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汴師兄!會不會是……”身後一名金身羅漢面色凝重的說道。
盧汴神色雖然陰沉的可怕,但卻還到達失去理智的那種。
搖了搖頭否認道:“絕無可能!無界方丈派我們來,說明那截天之人的境界與我們相差無幾,可這兩位師弟明顯死于領域之下。”
“而且這領域極其的霸道和狠毒,你看這周圍的植被和地上的累累白骨,領域所及之處,無一生靈幸免!
而且能夠将領域擴展到這麽大範圍的,最起碼實力要在金仙境巅峰!”
“什麽?金仙境巅峰?那豈不是舉手投足之間便可以将我們給滅了嗎?”另一位金身羅漢神情顫抖的說道。
“此等高手出世,畢竟還對我們尊菩寺之人痛下殺手,這件事必須盡快通知無界方丈才行!”盧汴思索着說道。
“那我們要回去嗎?”
盧汴長歎一聲說道:“爲了不造成不必要的犧牲,眼下也隻能先會寺裏了。”
“畢竟我們能夠掌控的信息太少了,這要是本就對我尊菩寺有怨恨之人所爲,那我們的處境就相當的危險了。”
其餘金身羅漢一聽這話,立刻催促着說道:“盧汴師兄!那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剛才那一個個義憤填膺要爲師弟報仇的架勢早就已經不知道被吓到哪裏去了。
“包兄!包兄?你怎麽一下子變的這麽安靜了?”盧汴搖晃着一旁從剛開始就一言不發的陸運。
這和剛才完全就是兩個人啊!
來的路上,陸運就跟個十萬個爲什麽一樣,對着盧汴個鍾問東問西。
可現在卻是一言不發,在那兒自個兒發愣。
可下一秒從陸運口中說出的話,讓盧汴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這殺氣我好像見過!”
講真的陸運也不知道爲嘛!一來到這裏,就感覺這空氣中殘留的殺氣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但由于時間過的太長,空氣中彌漫的殺氣也是似有似無,要不然盧汴等人也不絲毫沒有察覺。
陸運剛想仔細感受,這殺氣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那種熟悉的感覺卻一直萦繞在陸運心頭,久久不能平息!
“殺氣?哪有殺氣?包兄!你别吓唬我等啊!”
盧汴等人被陸運這句話直接吓成了驚弓之鳥。
這要是施展領域之人殺個回馬槍,他們今天全都得死這,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包兄!趕緊跟我們離開這片是非之地!要是那人真回來,我們都在交代在這兒!”盧汴看着若有所思的陸運說道。
“嗯!”陸運點了點頭,盧汴說的确實有道理。
誰也說不準對方會不會折返回來。
而且真的對上大羅金仙境巅峰的高手,陸運都不一定有機會捏碎鱗片傳送走。
就有可能被擊殺。
因爲火焰山空間的緣故,陸雲深知領域的恐怖,那是對一方天地的絕對掌控,甚至陸雲都會懷疑,在對方的領域中,鱗片傳送都有可能失效。
“不想了!還是先保證小命的安全要緊!”
陸雲嘀咕着,跟上了蘆汴等人。
而且說不定到了尊菩寺,陸雲還能打探到更多的消息,以此來推斷出北帝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陸雲的腦海:這金仙境巅峰的突然出現會不會和北帝有關?
不怪陸雲會這麽想,畢竟這金仙境巅峰早出問世,晚不問世,爲何非要現在問世啊!
陸雲可不會相信這是哪個老家夥閉關恰巧睡夠了出來活動一下。
雖然很荒謬,但曾經有一個智商高達250的帶着眼睛,打着領結的小學生對陸雲說過一句話。
“當你排除所有不可能之後,即使剩下的有時候超乎常理,但那就是真相!”
這不得不讓陸雲感歎,北帝還真是看的起自己啊!
“包兄!你在後面嘀咕啥呢?什麽不可能?什麽真香?我沒聞到任何香味啊!”蘆汴聳了下鼻子,詢問道。
現在這種情況還能想到吃的,這蘆汴的心也是夠大的。
陸雲瞥了對方一眼,并未打理他。
此時北寒之地的廣袤燎原上,一座冰晶宮突兀的坐落在中央。
突然這冰晶宮炸裂開來,一道身影從中飛出,身上散發的寒氣,仿佛要将空間都凍結上。
“呼!總算是将反噬給壓下去了!”男人看着冰晶色手臂上那一道散發着毀滅之力的傷痕說道。
而此時一道白色身影憑空出現在了他的身前,虛空跪倒在地上喊道:“恭迎北帝出關!”
這全身冰晶閃爍的男子正是三番兩次想要緻陸雲死地的北帝。
“我閉關的這些日子,計劃進行的怎麽樣了?白夜!”
見跪倒在地上的白夜遲遲不說話,北帝便隐隐猜到了。
“一幫飯桶!吾養了你們上萬年,你們就是這麽報答我的?”北帝冷哼一聲說道。
此刻天雲突變,鵝毛大雪傾斜而下,在這邊本就白茫茫的廣袤燎原。
“北帝!如若不是截天那幫人暗中搞鬼,我等早就殺上中州島了。”
白夜有些憋屈的說道。
“截天?一群見不得光的老鼠罷了!你們竟然能讓他們攔住了,還有臉拿這當借口,白夜啊白夜!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失望了!”
北帝的聲音透着刺人神魂的寒冷。
“北帝!冤枉啊!如若隻是段良辰那雜碎,我自己便可對付,但是不知道這段良辰從哪兒花言巧語蠱惑了一位隐士高人,這才阻擋了我們的計劃!”
北帝眉頭一挑,說道:“這北寒之地還有我們北寒帝國管轄以外的隐士高人?”
不怪北帝這麽說,相較于西風帝國的沒落,北寒帝國可謂是長盛不衰,一直穩居穩定控制着北寒之地。
“好像不是北寒之地的隐士高人,她使用的招式很奇怪,不像是古天庭的招式,也不想上古時期的招式!”
白夜開口說道。
“有點意思!這場前戲真是越來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