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過來的?呵呵,真有意思,你們跟着 ** 什麽?”李明浩冷笑了一聲,語氣不善地問道。雖然在一個公司,但李明浩和這兩人平時沒什麽交集,也不知道爲什麽,除了剛入職那會兒,這兩人見到李明浩會客氣地打招呼外,後來沒多久就變得總是避開李明浩,現在卻又說是看到自己跟着過來的,這讓李明浩怎麽可能相信。
“那個,别,别誤會,我,我們跟您過來,是,是有事兒想告訴您。”兄弟倆有些緊張地咽了下口水,用眼神交流了一番後,才接着開口說道。
“有事兒要告訴我?什麽事兒?”李明浩問道。
“你說吧,”“你說,”“哎呀,你怎麽這麽膽小,”“你膽大你說啊!”兩人聞言,卻是互相推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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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咋回事啊?你們該不會是忽悠我吧?”等了足足五分鍾依然沒個說法的趙大明有些焦躁起來。
“不是的,我們哪敢忽悠您呀!”“對呀,對呀,我們真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講!”姐妹倆一聽,差點就哭出聲來,雖說趙大明在廠裏總是和和氣氣,一副熱心腸的模樣,可在姐妹倆心裏卻并非如此。上次趙大明處理車間糾紛,狠狠教訓了那幾個搗亂的工人時,姐妹倆就在旁邊,她們親眼目睹了趙大明嚴厲的一面,當時就被吓得不輕,從此對趙大明有了懼怕的心思。
“那就快說!”不明白姐妹倆爲何如此害怕自己的趙大明,心中雖然疑惑她們爲何這般驚恐,但并未表露出來,仍舊闆着臉說道。
“我,我說,那個,大明哥,我,我們想告訴您,我叔把您給告了。”林曉芳一狠心說道,旁邊的林曉慧不停地點頭。
“?”趙大明一臉茫然地看着姐妹二人,被人告狀的事情自己毫不知情,他想不通這姐妹倆怎麽會跑來透露這個消息。
“真的,大明哥,告狀信就是在廠裏寫的,我們看見了。”“是啊,是啊!”林曉芳姐妹倆見趙大明不信,趕忙補充道。
“不是,先等等,你叔告我?你們跟我說這個幹啥?”趙大明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姐妹倆身子一僵,不過見趙大明又有些不耐煩了,連忙一股腦地說出了緣由。原來,自從林曉芳姐妹倆的叔叔當上車間主任後,變得趾高氣揚,姐妹倆本就經常受他的氣,如今更是變本加厲,這讓姐妹倆心中充滿了怨念。偏偏這次叔叔告狀的事情鬧了烏龍,在領導那裏碰了一鼻子灰,回到車間就拿姐妹倆撒氣,這成了壓垮姐妹倆的最後一根稻草,她們決定要報複叔叔。
當然,讓她們親自出手是不敢的,隻能借他人之手。廠裏敢和主任對着幹的趙大明、 ** 和王猛三人就成了姐妹倆的目标,正好她們知道叔叔告狀的事兒,于是就跑來向趙大明通風報信了。
看着眼前情緒激動的姐妹倆,趙大明也是無奈了,這一家子真是混亂不堪。原本趙大明沒打算計較這事兒,可現在姐妹倆跑來告狀,要是不有所表示,似乎也說不過去。趙大明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
“那個,大,大明哥,這事兒我們告訴您了,我們就先走了,對,對了,您,您千萬别跟我叔說是我們說的啊!”“是啊,大明哥,千萬别說啊!”看着趙大明神色不定地看着自己,本就懼怕趙大明的姐妹倆隻覺得毛骨悚然,不敢再多留,匆匆就要告辭。實際上,如果不是報複叔叔的想法太強烈,她們也不願意和趙大明打交道。
看着姐妹倆離去的背影,趙大明忽然有了教訓車間主任的主意,覺得這事兒或許還得靠這姐妹倆,不過具體怎麽做還得好好琢磨琢磨,暫時把這事兒放在了心裏,趙大明轉身走向車間。
第二天上午,趙大明在妻子的照顧下吃完早飯,不慌不忙地來到廠裏。覺得時間尚早,他先去車間找班長把假給消了。突然見到趙大明的班長很是驚訝,在班長的印象中,趙大明除了剛入職那陣子,基本上上班都是遲到早退,工作時也是能偷懶就偷懶,能少幹活就少幹活,屬于那種毫無進取心的。要不是趙大明技術還算過硬,和車間裏的同事關系也處得可以,換做别人早就被批評了。
“你小子,不是還有一天假嗎?怎麽今天就來了?”班長驚訝地問道。
“嘿嘿,在家待着無聊,想着早點回來努力工作嘛!”趙大明笑嘻嘻地遞上一根煙說道。
