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陷害

那把沒有實體,周邊卻星星點點的隐劍橫空出現在柏川的身後。

柏川在前方沒瞧見隐劍,以爲這一次自己又失敗了,正懊惱着,那隐劍忽然嗖地一下轉到柏川的面前。

沒有心裏準備的柏川爲避讓隐劍,身體後傾,一下子跌坐到地上。

柏川雙手向後撐地,仰頭看着豎懸在小半空中的隐劍,微微向他傾倒,一副親昵的樣子,柏川苦笑着:“我說,拜托以後從前面出來可好?”

劍雖有靈,但是武士不發動星魂之力加以催動,它不會聽着人話而動的,因爲它是聽不懂人話的。

傾倒而下的隐劍一下子拍到柏川的頭頂,柏川雙手捂住頭頂,瞪着隐劍,“我可是你的主人,你竟然下得去手?”

眼看着隐劍又來拍第二下,柏川快速伸出右手,口念‘收’,隐劍憑空消失不見。

“小樣兒。”柏川呢喃着蹦跳站起來,拍了拍雙手,低頭拍了拍衣服,他放慢速度撚起兩開的前衣擺,竟然少了一塊。

柏川也沒太在意,便挑起兩桶清水往學院柴房走去。

敞開的柴房院門裏站着手持戒棍的星鬥學院弟子,他們的眼珠随着漸近的柏川而轉動。

不知道發生何事的柏川,愣愣地看着柴院裏的情況。

他記得上一次受懲戒也是這陣仗,各個看自己的眼光怪異。

柏川慢慢将水桶放在院門邊,忐忑的瞅向軒轅令背負在身後的雙手,一隻左手握着一串珠寶,珠寶下面還壓着一塊布條。

柏川忽然感覺軒轅令手裏攥的那布條,與自己身上這件衣服的布料很像,而起連缺口都差不多,不好的預感由心而生,但是他還是鎮定自若地開口問着:

“是發生什麽事了麽,你們爲何來柴房?”

軒轅令聽見柏川的聲音,知道他進了院子,便快速轉身,提着那塊布條和珠寶質問道:“你可識得此二物?”

柏川早有不祥的預感,加上軒轅令以如此的口吻質問自己,他當然不能跟二傻子似的随意亂答。

柏川垂下雙手,其中右手往缺失布料的衣擺那裏靠,想着用手遮擋一二,随後還往前走了兩步,一副仔細辨認的模樣,稍後說道:“從未見過,老師爲何這樣問?”

“把你的右手挪開。”軒轅令命令道。

此時的柏川如坐針氈,在這麽多人眼皮子底下,想蒙混過關的可能性幾乎是零。

沒有辦法的柏川隻能咬着牙将右手臂張開,然後解釋道:“你們可别誤會,我這衣料便宜,誰都有可能穿是不是?你們不會拿着這塊到處可見的小布條,就來定我的罪吧?”

“扯謊眼睛都不眨一下,在這星鬥學院裏,隻有你和言冰霜是旁聽生,難不成這布條是她留下的?”軒轅令的嗓門非常高,可以說他是吼着的。

一聽軒轅令的語氣就知道他很嫌惡柏川,以至于後面繼續挑着柏川的錯時,鼻孔都氣的老圓,“還有,你昨天去什麽地方了?如實說來,不然賞你一百戒棍。”

“昨天?”柏川故作思索。

“昨天發生的事要想這麽久,分明是想着辯詞來推托。”軒轅令突然火冒三丈,吼道:“來呀,把他給我綁了。”

“慢着。”不服氣的柏川做出反抗的姿勢,“我身犯何罪,你有什麽權利限制我的自由?你可别忘記,你隻是教書育人的老師,不是那朝廷的暗庭。”

“放肆!”氣急敗壞的軒轅令指着柏川,斥責道:“你一個二級武士,大放厥詞,編排恩師不夠,還暗罵起朝廷,說你不是盜寶賊,誰會相信?”

軒轅令說完,指着右手裏的珠寶和布條,說道:“昨天皇宮丢失了一箱金銀珠寶,這個珍珠鏈就是在你的枕頭下面搜出來,還有這塊布條,就是在現場找到的,你還有何話可說?”

柏川哼笑一聲,“真是可笑至極,宮裏丢了一箱珠寶,僅憑一塊相似的布條,就說是我偷的。我且來問軒轅老師,哪個宮廷院落,哪間房間,又是何時失竊?”

柏川越說越氣,步步逼近軒轅令,一隻手指着皇宮方向,“皇宮守衛森嚴,我一個二級武士能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盜走一大箱子金銀珠寶?”

