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啊，張華哥！都怪我……”王強愧疚地說道，畢竟是自己這邊出了問題，還得麻煩别人幫忙解決。
“嗨，别這麽見外，這點兒小事，能幫就幫，再說也不是你的錯，主要是這市場行情變化太快。對了，你們接下來打算怎麽辦？”張華不在意地說道。
“不……”李明剛要回答，就聽到身旁王強已經急切地說道：“張華哥，我們也不知道啊，正發愁呢！”
“行，你們先别着急，等我去談好了再說，别的不說，就我這人脈，多少能給你們争取點好處，省一點是一點呗。”張華安慰道，然後轉身離開去聯系人。
既然答應了幫忙談，張華自然不會敷衍了事，第二天一早他就趕到了約定的地點，準備和對方好好商量，結果一見面才發現，對方态度很強硬，這合作的條件比起之前預想的要苛刻許多，而且對方根本沒有讓步的意思，想要繼續談，就得按照他們的要求來。
張華倒是有耐心，可是時間緊迫啊，都已經答應今天談出結果，這要是談崩了多不好交代啊，至于直接放棄合作另找别家，可目前市場上能合作的就這麽幾家，而且重新找又得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沒辦法，他隻能耐着性子跟對方磨，可是連着談了兩三個小時，對方依舊是不松口。
實在沒招的張華，隻得給李明打電話說明情況，電話那頭還是那位劉大爺在值班，由于合作過幾次，而且張華爲人爽快，每次都客客氣氣的，兩人也算熟悉。
“劉大爺，我是張華啊！”張華開口說道。
“喲，小張啊，怎麽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有啥事兒？”劉大爺熱情地問道。
“這不是跟那合作方談崩了嘛，我跟您彙報彙報情況，您給支支招。”張華無奈地說道。
“談崩了？咋回事兒啊？不是讓你好好談嗎？”大爺有些着急地問道。
“我也想好好談啊，可是對方根本不給商量的餘地，條件太苛刻了。”張華說道。
“這也正常，年底了都想多賺點。”劉大爺歎了口氣說道。
“我說呢，原來是這樣啊，那劉大爺，您說現在咋辦？”張華問道。
“能咋辦？繼續找呗，總有願意合作的。”劉大爺說道。
“我也是這麽想的，可是這時間緊迫啊！”張華說道。
“這倒是個問題，不過也别太着急，辦法總比困難多！”劉大爺安慰道。
“還能這樣？”張華一愣，心裏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多稀罕呐，要不你覺得那些舊書攤上的二手書都是從哪來的？哪有那麽多保存完好的好書讓他們賣，差不多都是這樣拼湊起來的，要知道，這些破書也都是熱門貨，一般沒點門路的根本就弄不到，也就是咱哥倆投脾氣，你今兒又正巧碰上有存貨！咋樣？要不要買幾本回去？”李大叔道出了其中的玄機。
“那成，大叔您幫我選幾本，我回去看看。”趙小林一聽來了興緻，趕忙一包糖遞了上去，反正這會兒閑着也是閑着，成不成的就當是個消遣挺好。
“行，我幫你挑幾本内容好的。”李大叔笑着接過糖，然後在書攤裏幫着趙小林挑選起來，沒過多久，就找出了大概十來本有些破舊，不過都是同一類題材，一些頁面看起來還比較清晰的舊書，按照李大叔的說法，用這幾本書的内容拼湊出幾本完整的書來反正肯定是沒問題的，運氣好能湊出好幾本呢。
全部選好，李大叔按照廢紙的價格，收了趙小林十幾塊錢，然後趙小林又花了五毛錢，讓李大叔幫着雇了個三輪車給他拉回家。
“小林回來啦，你這是從哪弄這麽些舊書啊？”在路過小區門口舊書攤的時候，看到這一堆舊書的攤主大爺立馬湊了過來好奇地問道，雖然這些書看着破舊不堪貌似沒什麽價值，可是以他多年賣書的經驗又怎麽看不出這些舊書的潛曆，自然動了些心思。
“還能是哪，當然是舊書攤買的啊！”趙小林随口答道。
“舊書攤還有這麽多貨呢？”攤主大爺盯着三輪車上的舊書嘟囔了一句，然後看似随意地開口說道：“我說小林啊，這些都破得不成樣子了，也沒法看了，你買它們也沒什麽用啊，要不幹脆賣給我吧？”
“嘿嘿，您老打算出多少錢收啊？”這會兒已經差不多猜出老頭兒心思的趙小林忽然笑了起來問道。
“一，嗯，五塊，怎麽樣？”攤主大爺一聽有戲，眼睛都亮了起來，連忙在心裏估摸了一下說道。
