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好胸、好腿、好臀!”青年無比輕浮的說着。
然而柳煙兒卻絲毫不動怒,反而露出妩媚的笑容,狐眸彎起:“是嗎,光靠眼睛看是不行的,你得親自用手來感受一下,看看夠不夠彈性。”
“那小生就卻之不恭了。”
青年大步朝着柳煙兒走了過去,迅速與柳煙兒交戰在一起。
呃……
與其說交戰,倒不如說是打情罵俏。
因爲那名青年的手腳很不老實,看似攻擊,實則遊走調戲,不斷試探着柳煙兒的彈性。
柳煙兒時而臉紅,時而嬌嗔,全然無視旁人。
這哪裏是打拳,分明就是在撒狗糧啊!
衆人咬牙切齒,心中怒罵,你們倆夫妻在這鬧着玩呢?這可是非常正經的……地下拳賽!!
過分了!
這名突然出現的龍國青年,除了陸雲還能有誰,也隻有他才敢這樣調戲柳煙兒這隻脾氣火爆的狐狸精。
啪!
又是一記火辣辣的巴掌,扇在柳煙兒的嬌翹部位,令她那本就羞紅的臉蛋,更添了幾分血色的紅暈。
“不玩了不玩了,認輸,老娘的屁股都被你扇腫了!”
柳煙兒幽怨的瞪了陸雲一眼,轉身扯開擂台的邊繩跳了下去,委屈巴巴的跑去跟石原純子訴苦去了。
衆人瞠目結舌。
實在沒有想到,好端端的一場拳賽,居然會演變成這樣。
太奇幻了。
看到陸雲出場的時候,高木吉就臉色陰沉了下來,暗罵這名姓陸的龍國青年,果然還活着。
懵了片刻。
高木吉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雙目也緊跟着明亮了起來。
“石原會長,按照規則,這次的地下拳賽,應該是你們山和會輸了。”高木吉笑呵呵的走向石原山和,說道。
“什麽?我們輸了,開什麽玩笑?”
山和會的衆人聽見這話,立刻就急了。
然而石原山和卻異常鎮定,克制着臉上的表情說道:“是嗎,我倒是想聽聽高木會長的說法。”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高木吉先是掃了擂台上的陸雲一眼,然後從容和緩的說道:“在剛才那名龍國姑娘上場之前,你們山和會已經輸了很多輪,隻要再輸一場,你們就徹底輸了,沒錯吧?”
“沒錯。”石原山和點頭。
“最後一次機會,是那名龍國姑娘幫你們守住了,她現在是代表你們山和會,在守擂,這也沒錯吧?”
“沒錯。”
“既然沒錯,那麽此刻台上的這位陸先生,擊敗了那位龍國姑娘,是不是就意味着你們守擂失敗,是不是就意味着你們輸了?”
高木吉思路清晰的分析着。
衆人一聽,好像是這麽一個道理啊!
石原山和卻饒有趣味的說道:“道理是這麽個道理,可惜,陸先生應該不代表你們吉川會的立場吧?”
他再次耍了一個心機,不敢說陸雲是他這邊的人,而是說陸雲不代表吉川會,這樣就不會冒犯陸雲。
畢竟石原山和還沒有這麽大的能耐,敢說天歃王是來幫他們山和會的。
“哈哈,我當然知道他是你請來的,可不管怎麽說,他無意的舉動,其實是幫我吉川會赢下了這場拳賽。”
高木吉絲毫不知中套,得意的笑着說道。
這就好比足球比賽,你方的球員一個失誤,把球踢進了你們自己的球門,難道就能不作數嗎?
肯定不可能的啊!
不管陸雲和柳煙兒剛才是不是在打情罵俏,事實就是,他們是在拳賽進行當中,鬧了烏龍,所以陸雲剛才那一場,實質上就是幫了吉川會一把。
高木吉繼續追問道:“石原會長,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而且我也沒有違反過規定對吧?”
他目光戲谑的盯着石原山和。
被自己幸苦請回來的人黑了一把,這種心情,應該會郁悶到想要吐血吧?
高木吉十分期待看到石原山和臉上的郁悶表情。
石原山和果然沉默了下去。
可是。
不消片刻。
石原山和就攤了攤手說道:“既然高木會長說的這麽有道理,我還能辯解什麽呢,這次的地下拳賽,是你們吉川會赢了。”
這麽坦然?
石原山和的反應,倒是讓高木吉費解了。
以他對石原山和的了解,鬧出這麽大的烏龍,石原山和肯定會據理力争的啊,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就妥協?
很是反常!
高木吉皺緊眉頭,似乎在思考,究竟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這時,陸雲已經從擂台上走了下來,一臉懊惱的說道:“石原先生,原來鬧了一個這麽大的烏龍啊,害你輸了比賽,抱歉,實在抱歉!”
見陸雲如此,石原山和的心裏頓時更加有譜了。
他之所以這麽坦率,就是因爲他猜測,陸雲這次過來,很有可能是來找高木吉算賬的。
命都快要沒了,還在乎拳賽嗎?
當然不在乎!
于是石原山和也假裝無奈說道:“陸先生千萬别說這種話,要是沒有你和柳姑娘,這次的地下拳賽,我們早就輸了。”
陸雲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忽然扭頭看向了高木吉:“高木會長,雖然說是無心之舉,但我總歸是幫你赢下了拳賽,你是不是應該給點表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