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真的是又一次拯救了一個即将堕落在自己這個湊腦袋身邊的純潔的靈魂呢,這種勸人向善的感覺真的棒極了呢。
要不然的話,一下子就會被這個心智不堅定的腦袋給禍害掉呢!
“湊腦袋!把小樹放開吧!小樹己經決定不再吃了!(得意)(得意)”
林恩咕嘟咕嘟地吐着白沫。
“湊腦袋!你幹什麽?别裝死,快放開啊!”
(沒反應)(白沫)(咕嘟)(咕嘟)
“喂喂!湊腦袋(wДw)!!”
“……”
……
數分鍾之後。
差點被勒死的林恩終于是臉色蒼白地活了過來,一邊伸出手砰地一聲給了沒用的左左一個爆栗,一邊張開了手,一點點地将自己對她身體的控制權解除掉。
伴随着身體控制權的回歸,一首僵硬在那裏的植蘿這才瞪着眼睛,一屁股坐了下來。
“什……什麽可怕的巫術……”
左左捂着腦袋,瞪着眼湊過去道:
“抱歉,剛才也是迫不得己,畢竟你一個勁地想要吃掉,如果不用這種方法的話,那肯定……”
呲溜——
咕咚——
那個植蘿以幾乎肉眼看不見的速度迅速地将放在了嘴裏,并在左左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将手上的那一點點殘留的物質敏捷地吸溜進去,然後咕咚一聲咽了下去,一套絲滑的小連招,非常地敏捷。
“……”
“……”
周圍短暫地寂靜。
左左呆滞地石化在了那裏,北風蕭蕭。
幾秒鍾之後。
“(wДw)哇呀呀呀!!”
那個植蘿警惕地望着他們,伸出小舌頭舔着自己的手指頭,做出防衛的姿态。
因爲她當然不會聽她的話了,作爲自然的精靈,她可是不會聽任何的話,而且明明那麽好吃的東西居然被形容成了一種非常堕落的事物,這怎麽想都會覺得非常的奇怪,能夠讓身體更快地成長,并且吃了會愉悅的東西,怎麽可能會有害。
真的是差一點就被欺騙到了呢!
“快吐出來!吐出來啊!!”
左左震驚地沖了過去,用力地拍着她的背,想要讓她把那種不潔的事物吐出來。
但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卵用。
那個植蘿搖頭晃腦地似乎極爲地開心和狡黠,得意地捂着自己的嘴,從指縫裏面發出聲音。
“都吃掉了!不可能會給你的!都己經全部被吸收掉啦!”
“……”
“……”
左左(?Д?)地噗通坐在了那裏。
這種剛剛決定進行純潔地養成就立馬大失敗的感覺,讓左左感覺這個世界是不是哪裏出了什麽問題。
林恩咳了咳,閉着眼睛抱着左左地肩膀,道:
“沒事的左左,雖然說她是自然女神,但同時她也是地獄的欲望母神啊,作爲連魅魔都要仰視的邪崇,吃點當然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人和人的食譜都不一樣,更何況是人和樹呢。”
“不過你放心,我多少也是一個有道德有理想的好青年,進一步提供這種事情,腦袋是不會做的。”
左左的呆毛動了動。
她瞪眼,不太相信道:“真的?”
林恩将她頭上翹起來的那根毛用力地摁了下去,閉着眼道:
“當然,不過你不要亂翹毛,這樣人設會沖突的。”
“……”
……
母樹的蛻變毫無疑問也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
在她徹底完成蛻變之前,林恩也打算暫且把她放在自己的系統空間裏面,不要讓她和她動亂的身體進行太多的接觸。
而在失去了母樹的靈魂之後,那顆龐大的血肉巨樹也确實出現過幾次小規模的動亂。
不過問題不大。
而既然母樹的問題暫時處理了,林恩也就能騰出手來對付那個哭泣小醜了。
離開了系統空間。
林恩出現在了自己在黑夜城當中的房間,這幾天她除了對母樹灌溉之外,也出來過幾次,并把那個心髒轉移到了城内,至少在城内有七八個根源的鎮守之下,也料想這個家夥不會有什麽别的想法。
“怎麽樣?我的方法奏效吧?”
而剛一出來,那枚漆黑的心髒就懸浮了起來,怪吓人的。
而且能夠明顯地看出。
他心髒插着的那個碎片有明顯的位移的情況,現在在他去系統空間的這段時間裏,他肯定是想盡了各種辦法想要擺脫那片碎片的鎮壓。
而這也讓林恩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因爲既然初誕者之力可以作爲結界實體化,那是不是,隻要找對了方法,他也能夠制造出蘊含着初誕者之力的強大兵器呢。
畢竟這種力量,己經可以算得上是這個世界上最高位的力量了。
“這個問題你少問。”
林恩睜着死魚眼,對于這個小醜他當然是不會給任何的好臉色。
“母樹的問題先放一邊,說說你吧,我可是有一肚子的問題想要你解答,作爲獄卒,你應該知道很多的東西吧。”
那枚心髒咚咚跳動着,道:“我就知道,說吧,你想問什麽,不過我事先說明,涉及到我女主人和獄卒的事情,你别問,你問我也不會告訴你。”
林恩瞪眼道:“你女主人是不是一個長的藍藍頭發的小蘿莉?頭上還有根長長的呆毛?”
那枚心髒:“!!!!”
周圍的氣氛一下子就不對了下來。
那枚心髒氣急敗壞道:
“禁止描述吾主的外貌!”
林恩扶了扶單片眼鏡,瞥道:“我又不是沒見過,你急什麽?”
那枚心髒緊繃,憤怒道:“你這是亵渎!安敢用蘿莉這種詞語來稱呼吾主,我可告訴你,吾主是吾王永恒的配偶,是存在了無數紀元的偉大柱神,雖然你是我王留下來的渡鴉,你也安敢對吾主不敬!不然我就算是拼着崩壞也要鎮壓你!”
林恩摸了摸下巴,笑眯眯道:“看來你對那片混亂色彩很忠誠啊,被舍棄還在爲祂說話,既然都談到這裏了,那就和我說說你女主人吧,還有你們所掌控的那股無序的力量,我對這個最好奇了。”
那枚心髒冷冷道:“我剛才己經說過了,我不會和你讨論這個問題。”
林恩也不惱,臉上露出了“早就知道你會這麽說”的不可名狀的笑容。
然後他從自己的懷裏摸出了一根針管。
一摁。
噗呲噗呲地往外冒水水。
那枚心髒瞬間戰栗,道:“幹什麽?”
林恩望着針筒上噴射出來的不明液體,給自己帶上了防毒面具道:
“你既然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注視過我,那你就應該知道我這個人向來沒什麽耐心,對那些配合我的人我會盡可能給他們以寬容,而對那些不配合我的人呢,我也不介意給他們一點小小的驚喜。”
那枚心髒發出了冷笑的波動,道:“你覺得我會怕這種東西?又是某種會帶來疼痛的藥劑?”
林恩搖晃了一下手指頭,道:
“nonono,是某種能夠讓人全身長出大(哔——)(哔——)的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