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由于這一衆精英都還有本職的工作要做,也不能随便離開基地,自然是沒時間跑去監督整個實驗過程的,所以他們在造出了這套實驗設備之後,就把整個實驗過程全權交給了林曉峰,由他帶領着這一個排的士兵,在支流處開墾鋪設節水灌溉試驗田,第一次領着這麽多人幹活,林曉峰在緊張之餘,也算是充分地體驗了一把當‘領導’的感覺。
“林領導,材料都運來了,現在就卸貨嗎?”士兵嚴肅地向林曉峰請示道。
“嗯,卸貨!”林曉峰說道。
“行啊,曉峰,這才幾天,都成領導了!”也是湊巧,這次幫忙運送實驗材料的司機是馬隊長,聽到士兵們的稱呼,笑着向林曉峰打趣道。
“你這個小同志,說話很不恰當啊,得叫領導!”林曉峰故意闆起臉,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小子!好,好,林領導!”知道林曉峰在開玩笑的馬隊長笑着說道。
“這還差不多,小鬼,知錯能改,就是好同志!”林曉峰裝模作樣地拍了拍馬隊長的肩膀說道。
“你小子,行了啊!說你兩句還來勁了!再這樣我可真發火了!”馬隊長笑罵了一句,扭過頭去假裝生氣道。
“别生氣啊,馬隊長,馬哥!”林曉峰趕忙嬉皮笑臉地摟住了馬隊長的肩膀,掏出糖遞了上去。
“呦,你小子還有存貨呢?自覺點兒,都拿來吧!”馬隊長接過糖仍不滿足,繼續虎視眈眈地盯着林曉峰的口袋,大有一副你不同意就要硬搶的架勢。
“就這些了,都給您,都給您還不行麽?”林曉峰掏出了剩下的半包糖,全部遞了過去。
“這才對嘛,你說小子又不愛吃糖,整天帶着它做什麽?”馬隊長心滿意足地将糖揣進了口袋裏說道。
“嘿,這不都是人際交往需要麽,咱可就靠着這點兒糖,才混上了領導的。”林曉峰開玩笑道。
“好了,不開玩笑了,說正事,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怎麽好好的忽然就跑這裏種樹來了,還有這些東西到底是幹什麽的?”馬隊長疑惑地問道,他接到的命令隻負責運輸,至于運送的是什麽,他還真不清楚。
“嘿嘿,這個啊,現在不能說,以後您就知道了!”林曉峰神秘兮兮地說道,實際上是懶得跟馬隊長解釋,再者,他前世對節水灌溉技術也隻是略知一二,現在又隻是實驗階段,具體到底能不能成功也不是特别有把握,萬一現在解釋多了,以後失敗了多沒面子。
“你小子,還跟我保密,算了,你不說,我也不問了,好好幹吧。”馬隊長本身并不是那種好奇心特别強的人,再加上這次任務本身保密程度較高,誤以爲林曉峰這邊忙的事情也在保密範圍之中的他也就沒再追問。
土地早就整理好了,現在材料也都送到了,接下來就是鋪設階段了,由于隻是一衆精英們的即興之作,自然也沒有什麽安裝指南之類的東西,隻有一張草圖,極具印象派的畫風讓林曉峰看得是雲裏霧裏,好在這些工程兵戰士相當能幹,硬是憑借着經驗将設備安裝了起來,讓林曉峰這個臨時的‘領導’頗爲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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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說的是,在挖掘地基的進程中,工人們還在工地的邊緣挖出了一批古老的金屬制品碎片,這些碎片以銅器居多,上面基本都在歲月的侵蝕和泥土的掩埋下變得鏽迹斑斑的,不過有一些相對完好的碎片上面還能辨别出一些圖案,這些圖案除了充滿本土特色的圖騰之外,還有一些奇怪符号,也正是這些符号,讓趙天明陷入了困惑之中。
因爲這些符号,怎麽瞧,都很像是他曾經研究過的甲骨銘文,也被稱爲上古之符,和當今學界所熟知的古代文字有些關聯卻又大不相同,那是實實在在因曆史演變留存,然後被那些先輩學者們探索記載下來的,最貼近于遠古文明的原始符号,一個兩個的相似,或許還能說是偶然,而随着越來越多的帶有不同符号的金屬片被發掘,趙天明也基本上認定了,這些碎片上的符号,就是自己曾經研究過的甲骨銘文。
“曾經的上古之符怎麽會出現在此地?難道這兩個時期還有什麽關聯不成?又或者除了我之外,還有人在研究這個?”趙天明眉頭緊蹙,盯着手中的金屬片陷入了深思。
