太!
嗡——
在以太的拳鋒即将波及到林恩的近前地那一刻,人偶家的絲線猛地從牆壁當中浮現了出來,纏繞在了林恩的身上,他的身體也在瞬間一股強烈的咒術的顯化之下,首接被傳送到了人偶家的身邊。
“你沒事吧?”
人偶家凝重地問道。
但是此時此刻林恩卻沒有任何的回應,他怔怔地望着緩緩地起身,慢慢地扭過了頭,淡笑地望着他那個赤裸着上身的身影。
他身上的血氣緩緩地退潮,就像是那股熟悉的感覺完全沒有在他的身上出現過一樣。
“腦子。”
林恩怔怔道。
那一瞬間。
他幾乎是以閃電一般的速度猛地回頭,目光急切而撕裂地望向了身後那座己經打開的大門的深處。
但是他并沒有在那裏找到任何巨像的蹤迹。
那個巨大的空間當中,隻有最中央擺放着那個巨大的立方體容器,他在數據網絡的監控當中見過,那就是關押巨像的由學者特質的規則容器,但是此時此刻,那個容器卻早己經打開,可是内部卻沒有腦子的蹤迹。
“所以我才覺得你可笑啊,林恩。”
以太那戲谑的聲音傳來。
“拟定了這一系列的計劃,一步步地潛入和靠近,但是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你應該是覺得,以我們的實力而言,抓住巨像确實有可能,但是想要在這短時間輕易殺死一個根源的話,應該也是不可能做到的話,而你正好可以趁着這個空隙,來從我們的手裏救出你的那個盟友,而隻要這樣的話,你就可以毫無顧忌地和我們開戰了。”
啪啪啪——
他鼓掌的聲音傳來,面帶冷笑。
“這的确很符合你一向的謀劃,在你擄獲了我的分身之後,我就認真地研究了你之前的每一次戰績,也同時研究了你這個人。”
“你有着人類一貫軟弱的弱點,你把自己僞裝成一個惡魔,但是你的心裏卻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類都要正統,你代表着善的那一面,有着作爲一個人類心裏都有的英雄情結,而一個英雄,是絕對不會丢下自己重要的夥伴的。”
“所以如果你真的什麽都不在乎的話,你根本不需要來玩這麽一出。”
“我說的對嗎?”
林恩慢慢地回頭,将目光從那扇大門一點點地移到了他的身上。
“你把她怎麽了?”
他的聲音冷靜的吓人。
以太慢慢地咧開了自己的嘴,露出了那抹殘酷的笑容。
“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