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換做陸雲本體,他興許可能會覺得,這炎鴻才是看上他了。
想和他深入交流一番。
但如今陸雲僞裝成的黑九,一臉麻子不說,眼小鼻子大的,五官根本沒法看。
如果炎鴻才不是審美有點畸形,根本就不可能看上這樣的黑九。
所以炎鴻才叫陸雲過去,指定沒什麽好事兒。
“嗯?讓你過來沒聽到嗎?”炎鴻才冷聲說道。
顯然對于陸雲的躊躇有些不滿。
陸雲一咬牙一跺腳,緩步走了過去,他今天還就看看,這炎鴻才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這丫的如果真的敢威脅自己性命,陸雲不介意讓她感受一下北帝的成名之路,讓她是女兒身這件事傳遍大江南北。
“您有什麽吩咐?”
陸雲來到木桶旁小心翼翼的說道。
“累了一天了,腰酸背痛的!給我捏捏肩!”
炎鴻才慵懶的說道,将猶如玉脂做成的雙肩搭在了木桶上。
陸雲眉毛狂跳,這炎鴻才到底是想幹嘛?
這丫的不對勁啊!
“嗯?你一個大男人怎麽比娘們還磨叽?”炎鴻才不耐煩的催促道。
你kin,你擦!
陸雲當時就來勁了,高低給你丫的上一課!
陸雲撸起袖子,開始了他的表演,今天能讓你走出這個木桶都是他陸雲沒辦事兒!
可當陸雲雙手碰觸到炎鴻才那裸露在外的香肩時,竟然稍微愣了一下。
人縱然可以嘴硬,但身體卻不會說謊!
這炎鴻才看似一臉的不耐煩,可這身體已經緊繃成一體了。
陸雲嘴角微微上揚,你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就放開玩了。
輕柔的撫摸過炎鴻才的香肩,每一次觸摸都是那麽恰到好處。
力道均勻十足,炎鴻才全身輕微顫動,像是觸電一般,努力克制不讓自己發出呻吟聲。
陸雲将這一切看在眼裏,嘴角微微上揚。
忍!我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
陸雲發起了更加猛烈的攻擊,炎鴻才白洋玉質的皮膚爬上一絲紅嫩,終究是沒能抵擋住陸雲的攻勢。
“停......停下!快停下!”
炎鴻才雙眼迷離的說道,像極了一位失足少女!
又有誰能将其與炎家的大公子聯想到一起呢!
“您還滿意嗎?”陸雲說道。
“還行!手法不錯,沒看出來徐兄不僅武功過人,沒想到連着按摩的手法也是相當的醇熟啊!”
炎鴻才谄媚的說道。
陸雲一愣,卻并未感覺到多麽吃驚。
對于身份暴露,陸雲一點兒也不意外,甚至是意料之中。
隻不過讓陸雲沒想通的是,炎鴻才爲何會将這件事兒給放到明面上來說。
畢竟現在的局勢對于炎鴻才來說,可沒有半點優勢。
“徐兄!是不是很好奇爲什麽我會戳穿你,而不是讓你繼續僞裝,讓後暗中監視你!”
炎鴻才似乎是洞穿了陸雲想法說道。
“确實!畢竟現在我可是知道你是女兒身的秘密。這要是傳出去,你在炎家的地位恐怕是要受到一些影響才對!”
陸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倆人心裏跟明鏡一樣,都是人精,沒必要藏着掖着。
“哈哈!徐兄說的在理,但前提是我那兩個親愛的弟弟還活着的前提下,我的女兒身被爆出,确實對我相當不利,但現在他們多半應該已經葬身在你手裏了吧!?”
炎鴻才背對着陸雲說道。
陸雲:“???”
“你怎麽知道?”
“很簡單!因爲無論是三弟還是四弟身邊我都安排了我的人,我的這些黑衣校尉身上都塗了一種粉末。隻要被殺,便被附着在殺他們的那個人身上。”
炎鴻才笑着說道。
陸雲:“???”
“也就是說!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黑九是我假扮的了?”
炎鴻才點了點頭:“沒錯!要不然你覺得一個下人知道了我的秘密,我還會給他狡辯的機會嗎?”
“那确實!”陸雲突然悟了:“那你現在告訴我這些,又将我識破,這是準備殺人滅口?”
“當然不是!如果真要殺你,今晚我又一萬種方式讓你真正的死在那間房屋中!”炎鴻才自信的說道:“我是有另一件事想要擺脫徐兄幫我去辦一下。”
“我有不答應的權利嗎?”陸雲試探性的問了一嘴。
“當然!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隻要能夠承受相應的代價就可以!”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不帶絲毫粉飾的威脅。
陸雲面色一沉,他最煩的就是被人威脅。
“來嗎?我還真想看看,我不答應回事什麽後果!”
“哈哈!徐兄這脾氣我喜歡!先不要動怒,聽聽報酬,興許你會感興趣也說不定!”
炎鴻才說着手一揮。
從地面上的衣物中飛出一枚儲物戒指。
炎鴻才從中取出一物,丢給了陸雲,自顧自的說道:“這是開啓一處遠古大能遺址的鑰匙,這隻是其中一部分,而另一部分在趙家手中。
隻要你能将趙家的鑰匙偷來,我可以答應帶你進入遠古大能遺址中。”
炎鴻才說的滔滔不絕,可陸雲卻一個字沒聽進去,因爲剛才炎鴻才扔給他的東西,他不僅見過,而且他自己手上就有四塊!
正是那種木制正方體。
“你有沒有在聽我講話?”
炎鴻才皺着眉頭看着陸雲說道。
那樣子像極了你女朋友看着你大晚上不睡覺打遊戲時的憤怒。
“額!有再聽吧!”陸雲回過神,将話題再次扯到了手中的四方木塊上:“這怎麽看都隻是個木頭塊而已啊!真的是遠古大能遺址的鑰匙?”
“沒錯!我可以肯定。我查閱了大量的曆史古迹,絕地不會有錯!隻要将趙家手中的那三塊搞到手,拼接起來一定能夠開啓秘境的!”
炎鴻才笃定的說道。
“行!我參加了!你需要我怎麽做?”陸雲欣然接受了。
因爲之前陸雲擔心炎鴻才會利用完他,便會将其一腳踢開。
現在完全沒有這個顧慮了,因爲最終的主動權會落到陸雲的手中。
而如此利索的答應,整的炎鴻才都有些不适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