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破碎就意味着要麽變成廢物,要麽隻能修魔?”
“呂輕娥,依我看來,你的眼界也不過如此。”
陸雲話音落下,一股更爲磅礴的真氣呼嘯而出,劍意震蕩不止,乃至于先前由陸雲凝聚出來的那道真氣罡罩,都在嗡嗡顫鳴。
皇級劍意!
而且這道劍意的氣息,極爲熟悉,瞬間讓呂輕娥聯想到了當初在劍皇山,求見天宇劍皇傳承者的那一日。
何其震撼!
呂輕娥瞪大駭然雙目,聲音顫抖道:“你……你就是劍皇宗的那位新任宗主,張三?”
“說真的,我倒要感謝你的丈夫莫文山,在我離開莫家的時候,贈送了一枚劍符,我才有幸得此機緣。”陸雲并未否認,一句話讓呂輕娥呆立當場。
錯了!
一切都錯了!
那位自诩爲狂徒幫的張三,竟然真是她眼中的廢人陸雲。
當初呂輕娥讓莫清婉去試探張三,莫清婉就曾提出過自己的懷疑,張三很有可能就是陸雲,但是卻被呂輕娥一口否決。
因爲她怎麽也不敢想,一個金丹破碎的廢人,會有資格得到天宇劍皇的認可。
她怎麽也不敢想,莫家那件預測潛能的法寶,會出現如此荒謬絕倫的錯誤。
一切都在呂輕娥的意料之外。
然而這還不算完,很快呂輕娥就看見陸雲的身上掉落了一件物品下來。
那是一隻儲物袋。
對于這隻儲物袋,呂輕娥再熟悉也不過了,正是她先前在丹陽宗的待客大殿,贈送給蕭火火大師的那隻。
轟隆!
呂輕娥的所有認知,在這一刻徹底崩碎。
張三是陸雲!
蕭火火也是陸雲!
怪不得。
怪不得兩人都戴着奇怪面具,怪不得兩人都自稱來自狂徒幫!
他們根本就是一同個人!
所以說,自己吃下去的那枚丹藥,之所以會産生如此強烈的反應,并非是因爲副作用,而是陸雲故意爲之,就是爲了看自己出醜。
這也就能解釋,爲什麽陸雲有能耐,通過幾枚銀針就讓自己清醒過來,體内的那些燥火,也已經被洩的七七八八了。
一切都在陸雲的算計之内。
呂輕娥仿佛遭受了五雷轟頂一般,陷入了長久的呆滞之中,無法自拔。
尤其是回想到自己在對待‘張三’和‘蕭火火’時的讨好嘴臉,以及在對待陸雲時候的尖酸刻薄,形成鮮明反差,讓呂輕娥羞愧到無地自容。
那個時候的陸雲,一定躲在面具背後瘋狂的嘲笑自己吧!
呂輕娥一時間感覺呼吸困難,有種随時都要窒息暈厥過去的迹象。
陸雲證明了他的實力,讓王冰凝也産生一種暢快的感覺,仿佛郁積在胸中的一口悶氣,盡數吐了出去一般。
早就說過小陸雲非等閑輩。
現在你相信了吧!
王冰凝的柳葉眉梢,緩緩浮現出一抹得意之色,可是當她看見呂輕娥的臉色逐漸蒼白、失魂落魄的模樣時,又止不住一陣刺心。
至少在剛才,呂輕娥在誤以爲陸雲修魔的情況下,甘願獻出自己,懇求陸雲放過王冰凝,這點讓王冰凝十分感動。
也從心底裏更加認可了她這位母親一點。
因爲仔細回想起來,呂輕娥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她的兩個女兒好。
王冰凝有些于心不忍,愧疚說道:“媽,對不起,我不應該配合小陸雲戲弄你的……”
“冰凝,你沒有錯,是媽太愚昧無知了。”
呂輕娥臉色煞白的回過神來,自嘲的笑了笑,絲毫沒有責怪王冰凝的意思。
王冰凝眼眸中淚花閃爍。
這時,陸雲并未落井下石,而是緩緩開口道:“你應該慶幸,我沒有在莫清婉的婚宴上,當着那麽多人的面讓你丢臉。”
說話的同時,隔空吸出呂輕娥身上的幾枚銀針。
呂輕娥身體恢複知覺,心頭卻是微微顫動。
是啊,當初在那婚宴上,雲集了昆侖的各路大佬人物,呂輕娥那般針對陸雲,要是那個時候陸雲就對她進行了反擊,毫無疑問,呂輕娥将會顔面掃地。
如此說來,豈不是還得感激萬毒門的那個餘孽?
呂輕娥嘴角的自嘲與苦澀越發濃郁。
深深看了陸雲一眼。
随後。
沒有說一句話,神色黯淡的轉身離開。
王冰凝看着母親的背影,心中越發不是滋味:“小陸雲,我媽她該不會……”
她擔心今天的事情,給呂輕娥造成了太大沖擊,會對呂輕娥産生一些不好的影響,萬一自閉了該如何是好。
陸雲笑着說道:“都這般年紀了,要是心境還這麽差勁的話,以後怎麽當我的丈母娘?”
聲音不大。
卻正好落入了呂輕娥的耳中。
這位風韻猶存的美婦人,身軀微微一顫,駐足停留了片刻之後,才繼續邁開步伐,穿過真氣罡罩離開了此地。
沉默良久。
王冰凝也緩過了神,偷瞄了陸雲一眼,心跳加速道:“那個……小陸雲,我們……還繼續嗎?”
“繼續?什麽繼續?”
陸雲一愣,疑惑的轉過頭看向王冰凝。
四目相對的瞬間,好似有一道酥麻的電流貫入王冰凝的心田,于是匆忙低頭躲避,然而俏臉上卻已經布滿了紅暈。
這般小女兒的嬌羞姿态,陸雲怎麽可能還不明白,她所說的‘繼續’是什麽意思。
腦海中再次浮現出方才那勾人的一幕幕,氣血上湧。
“都已經這樣了,哪有不繼續的道理!”
陸雲眼神逐漸炙熱,低吼一聲,随後便粗魯的伸手剝去佳人玉殼,惹得王冰凝一陣驚呼,卻也隻能如同柔弱的小綿羊一般,乖乖待宰。
(因爲某些緣故,心态出現了問題,所以更新越來越差勁,後續會進行調整,并且加快文章節奏,風格的話也會恢複到最開始那種冷酷殺伐的風格,盡可能快的把故事講述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