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這種形式召喚出來的生物,無一例外全部都是極端混亂邪惡的恐怖存在。
這樣的存在可是完全不講什麽道理,它們隻認祭品,隻要你的祭品能讓它們滿意,能取悅它們,那他們也不介意來到這個世界幫你做一些讓他們快意的事情。
比如殺戮!
“這不就是我們一直以來所尋求的禁忌知識嗎?!”
他病态而狂熱望着自己的雙手。
而現在他們的手裏也掌握了那個召喚儀式,如果這個扭曲存在真的能夠被取悅,那他們血肉神教的力量,将會再一次壯大!
他的心裏立刻就産生了一個無比狂熱的想法。
“回去!”
他猛然擡頭,目光陰沉地望着他們,道:
“繼續去完成你們的任務,給我把那個白逸帶回來,沒有完成任務之前,誰也不許離開這裏。”
此言一出,那個白衣女鬼臉色劇變。
但她還沒有說話,克勒斯的臉上便露出了詭谲的笑意,深深地望着她道:
“你們兩個和那些魑魅魍魉不同,你們是我神最忠誠的信徒,隻要你們完成這次任務,我就可以把你們的骨殖交給你們,給予你們想要的……自由。”
“但如果讓我看到你們怯戰,那後果可就讓你們自己來承擔了。”
白衣女鬼和那個影子全身一震。
他們強忍着眼中的怨毒,目光瘋狂地閃爍,但在那猩紅的笑意中,他們還是不敢有任何的放肆。
因爲骨殖是他們的根本。
如果被破壞掉的話,那它們就會成爲無根的野鬼,然後逐漸地魂飛魄散。
“是!大人!”
那個白衣女鬼和影子咬着牙,立刻轉身,再一次融入了身後的黑暗。
而那密密麻麻的惡靈和怪物也被迫地調轉方向,再次向着伸出折返。
看着他們遠去,克勒斯的臉上露出了狂熱的笑容。
“大人,這些低級的殘魂和爬行者不可能是那個扭曲存在的對手……”
他身後的一個黑袍人憂慮道。
克勒斯狂熱地笑着,道:“我當然知道,我隻是想要看一下,那個來自地獄的怪物到底有多強,到底有多麽的混亂!”
“如果那真的是一位難以想象的邪惡存在,那下一次,我們就可以盡情地取悅那位大人,用更多的不潔之血來請求它的降臨!”
“和那些固執而讓人作嘔的人類相比,我想那位大人,應該會更喜歡我們的侍奉吧。”
但他知道。
這一次是不行的。
因爲那位存在享用了那個白逸和這裏的人提供的血肉祭品。
也就等于簽訂了暫時的契約。
但下一次,那就不一樣了!
他真的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位存在作爲敵對面出現在超自然總局面前時,他們臉上那錯愕而恐懼的表情了!
呵呵呵呵——
……
【叮!克勒斯對你的興奮值+10】
【叮!克勒斯對你的興奮值+10】
【叮!克勒斯對你的興奮值+10】
伴随着耳邊傳來的系統提示,黑暗的走廊的最深處,林恩眉頭一挑地看了一眼周圍。
什麽情況?!
自己難道是被什麽東西窺視了嗎?
什麽家夥怎麽就莫名其妙地對他興奮起來了啊,是因爲太帥,所以産生了某種病态的想要被啪掉的奇怪思想嗎?
林恩果斷地便将那個提示抛到了腦後。
“原來如此。”林恩回神,目光鎮定地望着坐在他對面的白逸和那些驅魔人,道:
“也就是說,這裏的确是藍星,而你們之所以被這麽多怪物圍獵,是因爲白逸的歸來,讓那個邪教組織對他産生了想法?”
白逸委屈地就像小蘿莉一樣地用力點頭。
那個靈媒有些緊張和畏懼地看了林恩一眼,作爲靈媒天生所具備的對惡靈和陰氣的感應,讓她對面前這個地獄之“人”感受到極強的不适。
“大體是這樣的,他們的攻勢來的太過迅速,我們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他們侵入了總局。”
“所以迫不得已,我們隻能讓白逸……把……把您召喚過來。”
他們咽了一口唾沫,強壓着恐懼,用完全不敢冒犯的語氣說道。
林恩微微一笑,臉上頓時就露出了和善的神情。
“正确的選擇。”
他滑稽地向着他們伸出了手。
“所以不要害怕,也不要拘謹!都是人族!都是炎黃子孫啊!”
“說實話,我在下面待了這麽多年,每天都和那什麽縫合怪呀,惡鬼呀,會動的腦袋呀什麽的打交道,要不是我遇到白逸,我都快要忘記自己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了呢!呵呵呵呵呵!”
那一陣陣喜悅的笑聲,讓周圍的衆人一路從腳底闆顫到頭發絲。
他們(.;?;:益:;?;.)地顫抖地伸出手,道:“這……這樣的嗎……”
冷汗嘩啦啦地就打濕了他們的後背。
真的都是炎黃子孫嗎?
會不會有什麽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啊!
會不會其實他早就已經不是人了,隻是他自己覺得自己像人而已,而且看他所表現出來的那種種異常和變異,這和人類應該已經是漸行漸遠了吧!
總而言之。
他現在似乎依然覺得他是一個和他們一樣的正經的人類,也就說,這個大哥就算再怎麽恐怖,至少還是站在人類這一邊的吧!
“敢問……”楊柯瞪眼,淹了一口唾沫,道:“您身上的那些觸手是……”
他是驅魔人。
在他接受的教育當中。
全身長滿觸手的生物,必然是那種無比恐怖的惡魔般的存在。
所以他對此非常的在意。
聽到他的提問,林恩一怔,随即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 ̄)道:“這個嘛……”
“隻是一種黑暗世界的力量形式而已,你們也是知道的,那裏是地獄,除了詛咒,惡靈,血肉,咒術之外哪裏還有什麽正經的防身手段。”
“所以你們不要覺得可怕,就算是觸手也是人肉變成的觸手,習慣了就會覺得很可愛了。”
衆人呆滞。
可……可愛?!
這個詞真的可以放在這裏來進行形容嗎?!
林恩嘴角一翹,随即一拍肩膀,一根根滑溜溜的觸手一下子就從他的肩膀上穿刺了出來,嘩啦啦地就像蛇一樣蜿蜒地落在了楊柯的面前。
“摸摸看。”林恩友善道:“滑溜溜地是不是很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