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吳邪告訴大家九門謝家和霍家也可能要參與進來,胖子第一個對霍家的參與表示不滿:“你又不是沒聽咱三嬸兒說,霍玲當初就是因爲回家一趟,發現那個霍老太太居然不顧她的死活,所以心灰意冷之下才提早異變成了禁婆的。”
“所以那個霍老太太啊,我一點兒也信不過!”
姜莘莘也說道:“現在我們有陳文錦提供消息,完全可以繞開霍家行動,相比起霍家來,我也更加信任解雨臣。”
吳邪還能怎麽辦呢,他爺爺輩的恩怨他也聽說過,所以繞開霍家還真是最好的選擇,“隻是眼下秀秀就跟在小花身邊呢,我們就這樣直接繞開霍家,不好吧……”
胖子直接說道:“花兒爺是花兒爺,霍秀秀是霍秀秀。人家花兒爺早就是解家的當家人了,可據我所知,霍秀秀的繼承人資格還完全确定下來呢。”
嘿,吳邪奇了:“胖子,你怎麽知道秀秀的繼承資格還沒定下來呢?”
胖子推了推他鼻梁上那副圓圓的小墨鏡兒,得意地挑眉:“這有什麽不知道的,京城的圈子裏解家和霍家算是站在頂層,像我這樣單打獨鬥的人原本該是最底層的存在,可誰讓我跟你這吳家小三爺搭上了線呢,這消息有時候就這麽來了。”
商量完事兒了,這邊大家就準備出門吃飯,吳邪已經定好了餐廳,結果大家衣冠楚楚地一出門,迎面就看見了笑得一臉溫柔的阿甯。
吳邪不由自主地上前:“阿甯,你該不會連夜坐飛機趕過來的吧……”
胖子慢悠悠上前打招呼,不過話頭一轉就問:“我說阿甯,你這怎麽不把行李一起帶過來?住外面可要花不少錢呢!”
吳邪被臊得滿臉通紅,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去看阿甯,“主要是住外面不如住家裏方便……”
阿甯直接噗嗤一聲笑出來,不過對于吳邪的識趣她感到十分滿意。
臨時加了個阿甯進來,大家依舊吃得十分歡樂,尤其是胖子點名要的西湖醋魚上來的時候,吳邪更是給阿甯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去碰。
阿甯跟吳邪當真有幾分默契,她就假裝晚了那麽一會兒去夾菜,就聽胖子一口魚才剛剛入口呢,就直接“yue”了一聲。
一一給大家分過松鼠鳜魚之後,吳邪這才笑着跟胖子解釋道:“你别看好像自古以來杭州都挺繁華的,這飲食就該比比的地方講究,可實際上,杭州還真是一座美食荒漠,在吃的方面還真沒什麽拿得出手的特産。”
胖子原來不信,但這會兒事實擺在眼前他不得不信,“這西湖醋魚也不知道是怎麽來的,我就隻吃到了醋的酸味兒,這魚啊真是一點腥味兒都沒去!”
外面不是說話的地方,尤其他們要說的内容還挺緊要,所以大家很快吃完了飯就直接回到了吳山居。
阿甯直接問姜莘莘道:“姜小姐,你們是已經計劃好要去巴乃了嗎?”
姜莘莘覺得對阿甯沒什麽好隐瞞的,直接說道:“是啊,已經計劃好了,我們會分成兩撥人,一撥是我和張起靈,我們去巴乃張家古樓,胖子和吳邪是另一撥,他們倆去四姑娘山。”
阿甯聽完直接對吳邪說道:“那我跟姜小姐和小哥一起去巴乃,我可以不下去,隻在外面給大家做個策應總可以了吧。”
這下子吳邪想要說的話全部阿甯給堵回去了。
胖子卻對阿甯說道:“阿甯,你還沒說到底是怎麽從裘德考手裏走出來的呢。”
阿甯聳聳肩:“還能走出來的,就是拿了我老闆承諾的東西直接收拾收拾就好了呗。”
“我也說過了,我老闆真的對我挺不錯的,收養我雖然别有用心,但這些年以來,我是真的拿他當我父親一樣看待。”
“而且這些年以來我完成任務幾乎沒有失手的時候,他承諾過的東西也從來沒有反悔或者落空過,所以我們雙方都給對方留了最大的體面。”
胖子怼了怼吳邪,意味深長道:“天真,那你可要仔細賺錢了,不然可就真成了阿甯養的小白臉兒了。”
這話說的,吳邪還真有了危機感,尤其等晚上一個高大的青年過來給阿甯送行李,吳邪見他和阿甯比旁人親密,頓時心裏就跟打翻了醋壇子一般。
阿甯這邊也故意沒跟吳邪介紹,夜裏等大家差不多都睡了,吳邪悄悄咪咪收拾了自己的銀行卡啊存折什麽的東西,也不知道他到底跟阿甯說了什麽,反正第二天一起床,大家就發現他和阿甯之間的氛圍都變了。
根據陳文錦的說法,張家古樓有一部分在水底下,所以他們的考古隊當年是在一個湖邊駐紮,她跟霍玲也是因爲提前下水查看,所以才逃過了被暗殺替換的命運。
可實際上,陳文錦判斷真正的入口應該是在陸地上,因爲受困于古代的技術,張家人世居東北的深山,所以會水的人應該不多,所以哪怕僅僅是爲了方便,也會将入口設置在地面而非水底。
阿甯提議:“我們可以分一部分人去湖邊做個樣子,這麽大規模的行動對方不可能一點風聲也察覺不到,而且我還想借着陳文錦他們當年下去的那個湖泊,給對方一點顔色看看!”
另外一邊的解雨臣也收到了吳邪的消息,隻是他不同意繞過霍家做事,因爲霍老太太已經察覺到了他們要去張家古樓的意圖,直接拿出了自己繪制出來的地圖要求參與進去。
解雨臣原本不同意,還直言吳邪這邊也不會同意,可霍老太太直接打起感情牌,解雨臣看在霍秀秀的面子上隻能勉強同意霍家帶隊一起去巴乃,順便給吳邪提供了四姑娘山的不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