“趙工,地基挖好了!”工人的呼喊,将趙天明從深思中喚醒,他隻能暫且放下心中的疑問,繼續着手眼前的工作,好在從這些金屬片的鏽蝕程度以及制作工藝來看,即使兩個時期有過交集,也至少得是數百年甚至上千年以前的事情了,哪怕真的是還有其他人在研究這個,也不可能直到現在還在繼續,畢竟,現代社會對于古文字的研究環境遠比過去要複雜,如果對方也是像自己一樣的普通研究者的話,那就幾乎更不可能堅持那麽久了,總之應該對自己應該不會有什麽影響。
也許是突然見到了曾經熟悉的符号,晚上的時候,趙天明做了一個和自己研究有關的夢,在夢中他又回到了那個埋首于古籍文獻的學術時光,回到了自己剛剛接觸到甲骨銘文,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學生,并沒有因爲重大發現而聲名遠揚的時候,在夢中,似乎還有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在呼喚着自己的名字,隻不過當第二天醒來之後,夢中的記憶又有些朦胧了,趙天明怎麽也想不起,那個聲音到底是誰的,又爲什麽在呼喚自己。
雖然趙天明覺得這場夢來得有一些蹊跷,畢竟研究人員對于夢境的聯想還是相當豐富的,做夢甚至于記不清夢境中發生了什麽這種事,隻在他過度勞累精神緊張時出現過,自從他調整了工作節奏之後,别說記不清夢裏夢到了什麽了,基本上連夢都很少做,不過趙天明也沒多想,開始忙碌起來之後,很快就把這件事暫時擱置在了一旁。
現在已經是秋季的中旬了,重新規劃的話肯定是來不及的,作爲嘗試,也不好選擇施工難度太大的方案,經過幾個專家一番讨論之後,最終在林工的協調下,直接從周邊幾個有類似工程經驗的施工隊中,借調過來了數批新型建築材料作爲這次地基建設的實驗用品。
将這些建築材料安置好之後,趙天明每天的工作,就是帶領着這一組的三名工人監測這片地基的情況,并且詳細記錄着這些材料每天的使用效果以及它們的性能變化,還有施工過程中遇到的一些技術問題。
令人欣慰的是,半個月之後,這些材料除了一開始有一部分出現了小瑕疵之外,其餘的大都表現良好而且效果相當出色,趙天明自然要回去向公司方面報告,同時還也帶上了一些在工地中發現的碎片,準備向公司裏的那些領導們請教一下,看看能不能弄明白這些碎片的來源。
這次趙天明返回公司彙報工作,林工和張總都沒來,畢竟他們都還有更緊急的事務要處理,沒辦法抽出太多的時間來持續關注這件事情,會議是由趙天明的老搭檔王昊來主持的,同時到場的還有幾個正在輪休的公司技術人員,其實本來王昊也沒有什麽時間的,不過正趕上這兩天他家裏有事而且情況有些棘手,然後就被得知了情況的林工和張總給批準休假,讓他先處理家事,王昊處理完家事正閑着呢,結果一聽到有人說趙天明回來彙報地基實驗的工作進展了,就立馬跑了過來自告奮勇的主持會議。
由于在場的都是搞工程的,整場會議那是相當的高效,連茶水都省略了,趙天明也覺得這樣挺好,直接就将記錄的數據交了上去,在各位技術人員查看數據的同時簡要闡述了一些狀況以及在實驗過程中遇到的問題,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整個會議就結束了。
“對了,王哥,你現在有空麽?”彙報完工作,趙天明拉住了王昊問道。
“怎麽了?”王昊。
“是這樣,我有一些事情,想跟您探讨一下!”趙天明說道。
“什麽事?說來聽聽。”王昊好奇地問道。
“就是這些東西,想讓您幫忙瞧瞧!”趙天明一邊說着,一邊從背包裏拿出了幾片比較完整的帶有奇怪符号的金屬片,擺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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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是玉石的碎片吧?”就在趙悅觀察着這些玉石碎片的時候,另一位尚未離開的考古隊員也饒有興緻地湊過來瞧了瞧桌面上的東西說道。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誰能看不出來是玉石碎片?”又有一位考古隊員湊了過來,略帶嘲諷地頂了一句,這兩人并無仇怨,隻是最近因爲對一處古迹的年代判斷不同而争論了幾回,結果誰也無法說服誰,導緻彼此看着不順眼,雖說不至于大動幹戈,但一有機會就要怼對方一下。