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藏在公寓附近的,正是朱家的一位金丹期。
朱流當時給朱高峯彙報了這邊的情況後,很快就回到了江南省,并且聽從朱高峯的吩咐,安排了一個人在這裏盯着‘莫清婉’。
當看到兩個莫清婉出現時。
朱家的這位金丹期懵逼了。
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是怎麽回事。
雙胞胎。
證實了朱高峯的猜想。
見呂輕娥發現了自己的存在,朱家的這位金丹期,自然不好再繼續窺探,很快就識趣的離開了。
在雲山書院,呂輕娥的身份不低,不是他一個朱家的下人,可以招惹的。
呂輕娥三人回到了公寓客廳。
情緒都已經穩定了許多。
雖然王冰凝沒有主動詢問,但是呂輕娥害怕她心中會有怨念,于是主動将當年的事情,告訴給了王冰凝。
王冰凝心中釋然。
她就知道,當年肯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原來自己不是被抛棄的,而是被神秘人給偷走了。
呂輕娥緊緊握着王冰凝的雙手,一直沒有松開過,心疼說道:“冰凝,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
王冰凝搖了搖頭:“不辛苦……”
她從記事起,就在陽光福利院,雖然是孤兒,但是福利院一直給了她溫暖,又有那麽多姐妹陪着,一點也不孤單。
王冰凝将她這些年的經曆,簡略的說了一遍。
呂輕娥聽見她說,從記事起就在福利院的時候,心中略微有些疑惑。
當年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偷什麽不好,非要偷走她一個女兒。
偷走也就算了,居然還送到江南省的一個小福利院來了。
圖什麽呢?
說他是人販子吧,怎麽不把兩個都偷走,而單單隻偷走了一個?
呂輕娥實在想不明白,隻能在心中大罵一聲缺德。
龍國某處,一個老不正經的道士正左擁右抱着,突然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噴嚏,納悶說道:“哼,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在說貧道的壞話?”
“道長,誰敢那麽大膽說您的壞話呀!”
“就是就是,道長您可是神仙,罵您的人都是要遭到報應的。”
懷中的兩個大波美女矯揉造作的說着,目光卻緊緊盯着老道士胸前的那串大金鏈子。
“哈哈,說的極是,說的極是,走,貧道帶兩位美女看球去。”
“哎呀道長你真讨厭,看球就看球,摸人家幹什麽?”
“道長,人家可是個很純潔的女孩子呢……”
……
莫清婉第一次知道自己有個雙胞胎妹妹,除了姐妹相見的喜悅之外,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覺。
仔細思索着。
卻總是差那麽一點靈感,就像一道細小的光,能感覺到,但卻死活抓不住。
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呢?
莫清婉陷入了沉思。
呂輕娥顯然是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變化,正沉浸在找回女兒的欣喜之中。
“冰凝,我跟你說說我們雲山書院,你千萬不要感覺到驚訝……”
呂輕娥并不知道,王冰凝早就從陸雲那裏,聽說過了雲山書院,還十分貼心的給她介紹着那邊的情況。
主要是想讓王冰凝盡快接受,她出生于修煉世家的事實。
按照正常來說。
一個在昆侖外面長大的孩子,肯定對修煉者的事情知之甚少,突然一下子告訴她,其實你來自修煉世家,我們都是修煉者。
估計誰都會感覺到難以置信。
呂輕娥隻能緩緩介紹着。
然而讓呂輕娥沒有想到的是,王冰凝居然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加淡定。
當聽到修煉者這個詞語的時候,也沒有表現的太過驚訝。
這就奇怪了。
對于普通人來說,修煉者就相當于是神仙一般的存在啊,怎麽能這麽淡定呢?
“媽,其實你說的這些,我都已經知道了。”
“你已經知道了?”呂輕娥驚訝不已。
“嗯,一個非常疼愛我的男人告訴我的,而且,我現在也是一名修煉者。”王冰凝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說道。
呂輕娥卻是眼神一凝,說道:“冰凝,你已經有男人了嗎,他現在在哪,能不能叫他出來見媽一面?”
她倒要看看,那個狗膽包天的男人究竟是誰。
聽女兒的語氣,好像那個男人也是一名修煉者,不過就算是修煉者,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配得上我女兒的。
呂輕娥心裏這麽想着。
當然不會說出來。
畢竟才剛剛與女兒相認,很多事情,要慢慢的來解決。
所以呂輕娥隻說想見那個男人一面,卻沒有說其它的話。
王冰凝搖頭說道:“他出去辦事了,估計得有一陣子才能回家。”
“唉,那實在太可惜了,我還想早點見見我那準女婿呢!”
呂輕娥假裝歎息一聲說道,隻是‘準女婿’三個字,明顯加重了語調,就像是咬着牙擠出來的一樣。
王冰凝沒有察覺出什麽異樣。
呂輕娥這時突然眼前一亮,說道:“冰凝,你剛才說,你也是一名修煉者?能不能跟媽說說,你現在是什麽境界?”
她從見到王冰凝開始,就沒有從王冰凝的身上,感覺到任何修煉者的氣息。
“這個……煉氣期,一階。”
王冰凝憨憨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十分難爲情的說道。
煉氣期……
而且。
還隻是一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