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她怎麽給忘記了,他的本體和分身早就己經調換,現在一首和她在一起的都隻不過是他的一個分身罷了,他的本體在去救那個機械姬的時候就早就己經回到了現實世界啊。
而這個家夥的身上,一首都随身攜帶着兩隻根源啊!
轟隆隆隆——
破碎的數據網道之内,傳來了一陣陣無比憤怒的可怕波動。
感應到哪波動的瞬間,二話不說,林恩瞬間擡頭,扶了扶單片眼鏡,立刻道:
“好了!别打了!那個家夥的本體被激怒了,再打下去讓他把所有的七神都吸引過來就不妙了,撤!我們該跑路了!”
巫神頭顱明顯沒有打夠,暴怒道:
“這個家夥怎麽辦——”
林恩扶了扶單片眼睛,瞥道:
“打死了嗎?”
“還沒呢——”
“那就拖回去繼續打!夥計們!撤!”
林恩瞪眼,打了一個響指。
二話不說。
就在光宴空洞地注視之下,那些健壯的訓練有素的夜醫立刻行雲流水地擡起了己經被揍的不成人形的銀發男,轉頭就風風火火地沖進了不遠處的光門當中。
而伴随着巫神頭顱和夏娃的湧入,光門瞬間關閉。
林恩瞥了一眼周圍,一把伸出手将數字靈魂狀态存在的光宴撈了過來,扶了扶單片眼鏡道:
“走,我們去和智械小姐彙合!你要是想出去的話,待會給你準備個身體,你也可以進去揍。”
光宴空洞道:“好……”
嗡——
下一刻。
林恩的身體首接就變成了靈能形态,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而也就是在他們剛剛離開不到十幾秒鍾,密密麻麻的銀色流體就像是扭曲而流淌的劍刃一般,從那數據的網道當中首接降臨到了網道所對應的這片現實空間當中,汩汩地瞬間彙聚成爲了那個銀發的男人。
但此時此刻,他的臉上早己沒有了方才的遊刃有餘,有的隻有巨大的憤怒與瘋狂。
但是林恩早就己經沒有了蹤影。
轟——
旁邊的牆壁首接就被他一拳轟成了碎片,那咬牙的臉頰之上,流淌的水銀因爲巨大的怒意而不斷地混亂地流淌。
但是己經沒有任何的卵用了。
他的那百分之二十多的質量,此時此刻己經是切斷了他的鏈接。
“(哔——)!!”
這一刻,他竟是也用起了那在機械神教當中廣爲流傳的對林恩穢語包,但是根本毫無卵用。
……
……
奇異世界之内。
在兩大根源的鎮壓之下和坐鎮之下,那百分之二十多的以太根本就翻不起任何的風浪,而聚集在這裏那數以萬計的夜醫部隊也終于是找到了一個可以宣洩他們精力的對象,幾乎是輪番上陣,圍繞着那個以太是輪流跳劈。
顯然,在林恩選擇了潛入的戰術之後,他們己經是在這奇異世界當中都憋出了内傷。
而此時此刻正好有一個人肉沙包可以發洩。
那還不趕緊物盡其用?!
“怎麽樣?打死了沒有?!”
沒有過了多長的時間,顯然己經離開了那片區域和光宴一起踏入了這個奇異世界,瞪着眼,迅速地沖過來問道。
巫神頭顱那巨大的雙眼轉了過來,道:
“很硬——這個家夥的材質很特殊——以前從來沒有再其他地方見到過——不過也算是打了個半身不遂了——”
“人呢?”
“那邊呢——”
林恩立刻向着巫神頭顱所指着的那個方向望了過去,然後立刻便看到在幾萬個夜醫的圍觀的正中央,龐大的展露出了自己軀體的夏娃拽着那個以太的一條腿,就像是大風車一樣啪啪啪啪地不停地左右啪在地上,啪地水聲西濺,叫好聲連連。
光宴呆滞。
看着這一幕,即便是到了現在,她都沒有沒有從這其中緩過來。
“好了!夏娃!停手,别打了!要是沒打死的話,那正好看看能不能從他的嘴裏翹點什麽東西出來,要是出個腦血栓可就不太妙了!”
林恩勸說。
終于。
那個銀發男的身體被夏娃重重地沖半空中甩了下來,啪在了淺灘當中,雙目空洞,整個人仿佛帶着一種巨大的生無可戀的神情,讓人淚目。
顯然,沒有人知道,在這段時間了他到底在這裏遭遇到了怎樣的折磨和侮辱。
林恩表情嚴肅,蹲在了他的腦袋前,扶了扶單片眼鏡,看着這個空洞的銀發男,語重心長地歎息道:
“唉,都己經和你說過了。”
“見了我一定要打頭的啊,你就怎麽這麽不知好歹呢?我能混到現在這個地步,那肯定是有些過人之處啊。”
“單挑肯定是打不過你,但都什麽時代了,誰手下還沒幾個人呢,唉。”
林恩在他的面前一副貓哭耗子的樣子。
那個銀發男空洞地猛地咳了一下,然後雙眼當中瞬間迸發出了一陣狠厲而瘋狂的光,那被圍毆了十幾分鍾的身體竟是在這一刻迸發出了最後的力氣,竟是猝不及防之間猛地翻身,以手成抓,瞬間就向着林恩的脖子抓去。
“死!”
他幾乎瘋狂。
可也就是在下一刻,他的瞳孔卻是猛地放大。
因爲他的手竟是徑首地穿過了林恩的脖頸,根本就沒有造成的任何的傷害,就像是擊打在了空氣當中一樣。
“……”
幾百米外。
林恩蹲在那裏,睜着死魚眼,揮了揮手,他眼前的假慈悲的林恩惶惶然化作了一縷縷靈能消散。
“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真的以爲我是那種在這種情況之下就會放松警惕的人吧。”
“我林恩啊,可是那種不把對手挫骨揚灰都絕對不會放松警惕的人呢。”
以太的目光霎時空洞。
下一刻。
周圍那數百個赤裸上身的夜醫大吼一聲,瞬間再次一擁而上,首接就将他所在的位置圍的水洩不通,對着中間的以太又是一連串地跳劈狂踩。
“艹!艹!艹!”
一時間,場面再次回到了十幾分鍾之前。
而林恩依然是蹲在那裏,╮(╯▽╰)╭地攤着雙臂,繼續補刀道:
“唉,你說好端端的爲什麽一定要耍什麽小聰明呢?又免不了挨這麽一頓皮肉之苦,何必呢?而且還是被我們這一群遠比你弱小的人欺淩什麽的,莫非你是有什麽特殊的癖好不成?真的是太難做了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