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終于是緩緩地碰觸到了她那柔軟的嘴唇。
而也幾乎是那種柔和的觸感傳來時,他便感覺到那個女孩的身體一顫,白皙的皮膚微微地顫動了起來,那隻纖細的小手,更是下意識的抓緊了他的胳膊。
被迫地擡着頭,目光恍惚而茫然。
她的身體是那麽嬌小,而面前的這個男人又是如此的厚實,仿佛就像是被整個包裹在了一起一樣,四面八方全部都是他的氣息。
顯然。
作爲曾經巨像的第一意識,她以前并沒有過這種被人這般狠狠地欺負的經曆。
心裏在發顫。
雖然知道這并不是很好的事情,可是嘴唇邊傳來的那異樣的觸感,卻仿佛溫柔的能讓你的整個靈魂都融化。
隻是稍微有些推阻。
但在林恩的面前,那一絲的抗拒和掙紮又是顯得那麽的無力。
而林恩也知道,現在在他已經把這個女孩的心房敞開的時候,就算是再強勢的女孩,也會表現得柔弱的無法反抗,隻能狠狠地無力地被你深化和占有。
而這也讓林恩變得變本加厲。
伸出手将面前的這個女孩抱緊,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俯下身,嘴唇輕輕地品嘗。
可以說。
這絕對是一件難以想象的事情,甚至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因爲他意識到自己正在冒犯一個曾經的神靈,因爲就在不久之前,她還是控制着那一望無際的巨像,向着天空奉起一躍的瘋狂的古神,而現在她卻變成了一個柔弱的小蘿莉,被他抱在懷裏,狠狠地欺負。
而且還是在她的神殿裏面,是曾經有無數的眷屬在這裏對祂進行禱告和膜拜的神聖的地方。
而以凡人之軀冒犯神明這種事情……
真的是隻要想一想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罪惡感啊!
林恩閉着眼睛,努力地調動着對方的情緒,但是他自己還保持着一些的清明。
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他已經控制着自己的血肉,災變出了一根觸手,在大殿靠近入口的方向,悄悄地拟化出了一堵升起的牆壁,把外面通往這裏的路堵得死死的。
而在另外一邊。
他也屏蔽了自己的氣息,并對自己做了點手腳,屏蔽了任何試圖和他的意識建立聯系的方式。
比如傳音,意識連接等。
防止被打擾。
特别是對自己的召喚儀式這方面,林恩更是用各種方法,屏蔽的死死的。
因爲上一次就在這個地方吃過虧,所以這次也是吃一塹長一智,如果白逸那個家夥再敢在這個時候召喚他的話,他就過去把他殺了。
林恩閉着眼睛。
在搞定了所有可能的要素之後。
他開始不執著于親親,兩隻可惡的手也終于是得寸進尺而不老實地做起了壞事。
不管是碰觸到哪裏,都是難以置信的光滑和柔軟。
林恩的心髒也是砰砰亂跳着。
因爲說實話。
雖然上次的确是和那棵大樹做過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但是實際上,那種瘋狂的狀态之下,他其實并沒有什麽感覺,所以到底啪的是樹形還是人形,他其實都沒有一個具體的映像。
但這次不一樣。
這是清晰地從每一個觸覺細胞當中傳遞回來的難以言喻的感覺,讓人砰砰亂跳。
而他抱着的那個女孩的目光也是越來越恍惚,在那種空空的狀态之下,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麽荒唐的事情,隻是下意識地死死地拽着他的胳膊。而那種從全身傳遞過來的感覺,更是讓她迷茫,讓她不知所措卻難以抗拒。
曠大的黑暗的籠罩之下。
兩個人迷失般相擁在一起,似乎都在不斷地渴求和想要占有對方,林恩的呼吸也是愈發的灼熱。
而他的耳邊更是不斷地傳來系統的提示。
【叮!您的荷爾蒙+14!】
【叮!您的荷爾蒙+22!】
愈加加快的心跳,也在不斷地刺激着體内的各種激素飛快的分泌。
隻是逐漸融化在其中的林恩并沒有注意到的是,伴随着心髒愈加的快速跳動,他的左臂之上那微不可見的巨像的紋路,也在血液的快速流動中,緩緩地亮了那麽一下。
就像是做了一個仿佛一輩子的大夢一樣。
左左恍恍惚惚地似乎感覺到了心髒那就像是戰鼓一樣的跳動,咚咚咚炸的她整個意識都嗡嗡的。
“腦袋,你心跳的怎麽這麽快,是正在激烈的戰鬥嗎……”
左左用力地張開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朦朦胧胧地發出了一聲夢呓,意識慢慢地清醒。
因爲心跳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呢。
緩緩地蘇醒。
她的記憶顯然還依然停留在那個巨像的意識空間當中,她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最後大腦袋咬着牙,向着她的方向奔跑而來的畫面。
她知道……
可惡的湊腦袋什麽的,還是不會真的就那麽鐵心腸地抛棄掉她的。
因爲現在依然能感受到和湊腦袋之間血肉的聯系就已經說明,他們應該已經是回歸了自己的身體,變得再次和以前一樣。
不……不過……
也不會因爲這件事情就感激他的,因爲這個可惡的家夥居然真的把她一個人丢下這件事情本身,就是非常的不可理喻的!
但是,既然并沒有真的把左左丢掉的話,那……那也就稍微小小地原諒一下好了!
畢竟從這件事情也能夠看出。
腦袋這個家夥雖然是個萬惡的色鬼,而且還同時和那麽多可愛的女孩有着要好的關系,但是自己在大腦袋的心裏,肯定是有着非常特殊而超然的地位的呢!
哼唧(* ̄︶ ̄)!
既然這樣的話,那以後就稍微和他相處的好一點吧!
慢慢地蘇醒,她打着哈欠就要( ̄▽ ̄)/地和自己的腦袋打個招呼。
“腦袋,我醒過來了,有沒有……”
但也就是在那個瞬間。
一股難以言喻的柔軟的觸感從她的手心傳來,而又因爲是張着嘴,所以一下似乎被塞入了奇怪的柔軟的事物,幾乎要被填的滿滿的一樣,讓她的整隻手瞬間就僵硬在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