“不怎麽樣。”隻是想要逗逗趣兒的趙小林扭頭就走。
“唉，小林，别着急走啊，價格不合适咱們可以再商量！我出十塊，十五，二十，二十行不行？這價錢可不低了，絕對比舊書攤高，再說你弄這些玩意兒也沒什麽用，還不如賣給我呢！”攤主大爺立馬追了上來說道。
“我說大爺啊，您老還是别費這個心了，這些舊書有什麽價值我清楚，買回去就是準備自己拼湊着看的。”趙小林直接把話挑明了。
“咳咳，這樣啊，小林，你會弄麽？要不把它們給我，我幫你弄？”攤主大爺有些尴尬了，可還是不死心。
“不用，大爺您忘了我是幹啥的，再複雜的資料我都能整理，拼湊幾本舊書還不是小菜一碟！”趙小林拒絕道，開玩笑，能拼湊好幾本的書想用一本的價錢就拿走，雖然自己不缺錢，可也不能讓人占便宜不是。
“小明哥，回來啦！”趙小林剛從攤主大爺那邊離開，才到小區門口還沒進去，正巧又遇到了提着籃球準備出去打球的小明。
“嗯，今天沒事出去打會兒球，咦，我說兄弟，你弄這麽多破書回來幹嘛？”剛注意到三輪車上那堆舊書的小明疑惑地問道。
“嘿嘿，這不是這兩天閑着沒事，準備幫人拼湊幾本書麽。”趙小林笑呵呵地說道。
“拼湊書？這，這也能拼湊麽？”小明一邊幫趙小林往裏面搬東西，一邊懷疑地問道。
“行不行的試試呗，這又不難，我估計差不多，再說了，反正都是用廢紙價買回來的，不成就再當廢紙賣了，橫豎不虧本。”趙小林說道。
“那倒也是！兄弟，要真成了的話回頭跟我說聲，到時候我也弄幾本。”小明點了點頭，他也有點心動了，要不是還得趕着去打球，說什麽也得留下來一起試試。
“行！等弄成了我告訴你。”趙小林答應下來。
“小林哥，你回來啦！外面熱麽？快吃塊西瓜解解暑。”這邊小明才剛離開，屋裏聽到動靜的孫曉蘭也走了出來，手裏還拿着一塊西瓜。
“今兒還行，不算熱，你早上不是說今兒要跟你閨蜜逛街去麽，怎麽還在家呢？”趙小林随口問道，接過西瓜咬了一口。
“人家這不是怕你回來沒人照顧，就提前回來了麽。”孫曉蘭說道。
“你這話說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哪用得着照顧，去把櫃子裏那個書包拿過來！”說話間趙小林把西瓜遞給了孫曉蘭，又将目光放回了那些舊書上。
“唉！”孫曉蘭接過西瓜應了一聲，進屋沒一會兒，就拎着一個書包走了出來。
雖說是休息日，這個點兒小區裏也沒什麽人，不需要搬到屋裏去，直接在小區裏開幹就行，作爲一個文字工作者，工具方面還是有的，無論是各種筆和本子還是膠水剪刀，東西比門口攤主大爺的都全。
而且李大叔幫忙選的這些個舊書顯然是精心挑選過的，除了題材類型基本上一緻之外，上面完好的頁面内容也比較優質，不像是從圖書館借的那些書一樣破損嚴重，大刀闊斧地拼就行。
“小林哥，這些東西真能拼湊出完整的書啊？”孫曉蘭一邊勤快地幫忙打下手，一邊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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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沒問題！”李建國随口應了一聲，扭頭看向滿眼期待的林曉蘭問道“咋啦，你也想擁有一個了？嗯，行吧，不過這些都是款式老舊的，而且尺寸不太适合你，你要是想要，等過幾天，我帶你去挑個新的！時尚的！”
“真的嗎？”林曉蘭一臉驚喜地問道。
“傻姑娘，我啥時候哄過你！最近你表現挺好，就當給你的獎賞了。”看着心思全寫在臉上的林曉蘭，李建國笑了笑，帶着幾分寵溺地說道。
“建國哥最好啦！”得到獎勵的林曉蘭越發歡快了，還大膽地靠過來在李建國臉頰上親了一下。
“好了好了，就一個小玩意兒，瞧把你興奮的，以後隻要持續好好表現，獎賞少不了你的。”正在專心研究圖紙的李建國有些不耐煩地把林曉蘭往旁邊推了推，此時女人哪有這些圖紙和手裏的量具來得有趣。
“建國哥，你知道我和我妹今天去哪了嗎？”林曉蘭也不氣惱，再次湊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