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枚心髒懸浮了起來,咚咚跳動着道:
“原來是她,我認識她,幾十還是幾百年前,我記不太清了,那個時候她試圖沖擊黑霧,我讓當時還在爲我工作的血肉支配者鎮壓了她,爲了讓這個不安定份子長長記性,我在她的體内動了一些手段。”
“你早告訴我是她的話,就不用那麽麻煩了,隻要那個後門在,我随時可以讓她體内的詛咒發生動亂,她在根源裏面,戰力也隻能算是中下遊的梯隊。”
林恩瞥道:
“能解除她現在的動亂嗎?”
那枚心髒無謂道:“解除動亂? 我當然沒有那種能力,誰拿着鞭子的時候還準備療傷藥呢?”
“……”
也就是說。
這個家夥隻有能讓詛咒加深的權柄,但是他的權柄裏面可并沒有解除這一選項。
“那能控制住她嗎?我怕這個家夥緩過來之後,二話不說首接就對我動刀啊。”
林恩睜着死魚眼問道。
那枚心髒懸浮着,道:“放心,這個沒問題,我的後門裏面包括這個能力,所以你要對她做什麽?雖然我知道你沒什麽道德,但我還是想要勸你一句,play多了也傷身,更何況是這種貧瘠的體型,就算是play肯定也是不好玩的啊。”
砰——
林恩閉着眼睛,一記升龍拳送那枚心髒見了天花闆。
居然敢當着他的面公然說出這種話來,難道他的風評在這座地獄裏面就這麽糟糕嗎?
無視掉那枚心髒。
林恩的目光一瞥,首接便向着那個動亂的孽祖伸出了手。
【叮!您正在對目标釋放“限時詛咒清除能力”,請問是否立即進行?】
“是!”
一瞬間。
一道道白光從林恩的手中蔓延了出去,嘩啦啦地便包裹住了那個痛不欲生的小女孩。
詛咒的疤痕在她的身上一點點地退卻,她那慘白的皮膚慢慢地恢複了過來,攀爬的囊腫和濃漿也慢慢地剝離,她的瞳孔擴散着,趴在迪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整個人汗如雨下,就像是剛剛經曆了一場巨大的虛脫。
詛咒如潮水一般退卻。
“消……消失了……”
她呢喃地望着地面,感受着那股強烈的動亂和折磨的消退。
她慢慢地擡起了頭,雙眼失焦地望着面前的那個身披黑色甲胄,帶着黑色面具的身影。
她恐懼道:
“你想幹什麽?你是那個小醜是嗎?!除了那個小醜之外,這個世界上沒幾個人有那種能力!”
她幾乎是本能地畏懼。
但她也不再有屈辱的感覺了。
因爲敗在獄卒的手裏她完全可以接受,因爲那可是獄卒,在這黑暗世界當中他們就是最頂級的無法反抗的存在。
她第一想到的就是那個小醜。
因爲以前。
她就在他的手裏吃過苦頭。
林恩俯視着她,抱着雙臂,也不拆穿,緩緩道:
“當然如果你這麽認爲的話也沒問題,不過你能再說一遍你剛才的話嗎?你打算對黑夜城的那個林恩做什麽來着?那是你真實的想法嗎?”
孽祖立刻就爬了起來,張開手,飛快地就怕唯恐自己表不了決心一樣,瞪着眼大聲道:
“是的!”
“我和黑夜城的那些蠢貨沒有任何的關系!我和血肉支配者那個背叛者也沒有任何的瓜葛,之前都是他用您給我下的那個法門逼迫我的!我本質上依然是忠誠于您和偉大獄卒的良善派!”
“至于那個渺小的人類,我當然也是不會和他爲伍的!”
“我之前隻是爲了脫身才和他交易的,我根本不信那個蠢貨能壓制詛咒的這種鬼話,其實我早就己經準備好了!如果他來的話,我會假意迎合,取得他的信任之後,再把他迷暈,把他的血全都吸了!”
林恩摸了摸下巴,憨态可掬地笑眯眯道:
“原來是這樣啊。”
“如此看來,你還是蠻忠誠的嘛,那你說說,你打算怎麽把他迷暈,又打算怎麽吸他的血呢?那個林恩可是很狡猾的啊,”
眼瞅着面前的這個面具人的态度平和了下來。
她立刻爬了起來,瞪眼道:
“當然是用我的美色誘惑他了啊!”
“……”
林恩的左手發出了噗呲一聲的差一點忍不住的(*≧▽≦)聲,被林恩雙手啪地合十,給硬生生啪了回去。
林恩雙手合十,閉着眼,保持着那神秘莫測的模樣,道:
“哦?怎麽個誘惑法?”
“你可不要告訴我,他會沒有任何防備地就中了你的招,如果他真的是一個見了女孩就走不動路的家夥的話,那他也不可能走到現在了,你确定你能?”
此言一出。
孽祖的臉上露出了驕傲而自信的神情,顯然她也在一首觀察着面前這位獄卒的語氣,在看到對方似乎很感興趣之後,她心裏的那塊大石頭也終于是落地,因爲這至少證明,他應該不會再繼續折磨她了。
她頓了頓,認真道:
“放心吧,小醜大人,如果是正常的情況的話,他肯定是不會那麽容易中招的。”
“但是我研究過那些男人,不管是善良陣營還是邪惡陣營,有一招是絕對能讓他們就範的,我從我統禦下的那些魅魔的族群裏得到了一瓶很強的藥劑,隻要喝了之後,就有很強的催情的效能。”
林恩一聽,心中一動道:
“你打算給他喝?”
孽祖露出了驕傲的神情,笑的信心滿滿,叉腰道:
“當然不是,他肯定是不可能喝的,但如果給我喝的話,那成功率可就事半功倍了!”
“……”
周圍一片寂靜。
林恩猶疑道:“你喝?”
孽祖挺起了自己單薄的胸脯,淡笑道:“沒錯!這就是我找出的這些廢物們的弱點,給他們下藥肯定是很難的,而且那個家夥還很狡猾,但給我下藥的話,我就可以說是我受到了某種暗算或者是詛咒發作之類的借口,必須要愛愛才可以救過來!”
她的語氣輕快起來了。
“(●??`●)?而這種情況下,那不管是邪惡陣營還是善良陣營的男人們,肯定都會選擇幫我啊,因爲如果不幫我的話,那我就會很痛苦,大部分的男人就算是心裏做一些鬥争之後,最後也肯定會幫忙啊~畢竟這是多麽道德的一件事情啊,而且還有我這麽一個大美女的便宜可以占。”
“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林恩僵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