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雯爵士深深地注視着林恩,思索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是他在死亡之前得到了某些來自血肉方面的提升,這應該是由意識反向作用于她外界身體的某種詭秘,可能也正是爲了消化這股力量,才讓他複生的速度降了下來。”
左左懵懵道:“那……那湊腦袋他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要不我再煽他一會兒?以前這麽一煽,他就醒了!”
艾雯爵士思索道:“你說有沒有這麽一種可能,其實他本來是要醒的,結果又被你扇回去了?”
左左(O_O)??
而也就是在下一刻,一直躺在那裏的林恩的嘴唇動了動,眼睫終于是微微地動了起來。
而這也立刻就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左左更是大喜過望,一把就抓起了林恩的肩膀,喜出望外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林恩的臉,道:
“腦袋!你醒了嗎?!”
終于。
就在他們的注視之下,林恩虛弱而艱難地呢喃了一身,手指顫巍巍地擡起,在自己還沒有徹底睜開的眼睛邊,艱難地想要扶什麽東西。
左左立刻瞪着眼,下意識地就伸出小手,食指和拇指捏成一個圈,放在他的眼前,讓他扶了扶。
頓時。
林恩舒了一口氣地終于是睜開了眼睛,艱難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個蘿莉,道:
“左左,能告訴我……剛才是哪個sb煽了我十幾個大逼鬥嗎……扶我起來,我要殺他……”
左左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瞪着眼睛,道:
“放心吧,腦袋!那個sb已經被左左鲨掉了!腦袋你現在非常虛弱,不宜起身,要不你再躺會兒?”
林恩伸出手。
艱難地制止了左左想要把他摁回去的動作。
他坐起來,劇烈地喘息着,慢慢地看清楚了近在咫尺盤膝坐着的那隻熟悉的蘿莉,和兩邊站着的一個大舌頭和熟悉的艾雯爵士。
看來是得救了。
不過他還真的沒有想過自己居然還能夠活着出來。
他隻感覺自己現在的腦子就像是炸了一樣的疼,一片混亂,就像是在死亡之前做了一些難以想象的極度惡堕的事情一樣。
而也就是在他想要起身的那個瞬間。
他的耳邊瞬間就傳來了一個遲到的系統提示。
【叮!恭喜您觸發了史詩級成就:對樹木的侵占,您獲得了基礎經驗500】
{【對樹木的侵占】}史詩級成就:這是一個不一般性的絕對不可能也不該被觸發的黑暗成就,隻有宿主以難以想象的大毅力大氣魄,對樹木類根源進行過奇怪的行爲之後,才有一定的幾率能夠被觸發,而這個成就也足以證明,纖維與藤蔓也絲毫不能阻礙宿主那顆銳意進取的心,您獲得了永久性加層:全屬性+10%,耐力+10%,體質+10%,【與欲望母樹進行奇異行爲的時候,獲得的體質提升額外增加10%】
啪——
林恩直接就打斷了系統給他播報的成就介紹,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死亡之前的記憶如洪水般洶湧而來。
他想起來了……
他記起來了!
好像……好像……
他的腦海當中瞬間就浮現出了在那血腥而扭曲的樹幹當中,被詛咒的負面效果影響的失去了理智的他,到底是怎麽抱着那個垂柳般的少女,怎麽抵在樹幹之上……
短暫的死一般的寂靜。
下一刻。
就在左左懵逼的注視之下,林恩空洞地伸出手,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安全感,一把就抱住了面前小小的左左,就像是抱着玩偶一樣空洞了起來。
艾雯爵士和小寶貝也全都露出了不解而疑惑的神情,因爲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一向牛逼轟轟的林恩,居然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你怎麽了?”左左懵逼地被他抱在懷裏,并不敢動。
因爲她也感覺到,自己腦袋的狀态好像有些不對勁。
林恩呢喃地張了張嘴,可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左左隻能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不遠處的艾雯爵士,艾雯爵士想了想,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蹲在了林恩的面前,沉沉道:
“林恩,是不是欲望母樹對你做了什麽?她是不是虐待過你?折磨過你?”
此言一出。
左左和小寶貝瞬間一震。
沒錯!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看林恩他現在的狀态,的确是和被嚴刑拷打過的那些生物所表現出來的樣子一模一樣!
要知道,擄走他的那個家夥,可是血肉領域的扭曲根源啊!
而且還是爲了尋找巨像之腦,那那個變态的女人,絕對會對林恩無所不用其極,會對可愛的腦袋,進行一系列慘絕人寰的折磨和壓榨啊!
左左的腦海當中瞬間浮現出了她的腦袋被剝光掉在大樹之下,然後被狠狠地捆縛在一起,用農藥和她能想到的所有可怕的刑具,對自己的腦袋一系列難以想象的監禁與淩辱!
左左的臉色瞬間就蒼白起來了。
“不……不會吧……”
雖然自己的腦袋的确是勇的一批,但是和真正的根源比起來,那依然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就不值一提啊!
就算是再堅強的心,被淩虐了幾百遍之後,恐怕也已經是傷痕累累了吧!
艾雯爵士的聲音愈發地低啞,沉沉道:
“林恩,告訴大哥,她對你做了什麽?她是不是對你進行了血肉改造?你放心,如果她虐待過你,離開這個空間之後,我會讓她百倍千倍地還回來!”
左左也幾乎是憤怒地咬碎了牙齒,用力地握着拳頭,雙眼血紅道:
“那個混蛋女人!那個變态!她一定是把腦袋你折磨了一遍又一遍,榨幹了腦袋你的價值之後,又把腦袋你像垃圾一樣抛屍在了這裏是不是?我知道了,左左也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小寶貝憤怒地全身發顫,道:“嘶!!嘶!!”
雖然它的确是并不喜歡這個家夥,但是畢竟是喂了他兩年屎的小主人,多少都喂出了一點感情,看到他被折磨成了這樣,他又怎麽可能不憤怒?!
三個人的詫怒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拳頭已經是邦邦硬了。
可以說。
現在隻要林恩願意,那他們絕對會立刻幫他把場子找回來!
而林恩也終于是開口,道:“不,不是,她沒有折磨過我……”
衆人驚愕,面面相觑。
“那是?”左左懵逼了。
林恩擡着頭,着望着天空,空洞道:
“我把欲望母樹給……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