“那些禁衛軍和武士局的武士是都死絕了麽?竟然讓一個二級武士渾水摸魚,說出去,豈不笑掉别人的大牙。”

柏川收回右手,指着軒轅令,“你作爲我的老師,不幫我說話就算了,可笑的是,你竟睜着眼睛說瞎話,不顧學院的聲譽,胡亂給瞧不順眼的學員安罪名。”

“我看你也是個酒囊飯袋,糊塗至極,枉爲做人,更愧對老師這一稱謂。”

柏川的語氣稍有緩和,斜眼看着已經惱羞成怒的軒轅令,正用氣的發抖的手指着自己,他立馬搶在前頭說道:

“真是不懂,以你的心智和人品,是怎麽練就八級武士的,該不是偷學的吧?對了,忘記告訴你,我昨天晚上空着手回到寝室,那可是有目共睹,你去一問便知。”

“放肆,放肆!”軒轅令說話的聲音一次比一次大,指着柏川的手顫了再顫,漲紅的臉感覺馬上就要爆開。

因爲急于駁斥柏川,說話的時候口水都濺了出來,“簡直無法無天,目無尊長,柏川,你眼中可還有我這個副院長?可還有師尊?”軒轅令說着,左手指向後山方向。

可笑至極的人在面前提及三綱五常,柏川怎能不生氣,他咬牙努嘴,一雙怨目射向軒轅令,将一肚子的委屈脫口而出,“那你們可還認我這個學生?”

“哼。”軒轅令雙手拂袖擺到身後,擡高驕傲的下巴,雙目瞥向柏川,“你整日待在柴房裏,我就不信,搜不到證據,來人,去柴房裏搜。”

“是。”四個弟子低頭領命,沖向關着門的柴房,還有四個弟子好好的守在院門口,生怕柏川逃跑似的。

柏川自己連皇宮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更别提去過皇宮,他一臉坦然,看着那四個弟子推開柴房的大門走進去。

軒轅令就站在外面盯着柏川的一舉一動。

忽然柴房裏傳出驚愕之聲,不一會兒,一個弟子沖到門口,對軒轅令嚷道:“不好了,院長,你快來看看。”

“何事驚慌?”軒轅令剛問完那站在柴房門口的弟子,裏面便傳出‘是軒轅老師’這幾個字,軒轅令一聽跟自己的親弟弟有關,兩步并一步,沖進柴房裏。

柴房當然以堆柴草爲主,滿屋子的木柴和草垛。

就在靠牆邊有一堆散亂的草,上面躺着一個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軒轅景。

心中有些慌的軒轅令,疾步走到軒轅景的身邊,看着身重六七刀的軒轅景,早已經沒了氣息。

“小景,小景。”悲痛萬分的軒轅令喊道:“你這讓我如何與死去的父母交代?”

軒轅令怨恨的目光射向站在軒轅景另一邊的弟子,因爲畏懼軒轅令,那弟子連忙搖起兩隻手,示意什麽都不知道。

他們知道軒轅令最在乎這個弟弟,現在軒轅景不明不白的死了,還死的這麽慘,萬一軒轅令發飙,他們幾個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四個弟子都擔心會無辜受牽連,帶着畏懼的心情向後退了幾步。

“這是怎麽回事,到底發生了何事?”軒轅令自言自語地問着,突然一聲怒吼,左手随即向旁邊的柴火推出一掌,瞬間那堆柴火四散開來,有的砸在牆上,有的飛砸向那幾個弟子。

要不是軒轅令隻用了五六成的星魂之力,加上他們躲的及時,定會被砸出内傷。

“是誰?如若被我查到,定将他碎屍萬段。”軒轅令放狠話的時候,同樣感到驚愕的柏川,趕來站在柴房門外。

看着散落一地的木柴和幹草,柏川心想着,軒轅景就是個烏龜王八,死了就死了吧。不過死哪裏不好,偏偏死在柴房裏。萬一這軒轅令挾私報複或是固執己見,認定他弟弟的死跟我有關,那我就是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

柏川正想着,軒轅令的視線忽然掃向站門框邊的柏川。

那越看越恨的眼神,似乎在說,軒轅景的死就是他柏川幹的。

“姓柏的。”軒轅令咬牙切齒地喊着,起身指着柏川,眼中充滿了憤恨,“來人,抓住這個殺人兇手。”

柏川做好随時戰鬥的準備,緩步退到院子裏。

此時等在外面的四個弟子将柏川後退的路堵住,将手中的長棍指向柏川,并沒有立即出手。

因爲他們聽聞柏川在遇到危險之時會發狂,還殺死過一個七級武士,有所顧忌的幾個人沒有立刻出手。

不一會兒,柴房裏的四個弟子紛紛小跑着沖出柴房,一來是聽從軒轅令的命令,二來是害怕軒轅令因爲軒轅景的死,再次發狂而傷到他們。

八個人将柏川圍住,手裏的長棍指着柏川,一點一點的逼近。

“愣着做什麽,還不動手?”

柴房裏傳出軒轅令的聲音,緊接着他走出柴房,立在門外,恨恨地盯着柏川,說話時都是咬着牙齒的,恨不得立馬将柏川咬的粉碎。

“我要先用院規處置你,再将你送到刑部,讓你嘗一嘗十八層地獄的滋味。”說着,軒轅令看向旁邊的弟子,吼道:“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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