“你少來這套,我還不了解你!”班長很自然地接過煙别在耳朵上,然後搖了搖頭,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畢竟按照班長的想法,如果換成其他年輕人有趙大明這樣的技術和人緣,隻要好好表現,從普通工人晉升爲組長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兒,他也勸過趙大明幾次,可惜趙大明根本沒當回事兒。自己終歸是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麽。
和班長消完假,又和幾個沒活兒的工友聊了會兒天,趙大明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坐了一會兒,眼看快到十點了,估計事情已經安排好了,這才起身前往辦公室去找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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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哥,那事兒我表哥跟您提了嗎?”瞅見辦公室裏隻有趙主任一人,林曉峰也不拐彎抹角,大剌剌地坐在趙主任桌前,直入主題,連稱呼都顯得親昵起來。
“提了,提了,我說老弟啊,這點小事兒,你直接來找老哥我就行,哪用得着麻煩你表哥出面。”趙主任起身給林曉峰泡了杯茶,嘴裏略帶責怪地說道。
“嘿嘿,這不是怕打擾您嘛,我才去找表哥幫忙,誰知道最後還是得麻煩趙大哥您!唉,早知道這樣,我一開始就該來找您。”林曉峰做出懊悔的模樣說道,心裏卻不以爲然。對于趙主任的話,他也就左耳進右耳出,如果自己直接來找他,雖說事情能辦,但哪有表哥出面來得輕松。
“對了老弟,剛才你表哥隻是大概說了下,沒講清楚,你這次是打算和幾個鄉鎮合作,收多少貨?”趙主任壓低聲音問道。
“收多少我現在也沒個準數,目前也就兩三個鄉鎮參與,我估摸每個月能有個幾百斤的水果,或者二三百斤的水産,幾十斤的山貨應該沒問題,以後可能會再增加一些,不過應該也不會太多。”爲了日後能在裏面混入自己私藏的貨品,林曉峰故意把合作對象和産出數量多說了些,但也不敢太誇張。
“二三百斤水産?好家夥,這幾個鄉鎮夠厲害的,能有這麽多?”趙主任有些吃驚地問道。水果方面倒還好說,趕上豐年,産量不會太低,一個鄉鎮每月湊個幾百斤不算太難。可水産就大不一樣了。
俗話說,養殖有風險,水産更艱難。這些東西養起來可不容易,魚類還好一些,隻要控制好規模,别被人盯上,基本沒大事。但像螃蟹、蝦這類,養殖難度大,特别是集體經營後,個人基本不敢碰,爲啥?風險大,價值高,稍不注意就容易超标,被劃成不良分子,擡不起頭做人。
随着集體化程度加深,平均主義盛行,誰也不願意費這個心思去養水産,還是因爲水産價值高,責任重,給的工分都一樣,誰願意擔驚受怕地去養,還不如在地裏輕松混日子。就算是廠裏合作的幾個大鄉鎮,平均每月能有個一兩百斤水産就很不錯了,現在聽林曉峰說兩三個鄉鎮能拿出二三百斤,趙主任不驚訝才怪。
“咳咳,當然不全是養殖的水産,那幾個鄉鎮靠河靠海,農閑時能捕上一些。”林曉峰半真半假地解釋道,也不擔心被識破,這年頭靠水吃水的道理大家都懂。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呢。”趙主任聽了點點頭,接着問道:“老弟,這幾個鄉鎮的貨,你準備按什麽價位收購?”
“什麽價位?咳咳,趙哥,咱們廠不是一直有合作的鄉鎮嗎?難道收購價格還不一樣?”林曉峰滿臉疑惑地問道。
“當然不一樣了,有的是鄉鎮集體的貨,咱們廠按統購價收,這是最低一檔價格;有的按市場銷售價,這是第二檔;有些關系好的,或者像水産這種稀缺的,還能比市場價稍微高一些,這就是第一檔價格了,當然,高也高不了太多。”趙主任壓低聲音,露出一副“你懂的”表情說道。
“這個,要不就按第一檔?”林曉峰試探着問道。
“行,這事兒老哥能定,你等我給你開個證明,再把各種價格明細給你列一下,然後你直接去和鄉鎮那邊談就行。”趙主任明白地點點頭,說着就拿出紙筆寫起來,一張是證明,一張是價格表,寫完後在證明上蓋了章,一起遞給了林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